鄭板橋楷書冊
鄭板橋在書法藝術(shù)上的成就是多方面的,除了他自創(chuàng)的“六分半書”外,他在楷、行、草方面的造詣也頗深,并取得了很高的成就。從目前流傳下來的作品看,他確是多體皆精的;他的楷書,不僅藝術(shù)成就卓著,也奠定了其書法藝術(shù)的堅實基礎(chǔ)。鄭板橋楷書藝術(shù)造詣頗深?!肚迨妨袀鳌贩Q他“書畫有真趣,少工楷書,晚雜篆隸,間以畫法。”葉衍蘭在《清代學(xué)者像傳》中說:“板橋楷書尤精,惟不多作。”從流傳下來的楷書作品看,寫得頗有功力,可惜只有為數(shù)不多的幾件。
其主要楷書作品有:《小楷書歐陽修秋聲賦》、《小楷范質(zhì)詩》、《小楷雜記楷書貼》、《小楷書秦觀水龍吟詞》、《城煌廟碑記》、《楷書匾額惟德是輔》、《楷書匾額藏經(jīng)樓》等。鄭板橋楷書的藝術(shù)特點,從其總體風(fēng)貌來看,偏重勁健一路。盡管板橋創(chuàng)作的楷書作品不多,目前存世的只有屈指可數(shù)的幾件,但從中也可看出板橋在不同歷史時期,其楷書藝術(shù)特點是有所變化的。
鄭板橋四言聯(lián)拓本
鄭板橋(1693-1765),別名鄭燮,清代著名畫家、書法家。字克柔,號板橋,也稱鄭板橋。乾隆時進士,曾任濰縣縣令,書畫史。漢族,江蘇興化人。
鄭板橋應(yīng)科舉為康熙秀才,雍正十年舉人,乾隆元年(1736)進士。官山東范縣、濰縣縣令,有政聲“以歲饑為民請賑,忤大吏,遂乞病歸。”做官前后,均居揚州,以書畫營生。工詩、詞,善書、畫。詩詞不屑作熟語。畫擅花卉木石,尤長蘭竹。蘭葉之妙以焦墨揮毫,藉草書中之中豎,長撇運之,多不亂,少不疏,脫盡時習(xí),秀勁絕倫。書亦有別致,隸、楷參半,自稱“六分半書”。間亦以畫法行之。印章筆力樸古逼文、何。為人疏放不羈,以進士選縣令,日事詩酒,及調(diào)濰縣,因歲饑為民請賑,忤大吏,罷歸,居揚州,聲譽大著。恣情山水,與騷人、野衲作醉鄉(xiāng)游。時寫叢蘭瘦石于酒廊、僧壁,隨手題句,觀者嘆絕。著有《板橋全集》,手書刻之。所作賣畫潤格,傳頌一時。為“揚州八怪”之一,其詩、書、畫世稱“三絕”,擅畫蘭竹。鄭燮一生畫竹最多,次則蘭、石,但也畫松畫菊,是清代比較有代表性的文人畫家。生于1693年11月22日,卒于1765年1月22日,享年七十三歲。
鄭板橋,是歷史上杰出的名人,“揚州八怪”的主要代表,以三絕“詩、書、畫”聞名于世的書畫家、文學(xué)家。他的一生可以分為“讀書、教書”、賣畫揚州、“中舉人、進士”及宦游、作吏山東和再次賣畫揚州五個階段。
一、讀書、教書
鄭燮的先祖于明洪武年間由蘇州閶門遷居興化城內(nèi)至汪頭,至鄭板橋已是第十四代。父親鄭之本,字立庵,號夢陽,廩生,鄭板橋故居品學(xué)兼優(yōu),家居授徒,受業(yè)者先后達數(shù)百人。 1693年11月22日子時鄭板橋出生,其時家道已經(jīng)中落,生活十分拮據(jù)。三歲時,生母汪夫人去世,十四歲又失去繼母鄭夫人。乳母費氏是一位善良、勤勞、樸真的勞動婦女,給了鄭板橋悉心周到的照顧和無微不至的關(guān)懷,成了鄭板橋生活和感情上的支柱。