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的一個西北古村,生活著一群具備歐洲人體貌特征的特殊中國人。他們高鼻梁,深眼窩,藍眼珠,頭發(fā)自然卷曲,胡須、頭發(fā)、汗毛均呈金黃色,身材魁偉粗壯,皮膚白皙。 這是生活在甘肅永昌的神秘人種,永昌其地,古稱驪蚠,這里的人在東漢時期被稱作秦胡,三國時期稱盧水胡,在西晉時期稱作為力羯羌,在東晉時期稱作驪蚠戎。之所以稱作秦胡,是因為在東漢、三國時期,驪蚠國(古羅馬)又被稱作大秦。 公元前53年,古羅馬“三巨頭”之一克拉蘇率領(lǐng)大軍東征安息(今伊朗東北),在卡爾萊(今敘利亞的帕提亞)遭到安息軍隊的圍殲,統(tǒng)帥克拉蘇被俘斬首,一度所向無敵的羅馬軍團幾乎全軍覆沒,只有克拉蘇的長子普布利烏斯所率的第一軍團約6000余人拼死突圍。 33年后,雙方開始相互遣返戰(zhàn)爭俘虜。當羅馬帝國要求遣返在卡爾萊戰(zhàn)爭中被俘的官兵時,羅馬人驚奇地發(fā)現(xiàn),當年突圍的古羅馬第一軍團6000余人神秘地失蹤了。 元前一世紀末葉,中國的西北角河西走廊,突然出現(xiàn)一批“高鼻深目多須”的異國大漢,幾乎與此同時,西漢王朝在河西走廊置驪蚠縣,安置戰(zhàn)俘,這批神秘來客與那支消失的羅馬軍團究竟有何關(guān)聯(lián)? 這些困擾史學界許久的謎團,最終,在《漢書·陳湯傳》記載的一次戰(zhàn)役中找到了答案。河西走廊,湮沒無數(shù)歷史往事 回溯歷史長河,這是公元前58年。匈奴帝國在大漢王朝的多次打擊下內(nèi)部出現(xiàn)分裂,五單于并立。公元前51年,呼韓邪單于入朝覲見漢宣帝,請求內(nèi)附,被接納。在漢朝的扶植下,南匈奴實力大增,不斷攻擊郅支單于部,迫使其向北遷移至今天的西伯利亞地區(qū)。 前45年,郅支單于要求漢交還其在長安為質(zhì)的太子,朝廷派遣衛(wèi)司馬谷吉送郅支太子回國。郅支單于記恨漢朝偏向呼韓邪單于,悍然屠戮漢使,之后又憚于漢的威勢和報復,再度率部西遷康居。 匈奴人 漢臣陳湯念念不忘郅支單于殺使辱漢的行徑,到西域都護治所以后不久就籌劃以郅支單于為目標的西域戰(zhàn)略,他認為郅支單于雖然所在絕遠,但擴張攻擊性很強,一旦讓郅支單于征服了各西域小國就會成為漢朝心腹之患。 這是后漢書中記載的一次蕩氣回腸的遠征。公元前36年,西漢王朝的西域都護甘延壽和副校尉陳湯,調(diào)集車師屯田漢軍并向西域各國發(fā)出征討郅支的詔令,集結(jié)15國軍軍隊共4萬將士西征匈奴于郅支城,四萬大軍分為兩路夾擊,一路從南道越過蔥嶺(今帕米爾高原)直向大宛,另一路從北道入赤谷,經(jīng)過烏孫,兩路到康居國境郅支城(今哈薩克的江布爾)下合圍。 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在郅支城下,西漢將士注意到單于手下一支很奇特的雇傭軍,他們以步兵百余人組成“夾門魚鱗陣”,土城外設(shè)置“重木城”。而這種用圓形盾牌組成魚鱗陣的進攻陣式,和在土城外修重木城的防御手段,正是當年羅馬軍隊所獨有的作戰(zhàn)手段。 