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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解的薩默頓神秘人之死

 說的都是廢話呢 2017-10-09

The American on the Highway 來自利維坦 04:00

利維坦按:有關(guān)此案還有一個細節(jié)值得注意。阿德萊德大學(the University of Adelaide)的解剖學家馬切伊·亨內(nèi)伯格Maciej Henneberg)發(fā)現(xiàn),薩默頓神秘人的耳朵和正常人很不同:



如上圖所示,神秘人的耳甲艇(cymba conchae)比耳甲腔(cavum conchae)要大,大多數(shù)人這兩者的大小比例則正好相反。只有1%-2%的白種人才擁有這種特征。還有一位牙科專家指出,神秘人患有一種罕見的先天性無齒癥(hypodontia),發(fā)病率僅占到總?cè)丝诘?%,而對比杰斯廷(也就是杰西卡·湯姆森兒子魯賓的照片,也發(fā)現(xiàn)了較大的耳甲艇和無齒癥,這兩種巧合的概率只有千萬分之一到二。


2011年,一名女子找到馬切伊·亨內(nèi)伯格,稱當年這具海灘上的尸體,生前是她的父親,并出示了一張美國海員證,上有一個名為HC·雷諾茲(HC Reynolds)的18歲男子照片:



亨內(nèi)伯格教授通過死者照片臉上痣的位置和耳朵形狀判斷,死者很有可能便是這個女子的父親,但奇怪的是,英國國家檔案博物館并無法找到這個人的任何相關(guān)記錄。這個案件距今已有近70年,無論是死者還是謀殺者(如果存在的話),都只會越來越難以被找尋。



文/Mike Dash

譯/Youish

校對/黃譯瑩

原文/mikedashhistory.com/2011/08/12/tamam-shud/

本文基于創(chuàng)作共同協(xié)議(BY-NC),由Youish在利維坦發(fā)布


一位身份不明的死者尸體照片。人們于1948年12月在澳大利亞阿德萊德南部的薩默頓海灘發(fā)現(xiàn)這具尸體。直到今天,死者的身份依然成謎,也沒人能查出他是如何遇害的,甚至,連他是否死于謀殺都不能確定。


大部分謀殺案都不太難破。作案的嫌犯可能是受害者的丈夫、妻子、男友,或者是前男友等等。這些犯罪案例都有模式可循,作案動機一般都很明顯。


當然,總會有一些不同尋常的案件,有時兇手也會是陌生人,或者有著異乎尋常的殺人動機。但一般來說,如今的辦案人員通常都有辦法對這些案件進行偵破。這在一定程度上要感謝DNA檢測之類的科技手段的發(fā)展,讓警方很少遇到讓人困惑的棘手案件。


然而,1948年12月,南澳大利亞州首府阿德萊德當?shù)氐木煸谡{(diào)查一起案件的時候,感到了困惑。故事的開頭十分簡單,南部夏天的沙灘上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然而從那天起直到現(xiàn)在,似乎唯一發(fā)生變化的就是——這個簡單的故事變得更加撲朔迷離了。


實際上,這一案件很難偵破(但從理論角度看,至少進行了積極調(diào)查),以至于我們?nèi)匀粺o法弄清受害者的身份,不清楚是什么殺死了他,甚至連是他殺還是自殺都無法確定。


我們能夠確定的是,薩默頓海灘之謎(或依據(jù)澳大利亞的說法,稱之為“神秘人”之謎)這一案件的線索使其成為世界上最令人費解的懸案之一,并且可能算是其中最神秘的一個。


首先,讓我們來梳理一下那些確鑿的線索。1948年11月30日,周二,晚上7點,在這個溫暖的夜晚,珠寶商約翰·貝恩·萊昂斯(John Bain Lyons)和他的妻子在薩默頓海灘散步,這里是阿德萊德向南幾英里的一個海濱度假勝地。他們走向格萊內(nèi)爾格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個衣著講究的人臥在沙灘,頭靠在海堤上,就在距他們20碼(約18米)遠的地方懶洋洋地躺著,雙腿直伸,腳部相扣。夫妻倆看到這人舉起右手手臂,之后又放了下來落到地上。萊昂斯覺得他可能是個醉漢,想試著抽根煙。


