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更多藝術(shù)資訊 關(guān)注藝術(shù)維C】 商業(yè)資本橫流的都市,最不缺這樣的人——一雙眼閱盡千帆不動神色;一張嘴言辭圓滑滴水不漏;掃過衣領(lǐng)的標簽、手表的價格、鞋子的款式,不著痕跡的幾眼打量,便能給人貼上標簽,計算出對方強弱,像是叢林動物確定自己在食物鏈中的位置。 世俗社會,被分出三六九等,衡量的標尺里,錢權(quán)當?shù)?。是,有錢真好!有權(quán)真好! 然而,有一種純粹的平等和安寧,卻無法單純以錢權(quán)營造。 我不信佛,但深深理解匍伏在佛前那一刻的眾生平等。沒有富貴貧賤,沒有男女老幼之分,在佛祖拈花微笑的俯視中,只有蕓蕓眾生。你和我,與一朵花一只云鷗并無差別。 人們見不到佛,便鑄造了佛像。 然而,在佛教起源的古代印度,人們認為雕畫佛像是冒瀆神圣的事,僅僅以佛法、菩提樹、足跡等標記象征佛。 心中有佛,但是無形象可以膜拜,并不利于佛教在民間傳播。 于是,公元 1-2 世紀,處于中亞,國力強盛的犍陀羅地區(qū)開始出現(xiàn)了佛陀塑像,這種融合了希臘、波斯、印度三種元素而自成一體的藝術(shù)形式,稱為犍陀羅藝術(shù)。 有寺便有佛像——在寺廟中供奉佛像的風氣,由大月氏經(jīng)過疏勒、高昌、于闐、龜茲等地逐漸地流行到河西和中原。 北魏的佛像多受到歐美藏家追捧,大多在海外成交。 這種具有明顯深眉高鼻特征的佛像,身體骨骼構(gòu)造、肌肉及衣服紋理等塑造特征與歐美雕塑審美一脈相承。 北魏 皇興元年(467) 銅佛立像 高 21 cm. 估價:港元 120,000 - 180,000 這是一尊北魏的佛像。北魏,在這個朝代,有一位將年號改為太平真君的皇帝拓跋燾,這位皇帝篤信道教,因為懷疑僧侶與民間起義軍勾連等種種原因,于太平真君七年(公元 446 年)下詔滅佛,焚毀佛像和佛經(jīng),坑殺沙門,這是中國歷史上第一次國家滅佛運動。 直至公元 452 年,拓跋燾的孫子拓跋濬繼位,下令復(fù)興佛教,傾全國之力建造武州山石窟,后來稱之為云岡石窟,佛教才又逐漸興盛起來。 所以,這一尊公元 467 年鑄造的佛像在藝術(shù)價值之外,更具有特殊的歷史意義。高肉髻,著袒肩式袈裟,左手下垂,右手施無畏印,跣足立于蓮座上,座下有一四足方床,有火焰背光,火焰紋為北魏佛造像常用紋,原為西域佛教藝術(shù)中的忍冬紋,在中國經(jīng)過本土化逐漸成為反 C 型火焰紋。 銘文:皇興元年八月十八日弟子姚景造,符合北魏小金佛造像者多為個人的特點。 接下來這一尊隋代佛像也是在北周武帝建德三年(公元574年)滅佛運動之后鑄造。在經(jīng)歷了北周滅佛時期之后,復(fù)造的佛像大部分在恢復(fù)舊有的樣式,所以此時的佛教造像帶有明顯前朝遺風。 隋 開皇七年(587) 鎏金銅觀音立像 高 15cm. 估價:港元 60,000 - 80,000 魏晉南北朝時期為佛造像藝術(shù)的大發(fā)展時期,雖然受到滅佛運動的沖擊,但因為時事動蕩、皇室信仰的影響,人們需要精神上的慰藉,所謂“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佛教傳播之興盛可見一斑。 有意思的是,在中國歷史上,社會動蕩時期往往文化大繁榮,比如春秋戰(zhàn)國、比如魏晉南北朝。 