鄭板橋資質(zhì)聰慧,三歲識字,至八、九歲已在父親的指導(dǎo)下作文聯(lián)對。少時隨父立庵至真州毛家橋讀書。十六歲從鄉(xiāng)先輩陸種園先生學(xué)填詞。大約在二十歲左右考取秀才。二十三歲娶妻徐夫人。是年秋鄭板橋首次赴北京,于漱云軒手書小楷歐陽修《秋聲賦》。二十六歲至真州之江村設(shè)熟教書。三十歲,父親去世,此時板橋已有二女一子,生活更加困苦。作《七歌》詩,慨嘆鄭生三十無一營”
二、賣畫揚州
由于生活困苦,鄭板橋在三十歲以后即棄館至揚州賣畫為生,實救困貧,托名風(fēng)雅”。在揚州賣畫十年期間,也穿插著一些旅游活動。不幸的是徐夫人所生之子去世,鄭板橋曾作詩以致哀。三十二歲出游江西,于廬山結(jié)識無方上人和滿洲士人保祿。三十三歲,出游北京,與禪宗尊宿及其門羽林諸子弟交游,放言高論,臧否人物,因而得狂名。在名期間,結(jié)織了康熙皇子、慎郡王允禧,即紫瓊崖主人。三十五歲,客于通州。三十六歲,讀書于揚州天寧寺,手寫《四書》各一部。三十七歲時,作《道情十首》初稿.三十九歲,徐夫人病歿。鄭板橋十載揚州,結(jié)論了許多畫友,金農(nóng)、黃慎等都與他過往甚密,對他的創(chuàng)作思想乃至性格都有極大的影響。
三、中舉人、進士及宦游
1732年,鄭板橋四十歲,是年秋,赴南京參加鄉(xiāng)試,中舉人,作《得南捷音》詩。為求深造,赴鎮(zhèn)江焦山讀書?,F(xiàn)焦山別峰庵有鄭板橋手書木刻對聯(lián)室雅何須大,花香不在多。”1736年,乾隆元年,四十四歲,在北京,參加禮部會試,中貢士,五月,于太和殿前丹墀參加殿試,中二甲第八十八名進士,為賜進士出身”,特作《秋葵石筍圖》并題詩曰我亦終葵稱進士,相隨丹桂狀元郎”,喜悅之情溢于言表。1737年,四十五歲, 滯留北京一年左右,以圖仕進,未果,南歸揚州.得江西程羽宸資助,娶饒氏。乳母費氏卒。1739年,四十七歲,作七律四首贈淮南監(jiān)運使虞見曾。1740年,四十八歲,為董偉業(yè)《揚州竹枝詞》作序。1741年,四十九歲,入京,候補官缺,受到慎郡王允禧的禮誠款待。
四、作吏山東
鄭板橋五十歲時,即1742年春天,為范縣令兼署小縣朝城,始訂定詩、詞集。1743年,五十一歲,將鄭板橋像《道情十首》幾經(jīng)修改,至是方定稿,刻者為上元司徒文膏。1744年,饒氏生子。鄭板橋宰范期間,重視農(nóng)桑,體察民情、興民休息,百姓安居樂業(yè)。 1746年,乾隆十一年,五十四歲,自范縣調(diào)署濰縣。是年山東大饑,人相食。濰縣原本繁華大邑,然自是年災(zāi)荒連年,救災(zāi)便成了鄭板橋主持濰縣政事的一項重要內(nèi)容,他開倉賑貨,令民具領(lǐng)券供給,又大興工役,修城筑池,招遠近饑民就食赴工,籍邑中大戶開廠煮粥輪食之。盡封積粟之家,活萬余人。秋以歉收,捐廉代輪,盡毀借條,活民無算。濰縣饑民出關(guān)覓食,板橋感嘆系之,作《逃荒行》。1748年大學(xué)士高斌和都御史劉統(tǒng)勛為特使到山東放賑,板橋隨之。