“X”標志的地方便是當時人們在薩默頓海灘上發(fā)現(xiàn)神秘人尸體的地方。


半小時后,另一對情侶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人,他還躺在原地。那位女士從上往下望,可以看見他穿著一套特別整潔的西裝,一雙高檔的新鞋像鏡子一樣光亮——在沙灘上著實是十分古怪的裝扮。這人一動不動,左臂平放在沙灘上,有蚊子在他臉邊飛來飛去。這對情侶認為他只是睡著了。“這樣都感覺不到蚊子,他肯定是睡死過去了。”她的男友開玩笑說。


直到第二天早晨,人們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人不是睡死過去,而是真的死了。約翰·萊昂斯晨泳回來時,發(fā)現(xiàn)有人群圍在海堤附近,聚集在他前一天晚上看見“醉漢”的地方。他走過去,看見了一個人,姿勢幾乎沒變,頭靠在海堤上,雙腳交叉。可是現(xiàn)在,他的身體都涼了。現(xiàn)場沒有任何打斗痕跡。男人的衣領(lǐng)上還有半截香煙,像是從他的嘴里掉下來的。


有證據(jù)表明,尸體是死后被放置在海灘上的。


三小時之后, 尸體轉(zhuǎn)移到阿德萊德皇家醫(yī)院。經(jīng)約翰· 巴克利· 貝內(nèi)特(John Barkley Bennett)醫(yī)生鑒定,死亡時間在當晚凌晨2點之后,死因可能是心力衰竭,此外他還補充道自己懷疑受害者是中毒而死。那人的口袋里的東西都攤在桌上:從阿德萊德到海灘的車票,一包口香糖,一些火柴,兩把梳子和一包軍人俱樂部牌(Army Club)香煙,煙盒里面還有7支更貴的煙,屬于另一個品牌Kensitas。現(xiàn)場沒有發(fā)現(xiàn)錢包,現(xiàn)金或是身份證。死者的衣服上沒有任何標簽,其中一件衣服上的制造商標簽也被小心地剪掉了。一邊褲子口袋用一種不常見的橙線修補得整整齊齊。


薩默頓海灘發(fā)現(xiàn)的神秘人。調(diào)查人員評論說,在這名男子死后拍攝的照片給人一種他好像還活著的假象。


在進行全面尸檢的前一天,警察已經(jīng)調(diào)查了所有可能指向死者身份的有力線索,最后沒有成功,而驗尸結(jié)果也沒多大幫助。尸檢發(fā)現(xiàn)尸體的瞳孔比正常人的小一些,有些不同尋常,一些唾沫從躺著的尸體嘴邊流出,“可能是因為他無法吞咽”。同時,他的脾“大得驚人而且非常堅硬,幾乎是正常尺寸的三倍大”,他的肝臟也因充血而腫脹起來。


病理學家約翰·德懷爾(John Dwyer)在死者的胃中發(fā)現(xiàn)了他之前吃的餡餅的殘留物,還發(fā)現(xiàn)了更多的血。這也表明他是中毒而亡,即便沒有任何證據(jù)顯示食物中有毒?,F(xiàn)在看來,死者在海灘上奇怪的行為——穿著西裝坐在那里,右臂抬起又放下——看起來不太像喝醉了,而更像是攝入的某種致死毒素開始慢慢起反應了。但是一位化學專家對死者的血液和器官進行了多次測試,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一丁點毒藥的痕跡。“我很驚訝他居然什么都沒找到?!钡聭褷栐趯徲嵉臅r候這樣說道。實際上,他們最終都沒有查出死因。


這具尸體還顯現(xiàn)出其他怪異之處。死者的小腿肌肉非常發(fā)達。雖然年齡已達40多歲,但是他的腿還像運動員一樣健碩。與此同時,他的腳趾呈現(xiàn)出奇怪的楔形。一位提供證詞的專家在審訊中這樣說:


我從沒看過像這樁案件中受害人這樣的小腿肌肉線條……他的雙腳相當引人注目,從我自己的角度看,我猜這說明他有穿高跟鞋和尖頭鞋的習慣。


另外還有一位專家證人大膽地猜測——也許死者曾是一位芭蕾舞演員?


