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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品 | 這21首宋詞名作,唱盡大宋王朝319年歷史

 藏經(jīng)閣480 2017-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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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鑄作詞,很喜歡給詞牌改名。比如他很得意“凌波不過橫塘路”這句,便給《青玉案》改名叫了《橫塘路》。

這里便要說到詞牌的各種別名了,就像荷花、蓮花、菡萏、芙蕖傻傻分不清楚一樣,詞牌的別名也是讓人眼花繚亂的。其中一種命名方式就來自名句,但這一般都是后人做的。作者親自完成這項工作,賀鑄是第一人。

在他的詞集中,除了自度曲調(diào)和傳抄失名的詞作之外,改名的竟然達121首之多,而且同一個通用調(diào)名,在他的集子中也是篇篇異名。

雖然后人在讀賀鑄詞的時候,難免會嫌棄他“添亂”,卻也要感謝他貢獻的《芳心苦》《半死桐》這些美妙的名字。感謝這另類的玩法,讓我們感受到了一些極致的美好。

公元1105年,宋朝新成立了一個機構——大晟府,負責譜曲作詞,這可以說是一個專管宋詞的衙門。雖然它只存在了短短15年,卻催生了一批“大晟詞人”。與柳永那個自封的“白衣卿相”相比,他們才是正經(jīng)“奉旨填詞”的公務員??!

這里面的代表人物,就是周邦彥。在野史傳說中,他與宋徽宗、李師師之間有一場曠日持久的三角戀。因此得罪了宋徽宗,被踢出京城,在臨行時,他寫下了這首《蘭陵王》。

這個詞牌據(jù)說來自歌頌北齊高長恭的《蘭陵王入陣曲》,是雄壯的戰(zhàn)歌,卻在漫長的時光蹉跎中,演變成了慢詞,一唱三嘆。宋徽宗作為一個文藝皇帝,總覺得天下會填詞的就沒有壞人,據(jù)說聽了周邦彥這首《蘭陵王》之后,他氣消了,又把人調(diào)了回來。

這是一首離別東京汴梁的詞,很快就被傳唱開來。那個時候沒人會想到,不久以后,他們將永遠離開這個繁華的城市。

離開那些瓦肆勾欄,紅樓風月,甚至離開中原。離開,那個歌舞升平的北宋王朝。

公元1126年,宋欽宗靖康元年,金兵攻破汴京;公元1127年,金人俘徽、欽二帝北上,北宋滅亡。

靖康之變——歷史書上冷冰冰的四個字,埋葬了167年的繁華,埋葬了生民涂炭哀鴻遍野,埋葬了“曉風殘月”“羅幕輕寒”……

有人說,歷史不過是一個又一個的輪回——

當李煜的“三千里地山河”變成了趙佶的“萬里帝王家”,百年光陰,仿佛只有一個彈指。

前世,今生。

據(jù)說趙佶的父親宋神宗偶爾到秘書省視察工作的時候,看到了李煜的畫像——“見其人物儼雅,再三嘆訝”,回去之后,又夢見了那個文采風流的“違命侯”。然后,趙佶就出生了。

末代君王、多才多藝、國破被俘、受盡屈辱……趙佶和李煜,有著太多的共同標簽。

公元1135年,飽受折磨的趙佶逝于五國城(今黑龍江省依蘭縣),徒留下那些精致的器皿、書畫、詩詞,讓后人嘆息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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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127年有著太多的生離死別,在慘淡南渡的隊伍當中,一個中年女子的身影格外醒目,她隨身攜帶的不是金銀珠寶,而是十五車書畫古物。

她是李清照,那一年,她43歲。

“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的少女時代好像還在昨日,“一種相思,兩處閑愁”的閨怨情懷尚在眉梢眼角停留,江山,卻已是風云變幻。于是,只能酒入愁腸,聽著梧桐細雨,聲聲催人淚下。

連用七組疊字,雖然詞境依舊婉約,這樣的寫法卻也堪稱“豪放”了。她失去了故鄉(xiāng),又失去了丈夫,卻到底,沒有失去一顆熱愛文字的心。

公元1142年,春節(jié)前夕。39歲的岳飛,沒有等到他的“不惑之年”,帶著滿腹的疑惑與悲憤,死在冤獄之中。

從此,金人再也不怕“岳家軍”;從此,昏君奸臣“高枕無憂”;從此,中原父老再也望不到王師的旗幟。

據(jù)說,岳飛在那張逼迫他認罪的供狀上,只寫下了八個大字——

天日昭昭,天日昭昭

戎馬倥傯,橫槊賦詞,一代儒將,如此下場!