亂世中一切價值要重新評估,士族和販夫走卒同樣惶惶不可終日。佛教以妙法玄理和報應(yīng)輪回安慰著在戰(zhàn)火中掙扎的眾生的同時,也在中國扎根壯大。 于佛教建筑藝術(shù)而言,魏晉南北朝時期出現(xiàn)了高層佛塔,石窟、佛像、壁畫等有了巨大發(fā)展。 敦煌 278 窟 菩薩 隋代 隋代的菩薩多頷首挺胸,婷婷玉立,姿態(tài)曼妙優(yōu)美,無論佛與菩薩皆衣薄貼體,紋飾處理上大幅度簡化,只在與佛像或菩薩身姿相映襯的線條上作表達,造型更趨寫實。 從隋、唐開始,便盛行一手持柳枝,一手持凈瓶的觀音造像。觀世音遍灑甘露法水,令眾生了悟菩提,是為慈悲為懷,普灑佛法。 唐 鎏金銅楊柳觀音立像 高 25.5 cm. 估價:港元 1,800,000 - 2,800,000 觀音立于蓮花臺座,下承一六方開光底托。右手持楊柳枝,左手下垂持甘露瓶,頸戴項鏈,腕穿手鐲,下身裹裙,發(fā)束高髻,中有一阿彌陀佛像。 此類觀音菩薩立像為典型唐代作品,菩薩臉圓帶方,眼下視,鼻翼寬,嘴型闊,表情平靜祥和,將魏晉南北朝時期的笑容轉(zhuǎn)變?yōu)樽允《鴥?nèi)斂的笑意。讓人感到既有出世的超然與神圣,又有入世的情懷與親近。 唐代,封建王朝達到前所未有的繁榮和統(tǒng)一,佛教藝術(shù)也空前的實現(xiàn)高度融合一致,體現(xiàn)在佛造像上便是形成了極具代表性的中原審美的唐代標準,通常無論佛及菩薩均符合人體比例,服飾輕薄,佛造像的外在造型同樣體現(xiàn)出內(nèi)在精神和個性,可視為中國高古雕塑藝術(shù)的巔峰。 唐代泥塑菩薩像 由于受漢傳佛教的影響,唐代的佛像面部都非常豐滿,鼻子高高的,櫻桃小口,身材都是以胖為美,經(jīng)常講,唐代的宮女像菩薩,菩薩像宮女。 引人注目的是這尊佛像優(yōu)雅的優(yōu)雅的立姿,頭、胸、腹古典似地以不同角度傾斜成三道彎。這種“三彎”的姿態(tài)體現(xiàn)著體態(tài)美和生命力,廣泛存在于中國舞、印度舞等東方系舞蹈中。 菩薩像 敦煌249窟 西藏 十三/十四世紀 鎏金銅嵌銀釋迦牟尼佛坐像 高 40 cm. 估價待詢 頭飾螺發(fā),以青金石混合動物膠涂藍,與佛經(jīng)中描述佛為“紺青螺發(fā)相”,而菩薩頭上便沒有螺旋。右手施降魔觸地印,左手結(jié)禪定印,雙腿結(jié)全跏趺坐,為釋迦牟尼成道的經(jīng)典標準像。 此尊造像輕挑眉毛、額寬下頜窄,表情柔和,符合尼泊爾的造像特點。而白毫嵌綠松石,袈裟衣邊明顯突起的錯銀連珠紋則是藏地藏傳佛教的審美。 在藏傳佛教文化中,綠松石是“醒石”,象征著指點迷津、警示愚頑的圖騰,80%以上的藏傳佛造像和法器都鑲嵌綠松石。 釋迦牟尼佛坐像 15世紀 西藏 佛造像大致可分為漢傳和藏傳兩大支。 漢傳大多受到犍陀羅等集中造像風格的影響,造型相對簡單,人物敦厚溫和,大多一頭二臂;藏傳主要接受印度密教等藝術(shù)流派,以憤怒形象居多,多為多面多臂或異類身形,坐立舞等姿態(tài)各異。 清乾隆 青金石喜金剛立像 高16.3 cm. 估價:港元 180,000 - 250,000 就收藏價值而言,在藏傳佛像里,忿怒相比吉慶相價值高;菩薩裝高于佛裝。以材質(zhì)稀缺昂貴、品相精致完整為佳。 元 天歷二年(1329年)或更早 漆金銅橛金剛坐像 高 25.5 cm. 