秋大熟,濰縣災(zāi)情漸趨緩解,饑民也由關(guān)外絡(luò)繹返鄉(xiāng),板橋作《還家行》紀(jì)其事。為防水浸寇擾,捐資倡眾大修濰縣城墻。秋末,書<<修濰縣城記>>。1751年,海水溢,板橋至濰縣北邊禹王臺勘災(zāi)。鄭板橋作官意在得志則澤加于民”,因而他理政時能體恤平民和小商販,改革弊政,并從法令上、措施上維護他們的利益,板橋宰濰期間勤政廉政,無留積,亦無冤民”,深得百姓擁戴。濰縣富商云集,人們以奢靡相容,鄭板橋力倡文事,發(fā)現(xiàn)人才,留下了許多佳話。1747年,滿洲正黃旗人、侍講學(xué)士德保主試山東,板橋同在試院,相與唱和。1748年,乾隆出巡山東。鄭板橋為書畫史,參與籌備,布置天子登泰山諸事,臥泰山絕頂四十余日,常以此自豪,鐫一印章云乾隆柬封書畫史”。1749年,五十七歲,饒氏所生之子又于興化病歿。與御史沈延芳同游郭氏園。重訂<<家書》、《詩鈔》、《詞鈔》,并手寫付梓。1750年撰《板橋自序》。。同年,重修文昌祠,倡建狀元橋,作《文昌祠記》。1751年,五十九歲,作《難得湖涂>>橫幅。1752年,主持修濰縣城隍廟,撰《城隍廟碑記》。在《文昌祠記》和《城隍廟碑記》里,板橋力勸濰縣紳民修文潔行”,在濰且百姓間產(chǎn)生了相當(dāng)大的影響。同年,與濰縣童生韓鎬論文,并作行書七言聯(lián)刪繁就簡三秋樹,領(lǐng)異標(biāo)新二月花。”鄭板橋在濰縣任上著述頗多,其《濰縣竹枝詞》四十首尤為膾炙人口。
五、再次賣畫揚州
“民于順處皆成子,官到閑時更讀書”。官濰七年,板橋無論是在吏治還是詩文書畫方面都達到了新的高峰,吏治文名,為時所重”。板橋居官十年,洞察了官場的種種黑暗,立功天地,字養(yǎng)生民”的抱負(fù)難以實現(xiàn),歸田之意與日俱增。1753年,鄭板橋六十一歲,以為民請賑忤大吏而去官。去濰之時,百姓遮道挽留,家家畫像以祀,并自發(fā)于濰城海島寺為鄭板橋建立了生祠。去官以后,板橋賣畫為生,往來于揚州、興化之間,與同道書畫往來,詩酒唱和。1754年,鄭板橋游杭州。復(fù)過錢塘,至?xí)接硌?,游蘭亭,往來山陰道上。1757年,六十五歲,參加了兩淮監(jiān)運使虞見曾主持的虹橋修禊,并結(jié)識了袁枚,互以詩句贈答。這段時期,板橋所作書畫作品極多,流傳極廣。 1766年1月22日(乾隆三十年十二月十二日)板橋卒,葬于興化城東管阮莊,享年七十三歲。板橋二子均早卒,以堂第鄭墨之子鄣田嗣。
鄭板橋書作
延伸閱讀(一)
鄭板橋罷官只帶孌童回鄉(xiāng)
鄭板橋,清代“揚州八怪”之一,名燮,字克柔,因排行第二,自稱鄭大、鄭大郎。板橋是其號,或題板橋居士、板橋道人,晚年自署板橋老人。他得上是清代著名的藝術(shù)家、文學(xué)家。
板橋生于康熙三十二年(1693),卒于乾隆三十年(1765)。終年73歲。綜觀其一生,大致可分為三個階段:44歲以前,在貧困中成長;44歲以后至61歲以前,中舉做官;61歲以后,賣畫終老。鄭板橋書法遒勁,力透紙背,揉隸、楷、行、草為一體,自號“六分半書”;畫藝出神入化,疏巖灑脫,寥寥數(shù)筆,叢蘭、修竹、怪石便躍然紙上。