這些都給阿德萊德的驗尸官托馬斯·克萊蘭(Thomas Cleland)留下了棘手的難題。一位叫做塞德里克·斯坦頓·??怂梗–edric Stanton Hicks)的著名教授告訴他,唯一可能的情況就是兇手使用了一種非常罕見的毒藥,這種毒藥能夠“在人死后迅速分解”,不留痕跡。而這類毒藥太過于危險致命,因此??怂共荒茉诠_法庭說出它們的名字。于是,他遞給克萊蘭一張小紙片,上面寫了兩種可能的毒藥名:洋地黃(digitalis)和毒毛旋花甙(strophanthin)。??怂箲岩纱税钢杏玫氖堑诙N毒毛旋花甙。這是一種從非洲植物種子中提取出來的罕見配醣,曾被某個鮮為人知的索馬里部落用來涂抹箭尖,制作毒箭。


薩默頓神秘人死后采集到的指紋。


如今,警方更加困惑了。他們繼續(xù)查案,收集了死者全套的指紋并將之傳到澳大利亞各地和其他所有英語國家去調(diào)查。但是沒有人能識別這些指紋。阿德萊德各地都有人來到停尸房辨認尸體,警方則希望有人能夠提供受害者身份。這些人中,有的覺得自己認識報紙上照片中的這個人,還有一些是悲痛欲絕的失蹤者家屬。但沒有一個人能辨認出受害者身份。


直到1月11日,南澳大利亞州警方已經(jīng)調(diào)查了幾乎所有的已知線索,最后都宣告失敗。這時,他們擴大了調(diào)查范圍,嘗試尋找諸如寄存行李之類的遺留物品,而這可能意味著死者是一名外國人。也就是說,需要檢查方圓幾英里的所有旅館、干洗店、失物招領(lǐng)處和火車站。這一行動確實有了成效。 1月12日,去阿德萊德火車站進行調(diào)查的偵探發(fā)現(xiàn)了11月30日存在火車站行李寄存處的一個棕色手提箱。


受害者留在阿德萊德火車站的手提箱,箱子里裝著一些奇怪的東西。


那里的工作人員已經(jīng)一點兒都記不起手提箱的主人,而箱子中的東西也沒有透露出他的身份。箱子中確實有一卷橙色的線,和修補死者褲子所用的橙線一模一樣,但是經(jīng)過精心處理抹去了幾乎所有能顯示其主人身份的痕跡。箱子沒有任何貼紙或是標記,一側(cè)的標簽被撕掉了。除了發(fā)現(xiàn)箱子中的衣服上有三個標簽,其他的都不見了。這些標簽上都寫著“基恩(Kean)”或是“K·基恩(T. Keane)”,但是去調(diào)查所有叫這個名字的人是不現(xiàn)實的。阿德萊德的一家報紙這樣報道:警方的結(jié)論是有人“故意把它們留在那里,因為知道死者的名字不是‘基恩’或 ‘T. 基恩’”。


箱子中的其他東西也同樣神秘莫測。其中有一個模板套件,是“商船中負責給貨物蓋章的三副所用”,有一把沒了刀柄的餐刀,以及一件用某種不為澳大利亞人所知的羽毛縫補的外套。一個裁縫辨認出這種縫補的方法是由美國人首創(chuàng)的,意味著這件外套,還有它的主人,在戰(zhàn)爭期間可能經(jīng)歷過旅行。但是搜尋了整個澳大利亞船舶和移民記錄之后,還是沒有找到相應的線索。


警方又請來了一個專家,阿德萊德大學的病理學榮譽退休教授約翰·克萊蘭(John Cleland),讓他來重新調(diào)查死者的尸體及其物品。到了4月份,即發(fā)現(xiàn)尸體4個月之后,克萊蘭發(fā)現(xiàn)了最后一個證據(jù)——之后也成為最讓人困惑的一個證據(jù)。克萊蘭在死者的褲子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封在腰帶里面的小口袋。之前的調(diào)查都沒發(fā)現(xiàn)它,后來的幾份案件報告都將之稱為“神秘口袋”,但是它似乎本是用來裝懷表的。口袋里面有一張緊緊卷在一起、特別小的紙條,打開來發(fā)現(xiàn)上面用精美的印刷文字寫了兩個單詞,組成了一個詞組“Tamám Shud”。