估價:港元 600,000 - 800,000 此尊金剛坐像與大理王朝的忿怒相銅像相仿,但是造像風格更為精細。 佛像的收藏和研究興于海外市場, 2000 年以后,國內(nèi)佛像收藏才開始升溫,但仍有極大潛力可挖。 海外和國內(nèi)藏家審美品味也大相徑庭,前者熱衷于高古佛像、漢傳佛像,在歐美拍賣市場中,也是北齊、北魏、隋唐時期的佛像占據(jù)主流,而國內(nèi)藏家則熱衷于追捧明清佛像,特別是宮廷佛造像。 明宣德 御制鎏金銅四臂文殊菩薩坐像 「大明宣德年施」楷書刻款 高 25.5 cm. 估價:港元 5,500,000 - 8,000,000 文殊菩薩,被視為智慧的化身。四臂鎏金銅文殊菩薩像中有數(shù)件刻永樂年款,但刻宣德年款的例子卻不為多見。 明永樂/宣德 御制鎏金銅菩薩像 高 13.3cm. 估價:港元 2,400,000 - 3,500,000 觀音半跏趺坐于蓮座上,手持祈禱印,下身系裙,肩有飄帶,身戴珠寶瓔珞,頭戴五葉寶冠,整體鑄造精細華美,金水飽滿,體現(xiàn)了明初宮廷藏傳佛像精湛的水平。 因為年代、風格、佛教宗派等不同,有些讀者觀賞佛造像的時候,有時會分不清佛和菩薩,其實從坐姿可以判別一二。 一般來說,全跏坐(或稱結(jié)跏趺坐)為如來坐,半跏坐為菩薩坐。 結(jié)跏趺坐:互交二足,將右腳盤放于左腿上,左腳盤放于右腿上的坐姿。諸佛皆依此而坐,故又稱如來坐、佛坐。 半跏趺坐:即單趺一足,跏于另一足上之安坐法,半跏趺坐亦稱菩薩坐。其中半跏思惟坐僅有一足上盤,另一足垂放而下,一手指頰、低首側(cè)身的冥想沉思狀。 敦煌 205 窟 半跏菩薩 金剛總持又稱執(zhí)金剛神,在藏傳佛教中被視為本初佛、原始佛,尤為噶舉派所尊崇。形象多見手執(zhí)金剛鈴及杵于胸前,代表智慧與善巧的結(jié)合。 十五世紀 鎏金銅金剛總持坐像 高 22.5 cm. 估價:港元 500,000 - 700,000 本金剛總持像的裙上鏨華麗的纏枝蓮紋,紋飾工整有規(guī)律,與永樂宣德御制瓷上的青花纏枝蓮紋相呼應(yīng),也同永樂朱漆挾經(jīng)板上的戧金纏枝花卉紋飾異曲同工。 菩薩塑像優(yōu)雅,慈眉善目,赤足安立,左手施觸地印,右手則持蓮蕾上舉至肩。頂有肉髻,頭戴五葉花冠,發(fā)綹披肩,雙眼垂視,嘴帶微笑。身纏眾寶瓔珞,踏于蓮臺法座。光背邊緣錘繞卷草紋樣一圈,上下沿則飾以細密連珠。手腳及面部見肉泥金。 清乾隆 鑄銅錘胎菩薩立像 高 58.5 cm. 估價:港元 800,000 - 1,200,000 所謂“見肉泥金”,就是佛像泥金脫落露出的底。一般古代鎏鍍金厚,成色發(fā)熟黃,手腳、面部、前胸、盤腿膝蓋、胳膊肘、衣擺等人手撫摸處,多為金脫落后發(fā)自內(nèi)胎的氧化銅黑底,肩彎、衣褶處多有積塵包漿。貼金、涂泥金佛像更易脫落。觀察見肉泥金也可佐證佛造像真?zhèn)巍?/p> 當佛教傳到中國漢民族地區(qū)后,漢文化的傳統(tǒng)觀念也通過佛像工匠、佛畫作者反映在佛的容貌和服飾上,因此在漢地的寺廟中出現(xiàn)了眾多的豐頰廣頤、兩耳垂肩、雙手過膝——富含漢民族心中“福相”特征的佛和菩薩形象。 例如下面這一幅觀音像,就呈現(xiàn)出漢民族的普遍審美情趣。 明 蓮池觀音像 192 x 92.5 cm. 估價:港元 3,500,000 - 5,000,000 此畫繪白衣觀音,悠然坐在蓮池亭臺間,斜倚欄桿,并俯視蓮池中盛開朵朵的蓮花,后方還見假山及數(shù)株紫竹,石上棲身一枝金剛鸚鵡。