當時的漢家將是不知道的是,他們面對的,是在世界戰(zhàn)爭史上赫赫有名的羅馬龜甲連環(huán)盾重裝步兵,其作戰(zhàn)手段也曾經(jīng)在世界戰(zhàn)爭史上留下赫赫威名。 東西方兩大最為強盛帝國的軍事力量,就此,在這場戰(zhàn)役中戲劇性地相遇。盛極一時的古羅馬軍團 當時橫行天下的漢軍騎兵一如既往地發(fā)起屠殺式的攻擊,漢軍使用當時世界上最強大的遠距離射控武器連發(fā)勁弩,箭矢如雨,使用標槍這種原始投擲武器的羅馬軍團面對激射的箭雨,立刻感受到一種讓人窒息的恐怖。瘋狂的連弩勁射之后,漢軍使用短劍的克星長戟與環(huán)首長刀開始碾壓式的屠戮,之后騎兵采取兩面包圍的戰(zhàn)略,如兩支利箭一樣雷霆暴雨般直插羅馬龜甲連環(huán)盾陣,在西方不可一世的羅馬軍團不敵,全部潰散,陷入被痛快淋漓全殲的噩運。 目睹殺紅了眼的漢軍騎兵擊潰羅馬軍團,郅支單于身披甲胄在樓上指揮,他的數(shù)十個閼氏都在城樓上充當弓弩手,后來鼻子中箭,妻子們也死亡殆盡,于是倉皇逃入。夜半,外圍木城被漢軍攻陷。至黎明時分,四面火起,漢軍推著攻城車攻進內(nèi)圍土城。漢軍凜冽的攻勢,讓前來援救的康居軍隊新生畏懼,倉皇撤退。 漢兵攻入內(nèi)城,到處縱火,展開混戰(zhàn),郅支單于被為漢兵杜勛所殺。
甘、陳漢軍為康居與西域解除了心腹大患,同時也助呼韓邪消滅了分裂勢力,徹底終結(jié)了匈奴之亂。另外更為重要的是,中國力量第一次擴展到了今咸海地域,且面對陌生的西方強盛帝國的軍事力量,漢朝騎兵用鐵血捍衛(wèi)了自己的尊嚴。此時正值漢元帝建昭四年(公元前35年),捷報連同草原霸主的頭顱同時送達長安,在那封之后流傳后世的著名奏疏里,陳湯站在一個強盛草原帝國的尸骨廢墟上揮筆陳奏:“郅支單于慘毒行于民,大惡逼于天。臣延壽、臣湯將義兵,行天誅,賴陛下神靈,陰陽并應,陷陣克敵,斬郅支首及名王以下。宜懸頭槁于蠻夷邸間,以示萬里,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漢元帝允準,下令匈奴單于的頭顱,高懸在京城長安的胡人街,以警示萬邦。 是役過后,驚懼此戰(zhàn)威力的南匈奴單于呼韓邪再次恭謹入京,表示“愿守北幌,累世稱臣”。法國著名歷史學家,亞洲史研究界的泰斗、大名鼎鼎的漢學家勒內(nèi)·格魯塞評價此役說: “這一大膽之舉阻止了西部匈奴人的擴張,而且,也無疑保全了歐洲長達400余年。直到公元347年,這些匈奴人才重新集結(jié)到了阿提拉家族的周圍,再一次開始他們縱橫日耳曼和羅馬世界的征服之旅。” 大戰(zhàn)之后,漢軍將5000名俘虜安置在甘肅驪靬城,成為如今生活在甘肅永昌那些具備特殊體貌中國人的先祖。威名盛極一時的羅馬軍團,成為強漢屠滅匈奴壯舉中的炮灰,西漢帝國的赫赫聲威,威服萬國,自此始,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成為建立在強大國力之上的真理和鐵律,違反游戲規(guī)則的強權(quán)和民族,無一不受到懲罰,大漢盛威,賓服萬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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