這是隱藏在死者褲子密閉口袋里的小紙條?!癟amám Shud”是一個波斯短語,意為“結(jié)束”。這張紙條是從一本罕見的新西蘭版《魯拜集》上撕下來的。


弗蘭克·肯尼迪(Frank Kennedy)是《阿德萊德廣告人報》專門報道社會治安事件的記者。作為一名波斯人,他認出了這個詞并打電話給警方,建議他們?nèi)フ乙槐驹娂遏敯菁?。這是一部寫于12世紀的作品,在戰(zhàn)時的澳大利亞最受歡迎的是愛德華·菲茨杰拉德(Edward FitzGerald)的譯本。這部書有許多版本,但是警方經(jīng)過對圖書館、出版商和書店進行了一系列常規(guī)而復雜的調(diào)查后,并沒有找到一部在精致度上可以與之吻合的版本。不過,至少可以說明“Tamám shud”(或是“Taman shud”,因為有好幾家報紙錯印成這樣并流傳下來)這個詞來自于歐瑪爾·海亞姆(Omar Khayyam,《魯拜集》的作者,波斯詩人,天文學家,數(shù)學家)的這部作品。實際上,該書大部分的英譯本都是以這個詞結(jié)尾——這并不奇怪,因為它的意思本來就是“結(jié)束”。


從表面上看,這條新線索意味著死者可能是自殺而亡;實際上,南澳大利亞州警方從未將這個“不明身份的人”的案子完全當成謀殺案來調(diào)查。但這一發(fā)現(xiàn)對確認死者身份并無幫助,而且這時尸體已經(jīng)開始腐爛。他們打算埋葬尸體,但同時也清楚地知道這意味著要舍棄掉自己手中為數(shù)不多的證據(jù)之一,因此他們首先對尸體進行防腐處理,并且制作了死者頭部和軀干的模型。之后便埋葬了尸體,將其密封在混凝土下一塊精挑細選的干土里面,以便之后還需要重新挖掘出來。直到1978年,每隔一段時間,便有人發(fā)現(xiàn)墓地上留下了花,但沒有人知道是誰把它們放在那里,以及為什么要這樣做。


書中含有“Tamám shud”一詞的部分被撕掉了。


到了7月份,距調(diào)查開始已經(jīng)過了整整8個月,尋找《魯拜集》有了結(jié)果。7月23日,一個格萊內(nèi)爾格(Glenelg)人來到阿德萊德的偵探所,帶來了一本《魯拜集》并講述了一個奇異的故事。就在上一年的12月月初,剛剛發(fā)現(xiàn)不明身份的尸體后不久,他和自己的兄弟一起開車出門,將車停在距薩默頓海灘幾百碼遠的地方。他的兄弟在靠近車后座的底板上發(fā)現(xiàn)了一本《魯拜集》。兩人都默認這本書是對方的,從那以后,書就一直放在汽車儀表板上的小柜里。后來,兩人注意到報紙上關(guān)于這項調(diào)查的報道,就回去仔細看了看。結(jié)果,他們發(fā)現(xiàn)這本書的最后一頁被撕去了一部分,書中寫有的最后一個詞的紙片消失了。他們便去了警察局。


受害者的那本《魯拜集》,圖自當代新聞攝影。至今沒有找到同一版本的其他書。


偵緝警長萊昂內(nèi)爾·利恩(Lionel Leane)仔細看了看這本書,幾乎馬上就在書的封底找到了一串用鉛筆寫下的電話號碼;他用放大鏡還發(fā)現(xiàn)了號碼下面有一些大寫字母的模糊印跡。總算是找到了一個可以繼續(xù)查下去的有力線索。


偵緝警長萊昂內(nèi)爾·利恩(右)在檢查神秘人的手提箱。


這串號碼沒有公之于眾,它屬于一個住在薩默頓海灘附近的年輕護士。就像格萊內(nèi)爾格省的那兩個人一樣,她也從未公開自己的身份——這是一件令人失望的事,因為1949年的南澳大利亞州警方選擇保護不愿與該案件扯上關(guān)系的證人,所以人們現(xiàn)在只知道她的化名——杰斯廷(Jestyn,編者注:后來還是查到了真名:Jessica Ellen“Jo”Thomson)。這位護士有些不情愿地(可能是因為她正和未婚夫住在一起)承認了自己確實將這本《魯拜集》交給了一個在戰(zhàn)爭時期認識的人。她告訴警探,這個人的名字叫做阿爾弗雷德·博克索爾(Alfred Boxall)。


最終,警方確信他們已經(jīng)解開了這個謎團。當然,博克索爾就是這個神秘人。幾天之內(nèi),他們就查到了這個人的家住在新南威爾士州的馬魯布拉。


可問題是,博克索爾竟然還活得好好的,而且他還保存著那本杰斯廷送他的《魯拜集》。書上有那名護士的筆跡,而且保存完好。那么,藏在死者口袋中的那張小紙片肯定是來自其他的什么地方。