觀音頭戴寶冠,冠中有阿彌陀佛。其右欄柱上置一楊柳凈瓶,左下角有善財童子赤足立于巖上,其雙手合十呈禮拜觀音貌。 另,對看過《甄嬛傳》的親們多一句嘴,此畫中央高處并鈐有滿漢合璧的“和碩果親王之寶”藏印。 果然,果郡王品味如人,不俗。 這是一件極有可能是御賜給活佛的緙絲唐卡。 清初 緙絲六臂大黑天唐卡 78 x 38 cm. 估價:港元 4,000,000 - 6,000,000 順治時期,世祖皇帝特邀格魯派的五世達賴來訪北京。五世達賴接受了邀請,于 1652 年出發(fā),在北京逗留了近兩年后回到西藏,期間收到許多清廷贈與的禮物。此件緙絲六臂大黑天唐卡不但具有格魯派造像的特征,其作工精美細致,用色明亮多變,極具宮廷風格,非常有可能便是當時贈送給五世達賴的皇家禮物之一。 除了佛造像,還有法器。 普遍意義上,在宗教寺院內(nèi)、修行之人,用于祈請、修法、供養(yǎng)、法會等所用器具或具有一些特殊功效的器具都可稱為法器。佛法賦予了他們特殊的作用和意義,使之不再普通,也在收藏市場頗受矚目。 清十八/十九世紀 青白玉金剛杵 9.1 cm. 估價:港元 80,000 - 120,000 金剛杵原來是古印度的兵器,后被密教吸收為法器,象征著所向無敵、無堅不摧的智慧,與法鈴一起使用有陰陽和之意。 金剛杵多為金銀銅鐵的材質(zhì),這種青白玉材質(zhì)的金剛杵標明儀式性和觀賞性遠大于實用性。 明宣德 局部鎏金銅金剛鈴 「大明宣德年施」楷書刻款 高 22.2 cm. 估價:港元 550,000 - 800,000 法鈴是喇嘛誦經(jīng)作法時一刻不離手的法器之一,有碰鈴和金剛鈴等。法鈴上半部分相當于佛身,下部相當于佛語,金剛于其心中,有驚覺諸尊、警悟有情的意思。 以上兩件屬于藏傳佛教八大法器,還有用于佛教慶典、宗教儀式的法鼓、象征法音的右旋法螺、一般以菩提子制成108顆的念珠、辟邪護身可攜帶的嘎烏盒、用以祈禱誦經(jīng)的轉(zhuǎn)經(jīng)筒、供奉祭祀用的酥油燈。 法鼓 嘎烏盒 右旋法螺 漢地的佛具和法器雖然各朝各代各有不同,但是與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中“曲生吉,直生煞”的觀念一脈相承,有“忌方直,尚圓融”的典型特征,具有莊嚴樸素的普遍審美。 明永樂 鎏金銅魚龍形三足供座 「大明永樂年施」楷書刻款 高 15 cm. 估價:港元 450,000 - 600,000 歷壬午年(1582年) 御用監(jiān)造局部鎏金銀錘胎經(jīng)變圖簋式爐 《萬壽寺大明萬歷壬午年御用監(jiān)造銀重壹佰貳拾伍兩陸錢》款 寬 39.5 cm. 估價:港元 2,000,000 - 3,000,000 有明一代的皇帝大多尊崇佛教,只有嘉靖帝信道教,在他統(tǒng)治期間,許多佛寺經(jīng)閣荒頹失修。隆慶皇帝時,曾下令修葺兩經(jīng)廠,然而事業(yè)未竟便薨逝,其貴妃——信佛的明神宗之母李太后繼續(xù)完成先帝遺志,自己出資命司禮監(jiān)太監(jiān)馮保修建護國萬壽寺。 此件銀爐便是供奉于萬壽寺的御制的皇家禮佛器。器大重工、制作工藝盡顯皇家御制工藝,制作日期也別有深意,萬歷十年——太子朱常洛出生、萬歷皇帝登基十年、隆慶十年冥誕等等。