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品茗 立軸 水墨綾本 1919年作
此畫為吳昌碩晚年山水力作,抒發(fā)漁樵高士暢游山林之高逸情懷。圖中青峰高聳,古木蒼翠,丘壑縱橫,山上飛泉流瀑,山下溪水縈繞,三兩高士駐足山腳,遠處山色空累,近處疏林明堂,青石小徑,描繪出了閑逸幽居的生活美景,畫面清新雅逸,運筆健碩,以書法和花鳥見長,然其山水卻獨標風骨,氣格清新雅逸。由於其在書法上的獨特造詣,故其繪畫多融入篆籀筆法,將書法、篆刻之行筆、運刀、線條及章法、體勢融入繪畫,形成了富有金石韻味的獨特畫風,此幅畫作因之而筆墨恣肆雄奇,氣象蒼茫渾厚,格高韻古,元氣淋漓,使觀者為之心壯。吳昌碩山水畫取法趙之謙,上追八大、石濤、徐渭,落筆豪放渾厚,別具風格,開創(chuàng)了中國山水畫史的審美新格局,對後來的黃賓虹、潘天壽等人有著較大的影響。
山 水 三屏 水墨紙本
款識:1.山亭秋爽。擬西廬老人法于間冷中,領空闊之。趣殊勝層巒迭嶂也。大聾。2.水闊天空際,葉篁傍草廬。盡山皆突兀,無處不清虛??噼F道人畫。3.盡樹秀俱苦,高峰萬仞清。昏稿乘責點,頓使客跡停。擬石濤筆法,安吉吳俊卿。
涉趣圖 鏡心 水墨紙本 1918年作
仿云林山水 立軸紙本
溪橋歸隱 水墨紙本 1916年作
仿梅道人山水 水墨綾本 1914年作
荊溪歸棹圖 立軸 紙本 1918年作 坐看云起 立軸 紙本 1916年作
夏山雨過 立軸 紙本 1921年作
吳昌碩也是一位難得的社會風情畫大家,偶爾及此,便能技驚四座,《夏山雨過》是其中絕佳的例證。只是因為這種題材的作品少之又少,人們難得一見而已。《夏山雨過》描繪了一場南方常見的太陽雨。他以數(shù)條來回的或濃或淡的墨線勾出遠山,又以墨點涂出山體,中景的稻田、河流、樹木之類則純以淡水墨起承轉合,而所有線條、墨點均充滿動勢,從畫左向畫右逶迤而來,一看即知風在朝哪個方向吹。當然最妙的是用力撐著傘在獨木橋上頂著風的行人,雙腳前后奮力抵住,“屐穿衣濕透”,仍幾乎寸步難行。出人意外的是近處的樹,老缶全以濃墨采米點點出,不僅符合近清楚遠模糊的視覺原理,更風趣地點出太陽雨的特征: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
山水 手卷 板綾
長松如龍 水墨紙本 1916年作 秋林逸興圖 立軸 水墨紙本 1915年作
杖履游山圖 立軸 丁巳(1917年)作
竹林七賢圖 立軸 紙本 1917年作 竹林七賢圖 立軸 紙本 1915年作
款識:竹林深處水涓涓,群屐風流坐七賢,頰上何須豪更著,清談?chuàng)]塵小神仙,秀水杜氏藏石田翁畫蘭花冊,逸趣橫生,茲就彼蹊徑為鹿叟作《竹林七賢圖》。唯拙筆止能大寫,未敢求工也。丁巳二月,吳昌碩。
吳昌碩的繪畫作品常見的以寫意花卉、歲朝清供、壽桃竹石等題材居多,人物和山水很少得見。此件《竹林七賢圖》山水立軸寫于丁巳年,即1917年,時年吳昌碩74歲,正值其創(chuàng)作鼎盛之期。“竹林七賢”指的是晉代阮籍、嵇康、山濤、劉伶、阮咸、向秀和王戎七位名士。他們大都“棄經(jīng)典而尚老莊,蔑禮法而崇放達”,竹林之下,肆意酣暢,以表達對司馬朝廷的不滿。從東晉到元明,以“竹林七賢”為題材作畫的人很多。吳昌碩做此畫之時,中國軍閥割據(jù),時局混亂,民不聊生。而吳昌碩這樣的畫家印人面對外憂內(nèi)患的社會,無可奈何,只好秉承自古文人志士的“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做一個向往隱逸的高士。千思萬緒只能化為筆墨丹青。
仿金農(nóng)鐘馗 鏡芯 1883年作
