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開了個營銷會回家,還滿腦裝著經(jīng)濟效益的銅錢味兒?;丶視r,妻正在打電話,好象在安排什么捐款活動。電話完后,她給我講了關于捐款的事。 早上她去學校的路上,看見了一個中學生模樣的人趴在一個婦女的身上蹣跚而行,她感覺與一個貧困生相似,就叫一個同事去看看。同事回到學校時給她說:是***學生,他上吐下拉幾天了,要去醫(yī)院看病,但他們一分錢也沒有,我到醫(yī)院給他墊了五百元。 說到這個學生,妻說,孩子是個好學的好學生,春節(jié)時她去他家慰問過。他的父親因病喪失了勞動能力,母親患有精神疾病,有個哥哥也有精神疾病,幾年前離家后不知所終。 妻說著,說班上已組織了捐款,捐了幾百元,明天還要組織全校為其捐款。我眼睛盯在電視機上,腦子里全是關于這孩子的影像。妻看我長時間沒反應,問我怎么了,我突然感覺身體中有股莫明的東西往上竄,我努力地說出了:“我心酸、難過!”,眼眶就濕潤了。為了掩飾我的窘態(tài),我說:我捐二百元! 妻回到了她的房間,我看著電視但滿腦子都是學生的事情,想著他們間生而貧富的差距,想著他們品格的形成及他們的未來。我感覺有話要說,在妻要睡去前,我趕到妻的床前說了一句:注意孩子的尊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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