銀爐款識所記銀重一百二十五兩六錢,以今天的重量換算為 4684.82 克,與銀爐實際重量 4717 克竟相差無幾,匠心可嘆。 明永樂 朱漆戧金如意寶珠吉祥紋經(jīng)文挾板 長 79.5 cm. 估價:港元 120,000 - 180,000 包括金輪、寶傘、金 魚、寶瓶、妙蓮、海螺、盤長、寶幢等八種圖案或器物的“八吉祥”紋樣最早出現(xiàn)于唐宋時期的 敦煌絹畫上,逐漸成為漢地佛教重要裝飾紋樣,廣泛應(yīng)用于各類器物中。 清十八世紀 織錦八吉祥雜寶紋佛壇供桌圍 97 x 97cm. 估價:港元 120,000 - 180,000 清乾隆丁巳年(1737) 青花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羅漢蓋缽 寬 19 cm. 估價:港元 1,500,000 - 2,500,000 漢地佛教法器除少數(shù)裝飾精美的器物外,更多的為素器,法器 素樸、清凈、不重雕飾的裝飾風格體現(xiàn)了佛教審美中“禪”的意味,楷書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勾畫羅漢的青花蓋缽。 清乾隆 《御書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大悲心陀羅尼》刻本 34 x 12 x 2.8 cm. 估價:港元 80,000 - 120,000 清代宮廷中有很多佛堂,大部份都建于乾隆時期。篤信佛教的清朝皇帝平日都習慣抄寫經(jīng)書,尤其乾隆皇帝無論國事多么繁忙,都會堅持每日抄寫經(jīng)文。 佛教自兩漢之際進入中國,在南北朝時期得以弘揚,至唐代達到鼎盛,一方面有佛法佛理適應(yīng)本土化發(fā)展,一方面也離不開統(tǒng)治階級的追捧和支持。反觀發(fā)源地印度,公元十三世紀初,佛教已在印度消亡,而最初的小乘佛教在中國卻適應(yīng)發(fā)展為大乘佛法而得以弘揚和發(fā)展。 而隨著大乘佛教的興起,佛像雕刻開始盛行,所以大乘經(jīng)典中有許多關(guān)于造像因緣及其功德之記載。佛教興盛推動寺宇、佛像廣布,而禮佛寺廟、佛像的發(fā)展又促進了佛教的深入人心。 在佛法中,與最初弘揚“真善美”理念相比,“西方極樂世界”“鬼神報應(yīng)”似乎更加深入人心,當時人們認為修補佛像勝造七級浮屠,可謂最直接積累福報的方式。所以,佛造像與一般工藝品不同,雖然在今天的資本市場被大大低估,但是其藝術(shù)價值、歷史人文價值仍然歷久彌新。 每尊佛造像,都是古人對佛的崇敬和虔誠皈依,供養(yǎng)人耗盡財力,工匠用盡力敬造,這是功德。 另一方面,與源遠流長的中華文明而言,佛家思想已經(jīng)融入日常,化于無形。 彼時,除了出家人和信佛之人,很少有人用“緣分”“剎那”這樣的詞語,而今天,任何一個中國人都對“有緣”“三生有幸”“回頭是岸”“彈指一揮間”信手拈來。 故而,與各位相遇于此,共賞佛像之美,共沐佛光,實乃緣分,感恩感謝。 更多精彩文章,請掃一掃關(guān)注藝術(shù)維C 【版權(quán)歸藝術(shù)維C所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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