題跋:唐吳道子畫《趨殿鐘馗圖》、張渥有《執(zhí)笏鐘馗》、五代牟元德有《鐘馗擊鬼圖》、宋石恪有《鐘馗小妹圖》、孫知微有《雪中鐘馗》、李公麟有《鐘馗嫁妹圖》、梁楷有《鐘馗策蹇尋梅圖》、馬和之有《松下讀書鐘馗》、元王蒙有《寒林鐘馗》、明錢谷有《鐘老馗移家圖》、郭詡有《鐘馗雜戲圖》、陳洪綬有《鐘馗元夕夜游圖》,未有畫及醉鐘馗者。予用禪門米汁和墨吮筆寫之,不特御邪撥厲,而其醉容可掬。想見終南進士嬉遨盛世慶幸太平也。昔人于歲終畫鐘馗小像以獻官家,祓除不祥。今則專施之五月五日矣?!w九年歲次癸未天中節(jié)。不特醉,然難得,即求形似亦不易易。周達權并識。
紅衣達摩 立軸 設色紙本 1915年作
面壁達摩 立軸 設色紙本 1897年作
無量壽佛 立軸 設色絹本 1915年作
題款中有這樣一句“乙卯長夏于海上舊家見華之寺僧畫佛像,約略擬其意”,吳昌碩是在看到寺僧所畫的佛像后,擬其意所畫此佛像。瀏覽臺灣李霖燦所著的《中國美術史稿》時,書中亦有一張吳昌碩五十四歲時所作的《羅漢坐像》(極似達摩,卻盤坐在一塊盤石上),畫上題到:“無花可拈,無壁可面,一蒲團外未之見”(內(nèi)容也與紅衣佛中所題的相關)。該題款的意思是:既不是迦葉的拈花微笑,也不是達摩的面壁,只安坐盤石作講道之心持而已。無蒲團境,方是干凈也。如此一來,我們就不難看懂此畫,一紅衣佛為何坐于盤石上,又是何意?而配以白梅,重山,足見此地遠離城市喧囂。設色干凈大方,墨色、紅色、白色、藍色對比鮮明。類似的絹本設色佛像畫在吳昌碩的作品中并不多見,且用筆與尋常所見的較為細膩,可謂是一件難得的佳作。
五尊者像 (五幀) 鏡片 設色紙本 1908年作
無量壽佛 鏡心 設色紙本 1895年作
無量壽佛 立軸 水墨紙本 1866年作
吳昌碩先生人物畫比花卉畫少許多,其人物畫所勾衣紋線條直接取自書法,中年多出以篆籀之筆,古拙凝重,晚年系用草篆之筆,粗獷蒼勁。多繪佛教人物,如觀音,達摩,彌勒。也畫鍾馗。嘗題人物畫云:“取其神,而不肖其貌,欲求其有我在耳?!北痉髌肪褪且詿o量壽佛為藝術題材,既表示自己對佛的虔誠心愿,又有祝人長壽的意味。畫中的佛寶相莊嚴,五官圓滿,垂簾而炯然有神的目光,結跏趺坐的雙腿,端正筆直的背脊,一襲袈裟緊裹著的禪定坐姿,仍然實實在在的彰顯著一位修行人的精神境界,那是佛法的境界,戒定慧的境界。
布袋和尚 立軸 1906年作 人 物 鏡心 設色紙本 1914年作
達 摩 立軸 設色紙本 1918年作
錄文:師來天竺,受法多羅。遠泛重溟,乘貫月槎?;劭傻盟韪杜c袈裟。一花五葉,結果自嘉。蕭梁至今,萬古剎那。翹首西望,海實多魔。魔假道德,機巧干戈。何不拂塵,為掃塵沙。咸歸清凈,世界太和。我圖師像,自古顏酡。心皈秋月,衣染朝露。焚香頂禮,對誦楞枷。懶訪安期,食棗如瓜。
吳昌碩是中國近代畫壇的巨匠,是繼任伯年之后的海上畫派的領袖人物。他創(chuàng)作性地繼承了中國繪畫的優(yōu)秀傳統(tǒng),把詩書畫印融為一體,發(fā)展成為其具有濃郁金石韻味的大寫意風格。吳昌碩的繪畫以大寫意花卉為主。山水、人物不多作,存世作品甚少。據(jù)有關統(tǒng)計,吳昌碩傳世之作“花卉三千,山水不過數(shù)十,而人物僅存數(shù)件”,可見此幅《達摩》為其少見之作。畫面中達摩祖師身披紅色袈裟,盤腿打坐于蒲葉之上,雙眼微和,口中默誦佛經(jīng)。畫面左邊吳昌碩書寫了大段文字。
阿彌陀佛 立軸 紙本 1925年作
達摩像 立軸 紙本 1925年作 和合二仙 立軸 紙本 1923年作
紅衣羅漢 立軸 設色紙本 1915年作
吳昌碩先以書法,篆刻名世,及后又以花鳥畫揚名立派,影響一代藝壇。為了力避清代萎媚陳腐的守舊畫風,曾長期致力于金石碑刻的研究。同時,亦不拘束于師承,大膽根據(jù)個人對生活的感受和理解,追求個性化的藝術表現(xiàn),形成極具真情實感的創(chuàng)作風格。相對而言,吳昌碩的山水、人物比花鳥畫少、此幀《紅衣羅漢》是其人物畫的代表作之一,全圖以大寫意沒骨法成之,兩筆長眉以書法用筆勾出,并以焦墨點晴,醒神奪目,使之與紅袍山石形成對比。在提練形象上,大膽舍棄細節(jié)描寫,抓住對羅漢的本質特征,達到形神兼?zhèn)洌街性⑵娴男Ч?/STRONG>