不過鄭板橋雖然在詩畫方面都有杰出成就,但他同時也以風(fēng)流的同性戀情事為人所知,是清朝著名的同志文人。
清代文人的私生活充滿了八卦色彩,鄭板橋的情事,其實并不算異類。宋徽宗時,法律上規(guī)定“男為娼,杖一百”,當(dāng)時的社會風(fēng)氣可見一斑,不過明清之后,文人們的同志私生活卻并不奇怪,官僚、文人和大款們捧戲子,玩孌童成為一時風(fēng)氣,當(dāng)時著名的昆劇名伶王紫稼就曾,“妖艷絕世,舉國趨之若狂”,時人有詩云“五陵俠少豪華子,甘心欲為王郎死”,可見王紫稼雖然沒有石榴裙,卻依然魅力沒法擋。
乾隆年間,鄭板橋考中進士,曾被派往河南范縣和山東濰縣作過知府。這位生性倜儻,不拘小節(jié)、曠達豪放的文學(xué)之士,在官場清正廉潔,政聲遠播,據(jù)說深得范縣和濰縣百姓的愛戴。
不過生性風(fēng)流的鄭板橋厭惡官場,雖為生計之故又不得不混跡于官場,卻也失之于敷衍。清代曾衍東《小豆棚·鄭板橋》上記錄鄭板橋:“蒞任之初,署中墻壁悉令人挖孔百十以通于街。人問之,曰:‘出前官惡習(xí)俗氣耳!’”這一故事,頗見鄭板橋的名士風(fēng)范。
鄭板橋?qū)彴?,貌似諧謔,實則入情入理。更難能可貴的是,他能體恤民情,“訟事則右窶子而左富商”(維護貧窮人家,而不理睬富商巨賈)到濰縣任上,恰遇荒年,赤地千里,餓殍遍野。鄭板橋不顧上司禁令,不顧豪紳阻攔,毅然決定開倉濟賑,設(shè)廠煮粥,挽救了不少掙扎在死亡線上的饑民。他因此得罪了上官大吏和土豪劣紳,這些人便羅織罪名,罷了鄭板橋的官。
鄭板橋雖然在河南、山東為官多年,但他因為不貪不拿,無有積蓄,臨到革職返鄉(xiāng)時竟行囊空空?!缎《古?#183;鄭板橋》記錄了鄭板橋去職之時:“當(dāng)其去濰之日,只用驢子三頭:其一板橋自乘,墊以鋪陳;其一馱兩書夾板,上橫擔(dān)阮弦(注:狀似琵琶的古樂器)一具;其一則小皂隸而孌童者,騎以前導(dǎo)。”“孌童”無疑便是鄭板橋的同志愛人,其時的鄭板橋雖然年已六十,卻在私生活上并沒有太多的委屈,仍有“孌童伺候”。
《小豆棚·鄭板橋》說鄭板橋“……歸裝其若是輕而且簡”,其狀頗為輕松自在。鄭板橋回到揚州后,便靠作字畫所得的“潤格”為生,生活雖不富裕,卻也不至于粗茶淡飯。他在《板橋題畫》中曾提到乾隆二十一年65歲時,與黃慎等九人歡聚揚州竹雨亭,以為“永日歡”,僅“各攜百錢”而已,可見鄭板橋依然是過著節(jié)儉的生活。
鄭板橋書作
延伸閱讀(二)
鄭板橋為何不畫梅
鄭板橋雖然是一介寒儒,卻從不把功名仕途看得很重。
在去山東做官之前,他從老家江蘇興化來到繁華的蘇州,在城東桃花巷東頭開了一家畫寓,以賣畫為生。在桃花巷的西頭,也有一家畫寓,畫寓的主人是當(dāng)?shù)赜忻漠嫾覅巫泳?。呂子敬擅長畫梅花,他稱自己畫的梅花是“遠看花影動,近聞有花香”。鄭板橋自打來到蘇州賣畫,常畫些蘭竹,也畫些花羽鱗介和山水,就是不畫梅花。