《魯拜集》上杰斯廷的筆跡。


如果當時,南澳大利亞州警方能夠更進一步調(diào)查杰斯廷的話,可能會找到更多線索,然而很顯然,他們沒有。但是通過溫和的方式審訊那位護士,確實也得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信息。第二次詢問她時,她回憶起前一年的某個時候(時間不確定)回到家時,有鄰居告訴她一個陌生人來找過她。接著,當看到死者臉部模型的時候,她 “完全驚呆了,像是馬上就要暈過去”,利恩說道。她似乎已經(jīng)認出了這個人,但仍然堅決否認。


通過紫外光檢查死者的《魯拜集》時發(fā)現(xiàn)的密碼。密碼尚未被破解:


WRGOABAB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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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TBIMPANETP

MLIABOAIAQ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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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偵緝警長利恩在那本《魯拜集》中發(fā)現(xiàn)的模糊印跡。在紫外光下觀察可以發(fā)現(xiàn)5行雜亂的文字,第二行被劃掉了,最后又重寫了兩行。頭三行和最后兩行之間用雙橫線隔開,橫線上還劃了一個“X”。看起來像是某種密碼。


從一小段文字中破解密碼是非常困難的,但警方盡了最大的努力。他們把信息發(fā)送給海軍情報局,那里有澳大利亞最優(yōu)秀的密碼專家,另外他們還在報紙上刊登了這則信息。該舉動引發(fā)了業(yè)余解碼愛好者的狂熱,但幾乎一無所獲,最終海軍情報局得出結(jié)論,這則密碼無法破譯。


從最初排列的方式來看,很明顯,每一行密碼的結(jié)束似乎都是戛然而止。


字母數(shù)目太少,不足以用來分析得出結(jié)論,但就目前來看,種種跡象和每行的分隔都表明,這些字母不足以構(gòu)成任何簡單的暗號或密碼。


這些字母出現(xiàn)的頻率是不確定的,更像是英文文本的首字母而非其他語言。因此,一個合理的解釋是,這些字母是由某一首詩的首字母之類的東西組合而成。


實際上,到此為止,這個神秘的案子就擱置了。澳大利亞警方從未成功破譯這則密碼,也沒能辨認出那個身份不明的神秘人。杰斯廷在幾年前去世了,她最終也沒有告訴人們,為何當時看到那個臉部模型的時候嚇得快要暈過去。1958年,南澳大利亞州驗尸官公布了尸檢的最終結(jié)果,這是報告的最后一段話:


我不知道死者的身份……不知道他如何死去,死因是什么。


杰西卡·湯姆森和她的兒子魯賓(Robin),這場神秘案件的中心人物和她的兒子在一起,她可能會讓他參加舞蹈課,接著成為一個專業(yè)的芭蕾舞演員。


然而,近年來,“Tamám Shud”這則案件又開始吸引人們的注意力。一些業(yè)余偵探著手調(diào)查了當年警方未查明的部分,解決了一兩個小問題,但卻經(jīng)常引發(fā)一些新的困惑。他們中有兩個十分執(zhí)著的調(diào)查人——一位是已退休的澳大利亞警察格里·菲特斯(Gerry Feltus),他是唯一一位出書記錄這一案件的人,另一位是阿德萊德大學的德里克·艾博特(Derek Abbott)教授,他們的努力取得了十分重大的成果。他們倆人都坦言自己還未解開謎團,但最后讓我們簡單梳理一下,看看還有哪些謎題沒有解開,人們主要有哪些猜想。


首先,死者的身份仍然不明。大多數(shù)人認為杰斯廷認識他,并且認為他可能就是去杰斯廷家找她的那個人,即使不是,但她看見身體模型時表現(xiàn)出來的震驚也能夠說明兩人認識。也許調(diào)查她在二戰(zhàn)期間的行蹤可以找到一些線索?她是否有送男性友人《魯拜集》的習慣?如果這樣的話,死者會不會是她的前男友?或者更進一步,她不愿承認自己認識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顯然,艾博特的調(diào)查結(jié)果有這方面的暗示,因為他查明了杰斯廷的身份并且發(fā)現(xiàn)了她有一個兒子。有趣的是,經(jīng)過仔細比對,留存下來的死者照片和她兒子的相貌有相似之處。那么,死者會是杰斯廷兒子的父親嗎?如果這樣的話,他是否會因為被告知不能與母子倆相見而自殺呢?