布袋和尚 立軸 紙本 1922年作 布袋和尚 立軸 紙本 1920年作
布袋和尚像 紙本設色 1920年作 南京博物館藏
吳昌碩與任頤交從甚厚,任頤曾為吳昌碩作過多幅肖像,其中以《酸寒尉像》最能體現(xiàn)吳昌碩的精神面貌。吳昌碩專門有詩稱贊此畫:山陰子任子,腕力鼎可舉。楮墨傳意態(tài),筆下有千古??梢娝麑θ晤U的推崇。吳昌碩的人物畫也從任頤的人物畫中借鑒了很多傳神寫照的因素。布袋和尚的形象詼諧可愛,為歷代人物畫家所喜好。吳昌碩此幅《布袋和尚像》也十分傳神地將布袋和尚的特征表露無遺。
劉海戲蟾 立軸 水墨紙本 1923年作 劉海戲蟾 立軸 設色紙本
佛像圖 紙本設色 1914年作中國美術館藏
吳昌碩學畫較晚,從花卉入手,深得中國傳統(tǒng)花鳥畫之三昧。他少有的幾幅人物畫,通常都是選用傳統(tǒng)題材,比如道釋故事等。《佛像圖》繪一赤足立佛。面相飽滿,形容矍鑠。用筆簡潔而頗具表現(xiàn)力。
喜從天降 立軸 設色紙本 1916年作 紅衣羅漢 立軸 設色紙本 1923年作
老僧 紙本設色 1923年作
吳昌碩繪畫題材以花卉為主,很少涉及人物。但其人物畫卻有很高的水平,如《老僧》。畫中老僧精神矍鑠而形容清澹,用筆很是老到。
壽而康圖 鏡心 絹本 1918年作
鐘馗 立軸 水墨紙本 1920年作
臨金農(nóng)醉鐘馗圖
壽者相 1917年作
作于1917年3月的《壽者相》是應邀所作。而從吳昌碩所作長題看,這位來客顯然是極為尊貴且平日極為熟稔之人。因此,吳昌碩似乎也刻意別具一格,創(chuàng)作此幅。畫僅繪一老者,居于畫幅下三分之一處,而上部大幅留白;老者須眉如雪,方巾披肩、寬袍大袖,右手扶一長杖,杖頭懸一酒葫蘆,似在雪地踽踽而行。其畫法則綜合宋梁楷、明吳小仙等人之法,細筆粗筆并用,如方巾下發(fā)髻即以細筆略為勾勒,而衣紋則粗筆帶過,寥寥數(shù)筆而已,而形神特具。有意思的是,這位吳昌碩長題中稱為古仙的老者,其形象卻與以掛冠歸隱而聞名并成為歷代人物畫經(jīng)常主角的五柳先生陶淵明極為仿佛。這顯然也是吳昌碩有意為之的。
人物 立軸 設色紙本 1920年作 盼子得子 立軸 設色紙本 1915年作
燈下觀書
吳昌碩一生所作多為大寫意花卉,人物畫甚少,史家認為其真筆傳世不足10件。此畫據(jù)友人沈石友詩意而作,畫面人物倚卷觀書,膝前置一竹架油燈,不重形的描繪,只重意境的表達。人物面部揚眉睜目讀書的神采僅用寥寥數(shù)筆點畫出來,衣衫的潑墨用得非?;蠲?,把文人冬季里披衣而坐,挑燈夜讀的情狀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此畫筆墨變化微妙,濃淡枯濕交融,顯示出作者用墨的奇巧。人物僅占畫面下半部,右上部幾行題記,左上、右下大片空白,極具構成之妙,更顯夜的寒冷和文人的凄苦景象。
款識曰:“日短夜更長,燈殘影相吊。獨坐憂時艱,突突心自跳。微吟有誰知,網(wǎng)兩(魍魎)暗中笑。黃葉掛蛛絲,風吹作鬼叫。石友先生示此詩,戲為寫圖。惜拙筆不能稱雅韻也。戊申孟冬,苦鐵吳俊卿?!敝藞D恰作于初冬季節(jié),作者對冬夜觀書當有深切體會,且從題詩映照出他和友人關心人生、不與鬼魅為伍的高潔心態(tài)。
觀音菩薩
白衣觀音 設色綾本 1913年作 達摩面壁 (125萬元,2011年12月匡時)
九美圖 立軸 設色絹本 1880年作
三老圖 立軸 設色紙本 1916年作
十八羅漢圖 綾本設色 天津藝術博物館藏
此畫用筆嫻熟而凝重,氣勢飛動而骨力老到,設色簡凈,筆到而神采畢現(xiàn)。十八羅漢各有風采,睿智大度的,清矍消瘦的,豐滿肥胖的等,畫家用凝練而富有表現(xiàn)力的線條將之描繪得活靈活現(xiàn)而神情各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