有個剛從京城回到蘇州養(yǎng)老的吏部尚書,精通翰墨,酷愛字畫,看到鄭板橋的畫和書法都是極品,非常高興,便出了一個“梅花幽谷獨自香”的畫題,出五十兩銀子的高價,親自來到鄭板橋的畫寓請他作畫。鄭板橋推辭說:“說到畫梅,還是呂子敬先生畫得好。這么說吧,他畫的梅花能值五十兩銀子,我畫的充其量也就值五兩銀子。”
老尚書聽了以后,就拿著銀子去找呂子敬了。
鄭板橋在蘇州住了三年,應(yīng)朋友之邀要遷移到揚州去。臨行時,呂子敬前來為鄭板橋送行。文人送別,常常作詞寫詩相贈;畫友分別,當(dāng)然要以丹青相送了。這次鄭板橋要贈給呂子敬的,卻是一幅梅花。他展紙揮毫,酣暢淋漓,神采飛揚,整個畫面的結(jié)構(gòu),只有三四朵梅花畫得清晰,余者皆涂涂抹抹,巧妙地表達出“觸目橫斜千萬樹,賞心只有三五朵”的獨特意境。呂子敬看了這幅氣韻不凡的梅花,驚得張開的嘴好半天合不攏。此刻,平時有點傲氣的呂子敬才恍然大悟:“鄭兄之所以不畫梅花,原來為的是給小弟留口飯吃呀。” (蔡長瑞)
鄭板橋作品古籍
三言兩拍
看板橋書法想起中國足球
提起鄭板橋,多數(shù)人第一反應(yīng)當(dāng)是“難得糊涂”。確實,璣珠四字,后人見仁見智,頗啟人回味。其實承載這四字的鄭燮書法,何嘗不令觀者“糊涂”呢?隸中參行,隸中蘊楷,卻又非隸非楷,非古非今,讓人道不清個中所然。難怪古人稱隸書為八分,板橋卻自名六分半,玄機也許就在這一分半里。
類似還有另一位著名的書法家趙孟頫。趙體以溫潤妍雅、清麗秀美著稱。然而有一次面對一幅筆筆不落趙體之風(fēng)的書法作品,專家卻一致公認(rèn)為贗品。原來趙書固自成一體,但趙孟頫其人卻十分重師古,其作品浸透古意。當(dāng)一幅清澈到極致的“趙體”中覓不見一絲鐘繇、北海與二王時,這沒有繼承的趙體還是真正的趙體嗎?
兩位大家的作品揭示了一個相同的道理:在書法領(lǐng)域,沒有學(xué)習(xí)、不講繼承,創(chuàng)新只能是奢談!鄭板橋在傳統(tǒng)隸書中裁去一分半,再融入真草行楷,成就了渾然天成,別有風(fēng)味的板橋體。而如果剝?nèi)チ粟w字中的鐘、李、二王之意,也不可能有溫潤秀美的趙體書法本身了??梢妼W(xué)習(xí)與繼承是創(chuàng)新之徑上必不可少的鋪路石。因此板橋即使自成一體,卻仍承認(rèn)八分中的六分半,只肯把一分半的功勞歸己。此外繼承與學(xué)習(xí)還不能只滿足于囫圇吞棗,否則難免食古不化。必須融會貫通,才能推陳出新。就像趙孟頫的字,雖筆下有鐘有李有二王,整體卻個性鮮明,最終得以與歐顏柳四體并稱。
忽然想到了足球。書法與足球,一個用手,一個憑腳,看似風(fēng)馬牛不相及。其實仔細(xì)分析一下每況愈下的中國足球,或許答案就在鄭板橋的書法中!
中國足球,心氣一直頗高。足壇日漸凋零,不論也罷。
慘不忍睹的中國足球,缺的就是扎扎實實的學(xué)習(xí)。看似胸懷全世界,實則熊瞎子掰苞米,不肯踏踏實實下苦功。 (馬俊,有刪節(jié))
鄭板橋書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