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國足,這一次又讓我們從火星掉到了地球,一群又一群地球上最執(zhí)著的觀球者,一代又一代忠實的期待者,一次又一次跌倒著,不是自己而是那份永不知疲憊的癡人夢。都說哀莫大于心死,在這里我們則說哀莫大于心“不死”!心死則可以復生,心不死焉可復生,復歸于糾結(jié),不可輪回。 再說說自己,虛極靜篤了40余日,整個人宛若脫胎換骨一般,“動如脫兔 靜如處子”是我的狀態(tài),“心外無物 閑看庭前花開花落 去留無意 漫隨天外云卷云舒”則是我的心境。我非圣賢,因有著常人無可奈何的眷戀;我亦粗凡,因人因地因時因境,會迸發(fā)出骯臟的靈魂。這就是我,一個圈地斗爭中幻想躁動中安息的脆弱靈動體。時而出世,時而入世,蒼茫中予以詭辯,覺醒中予以安然。我還是我嗎?到底是誰?那個夢中的老者何時才可以教化出那個真我?我是該繼續(xù)洗刷著恥辱,還是該繼續(xù)著茍延殘喘。 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既定的軌道中,機遇與心狂并存著,那個偉岸不值一提的舊我還是有些按捺不住的蹦跳出來,誰將成為真身的主宰呢?我一時木訥了,思維停滯了,靈動消失了,唯有肢體親切的告訴著我:“你還活著!”。 有人告訴我,只有安詳了,才能快樂著,只有執(zhí)著著,才可價值著,唯有心“不死”著,可方哀莫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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