同一年,宋金《紹興和議》達成,趙佶的尸骨魂歸故里。卻再沒有,玉京繁華!

公元1154年的進士榜上,群星閃耀。張孝祥、楊萬里、范成大、虞允文……

其實本來還應該有一個更響亮的名字——陸游。

可惜他在省試的時候恰好排在秦檜的孫子秦塤前面,于是直接被踢出了考生名單,直到秦檜死后才得以入仕,又兩度因為主張抗金而被免職??墒顷懹尾辉谷魏稳?,他依然愛著這個暗無天日的王朝,終生不渝。

“北定中原”這四個字,陸游念了一輩子,嘆了一輩子。也許,就為了能親眼看到這一天,他努力地活著,努力地寫詩,成了少有的長壽詩人。

他其實不喜歡寫詞,覺得詞是游戲之作,晚年編詞集的時候還在序言里“自我批評”。然而,樓船夜雪、鐵馬冰河的邊塞情懷只能契合于幾百年前的盛唐,在這金粉旖旎、風雨飄搖的南宋,顯得是那樣的格格不入。

也許陸游自始至終都知道這一點。但還是不能忘卻——心在天山,身老滄州!

公元1154年那次進士考試,秦檜踢掉陸游之后以為萬事大吉,結果他的孫子在殿試時竟然只得了第三名。那一年的狀元,叫張孝祥,他是唐代詩人張籍的后代,當時年僅22歲。

豪放一派,上承蘇軾,下啟辛棄疾,中間過渡的這個人,就是張孝祥。據(jù)說他每次寫完詩文,都要問問人家:比東坡何如?當時抗金主將張浚讀了這一首《六州歌頭》,為之罷席。

張孝祥去世的時候,僅僅37歲,此時辛棄疾還未而立。如果,張孝祥可以活得久一點,會不會與辛棄疾平分秋色,讓南宋詞壇的光彩增加幾分?

可惜,歷史總是沒有“如果”二字。

公元1161年,金主完顏亮大舉南侵,寫下“提兵百萬西湖上,立馬吳山第一峰”的狂妄詩句,北地遺民奮起反擊,組成了聲勢浩大的起義軍。雖然再無金人懼怕的岳家軍風采,卻出了一位接替蘇軾的詞人——辛棄疾。

如果說蘇軾是文壇中的不世英杰,那么辛棄疾便是武林中的文章魁首,他是真正在戰(zhàn)場上喋血過的,寫出的詞自有一股殺伐之氣。

“渡江天馬南來,幾人真是經(jīng)綸手”,23歲的青年,率領五十余人孤軍奮戰(zhàn),深入五萬敵后,生擒首腦,千里歸宋,何等的豪邁雄壯,何等的氣吞山河!

可是,一瞬間的驚艷之后,便沒人再將他放在心上。偏安一隅的南宋王朝,早已經(jīng)沒有了斗志,于是,幾十年來,他一直在這樣一個令人絕望的環(huán)境中掙扎著,抱著北伐的信念,直到垂垂老矣。

公元1204年,65歲的辛棄疾在鎮(zhèn)江擔任知府,壯志未酬,只能懷想著歷史上的英雄人物,嘆大好河山日漸淪喪,哀生年不遇明珠委塵。

在一個偏安的時代,想做英雄竟不可得,這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情。他少年時候是霍去病,有著馬踏祁連山的遠大志向,現(xiàn)在老了,自比廉頗,卻有誰來當趙王?

三年后,辛棄疾過世,臨終仍在大喊“殺賊”。然而就如同陸游期盼的“王師北定中原日”終究不會來臨一樣,這一句垂死的呼喊,再無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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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203年,辛棄疾收到一首詞作,調(diào)寄《沁園春》,詞的大意是這樣的:

我本來要去拜訪您,結果呢,遇見了香山居士、林和靖、蘇東坡他們?nèi)桓矣挝骱染屏奶欤催@么難得的機會,要不我下次再去拜訪吧!