格里·菲特斯,阿德萊德一位已退休的兇殺案偵探,多年來一直在調(diào)查薩默頓神秘人案件。


那些持反對意見的人就死者死亡的原因提出了自己的意見。他們覺得,怎么會有人通過服用罕見毒藥來自殺?這真的可信嗎?洋地黃,甚至是毒毛旋花甙,藥房里都能找到,但都不是現(xiàn)貨供應——這兩種藥都是用來治療心臟疾病的肌肉松弛劑。對這些擅長理論分析的人來說,這一死亡案件呈現(xiàn)出的種種奇異特征都無疑表明,這位神秘人可能是間諜。阿爾弗雷德·博克索爾在戰(zhàn)爭期間曾在情報部門工作過,而這神秘人在冷戰(zhàn)開始的時候就死去了,而且此時英國剛好就在伍默拉測試火箭設備。伍默拉距阿德萊德只有幾百英里,是世界上最隱秘的軍事基地之一。甚至還有人提出毒藥是通過香煙吸入體內(nèi)的。這樣的話,他的軍人俱樂部牌香煙里夾雜了7根Kensitas牌的煙是不是就能說得通了?


這似乎有些牽強,而且除此之外,關(guān)于“Tamám Shud”謎案,還有兩件更加奇怪的事情,使得它不像一件樁自殺案那么簡單。


第一件是,1949年7月份警方收到的那本《魯拜集》根本找不到同一版本的其他書。格里·菲特斯經(jīng)過仔細調(diào)查,最終找到了一個相似的版本,有著相同的封面,是由新西蘭一所叫做“惠特科姆和墓群”(Whitcombe & Tombs)的連鎖書店發(fā)行的。但書是方形的。


喬治·馬歇爾


另外一件是德里克·艾博特找到的一個線索,使案件變得更加撲朔迷離了。艾博特發(fā)現(xiàn)除了本案死者之外,至少還有一個人在戰(zhàn)后以同樣的方式死于澳大利亞,身邊放著一本海亞姆的詩集。那個人叫做喬治·馬歇爾(George Marshall),是一個來自新加坡的猶太移民,而且他的這本《魯拜集》是由倫敦的梅休因出版公司出版發(fā)行的,是第七版。


在喬治·馬歇爾尸體旁發(fā)現(xiàn)的《魯拜集》——很明顯,這一版本并不存在。


目前為止,還沒有特別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但是在詢問過出版商和世界各地的圖書館之后,人們發(fā)現(xiàn)梅休因出版公司的《魯拜集》只發(fā)行了第五版——說明馬歇爾的第七版《魯拜集》和神秘人的 “惠特科姆和墓群”版一樣,是不存在的。那么,有沒有這種可能,這些書根本就不是一般的書,而是某種經(jīng)過偽裝的間諜工具——比如說,以前的密碼本?


接著又引出了最后的謎團。格里·菲特斯查閱了警方的案件報告之后,意外發(fā)現(xiàn)了一個遺漏的證據(jù):一個當年在薩默頓海灘事發(fā)現(xiàn)場的人于1959年提供的證詞。證人在神秘人死去的那個晚上,向之后發(fā)現(xiàn)尸體的地方走去,該證人(根據(jù)警察報告中的描述)看見了在水邊有一個男人背著另外一個人。但他無法描述那個男人的模樣?!?/span>


當時,這看起來并不奇怪。證人以為他看到的是一個人背著喝醉的朋友。但是,冷靜下來想想,就有問題了。畢竟,沒有一個目擊者會注意到他的模樣。會不會他根本不是那個死去的神秘人呢?會不會第二天早上發(fā)現(xiàn)的尸體其實是這個陌生人肩上背的人?如果這樣的話,是否表示這確實是一個涉及間諜和謀殺的案件?



原始資料

‘Body found on Somerton Beach.’ The Advertiser (Adelaide, SA), 2 December 1948; 

 ‘Somerton beach body mystery.’ The Advertiser, 4 December 1948; 

‘Unknown buried.’ Brisbane Courier-Mail, 15 June 1949; 

GM Feltus. The Unknown Man: A Suspicious Death at Somerton Beach. Privately published: Greenacres, South Australia, 2010; 

Dorothy Pyatt. “The Somerton Beach body mystery.” South Australia Police Historical Society Hue & Cry, October 2007; 

Derek Abbott et al. World search for a rare copy of the Rubaiyat of Omar Khayyam. Accessed 4 July 2011; 

Graeme Wood. “The lost man.” The California Sunday Magazine, 5 June, 2015, accessed 6 June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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