用114個字,塞進了三句對話,化用了三個名句,講了一個奇幻故事,這樣的功力讓辛棄疾拍案叫絕。

這首詞的作者叫劉過,字改之。如果你看過《射雕英雄傳》里郭靖給楊過取名那一段,就會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了。

劉過終生布衣,朋友圈卻十分高大上,除了辛棄疾之外,還有陸游、陳亮、姜夔等等。他的作品,自然也有“風雨渡江”“不日四方來賀”等雄壯之語,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之后,卻只能發(fā)出一句“終不似、少年游”的無奈嘆息。

這是南宋最后幾十年的光景。這個延續(xù)二百多年的王朝,這個曾經(jīng)令人目眩神迷的繁華王朝,到這里,是真的老了。

公元1176年,“烽火揚州路”發(fā)生15年之后,22歲的姜夔路過揚州,自度一曲以悼念逝去的“十里春風”,此曲名為《揚州慢》。

宋代的詞人很多,但是能譜曲的卻少見,前有柳永、周邦彥等人,而現(xiàn)在姜夔接過了他們的筆。

他的《白石道人歌曲》中,有17首自帶工尺譜,在大部分詞牌曲調(diào)失傳的今天,這些譜子可以說是宋詞界一筆極為寶貴的遺產(chǎn)了。

姜夔是個癡情的性子,對這片殘破的河山癡情著,對婉轉(zhuǎn)工麗的詞曲癡情著,對心儀的女子癡情著。奈何命途多舛,半生飄零,晚年更是慘淡不已。

公元1204年,一場大火波及了半個杭州城,官署、民房多被燒毀,姜夔半生心血化為烏有,從此后,他一邊嘆息著“少年情事老來悲”,吟唱著“當初不合種相思”,一邊為生活奔波。

公元1221年,姜夔過世,卻不知他臨終之前,是否看見了淮南的那一片皓月?看見他的燕燕鶯鶯在緩緩招手?

公元1251年,杭州涌金門外豐樂樓重建,有人在墻上寫了一首《鶯啼序》,這是宋詞里最長的調(diào)子,共四片,240字,差不多相當于兩首半《念奴嬌》。這首詞驚艷了整個杭州城。

作者叫吳文英——號稱“詞家李商隱”,這個最長的詞牌,他一輩子寫了三首。

吳文英的很多作品看起來非常像李商隱的《無題》,讀起來很美,解釋起來很朦朧。所以被后世稱為“七寶樓臺”,就是說整首詞放在那里看起來特別漂亮,但是拆出來單句就完全不知道是在寫什么。

現(xiàn)在看來,這種寫法很是超越時代性的,因為有所謂“意識流”的痕跡。

這一首倒是例外的——“何處合成愁,離人心上秋”,明白如話,即使直接放進現(xiàn)代流行歌曲,也沒什么違和感。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這竟然是一句宋詞。

垂柳如絲,卻挽不住她飄然遠去的裙帶。冥冥之中,是不是也在說:天河,終究難挽?

公元1271年,元朝建立。

公元1279年,崖山失守,丞相陸秀夫背負小皇帝趙昺蹈海自盡,至此,大宋王朝終于從歷史的舞臺上,慘淡謝幕。

關漢卿們已經(jīng)上場了,元曲、雜劇開始落地生根。宋詞的生命,還在掙扎中延續(xù)著。可是隨著南宋遺民的垂垂老去,也漸近尾聲。

山河破碎,如風中飄絮,只能“留取丹心照汗青”,哪里還能孕育出一個奉旨填詞的柳三變、鐵板銅琶的蘇東坡呢?

只有劉辰翁,只有張炎,還在低低嘆息著“緗帙流離,風鬢三五,能賦詞最苦”“寫不成書,只寄得、相思一點”……

蔣捷,昔日的“櫻桃進士”,不得不用那支寫過“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的筆,為人寫字以求糊口。他甚至會去問鄰居老農(nóng)——你家需不需要寫本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教科書,老農(nóng)懶得理他,搖搖手就把他打發(fā)走了。

詞人末路!

三百余年的宋詞史,就像蔣捷聽了一輩子的這場雨:

初時纏綿入骨,中場蕭瑟蒼茫,臨近尾聲,則只剩下漫漫長夜中一點一滴的凄冷。

雨停了,夢……也就醒了!悲歡離合,不過“無情”二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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