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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才女薛濤的傳奇一生

 少讀紅樓 2020-02-11

唐大歷五年(770年),長安城中,一名喚作薛濤的女子降生在了中唐煙雨之中,從此,唐朝的余暉下又多了一卷風(fēng)采。

一、豆蔻芳華才初露,天有不測入風(fēng)塵

薛濤,字洪度,唐朝四大女詩人之一。

薛濤的幼年無疑是安逸自在的,她的父親薛鄖彼時在長安為官,他學(xué)識淵博,又對唯一的女兒薛濤疼愛有加,視為掌上明珠,薛濤亦自小便隨著父親研習(xí)詩文。因此,薛濤年紀(jì)尚淺之際,已然滿腹經(jīng)綸。

薛濤的才華初露鋒芒,是在她八歲那年。

那時,薛鄖正于庭院的梧桐樹下乘涼,忽有所悟,詩興大發(fā),吟道:“庭除一古桐,聳干入云中。”不料,年幼的薛濤在一旁隨口就附道:“枝迎南北鳥,葉送往來風(fēng)。”薛鄖一聽,又驚又喜,薛濤不負(fù)己望,實為喜;但薛濤終歸是女子,才華過于橫溢,真不知將來會卷來如何的惆悵。

天果有不測風(fēng)云,薛濤的一生,迎來了第一遭變故。薛濤的父親薛鄖為人過于正直,敢于諫言,以至于得罪了當(dāng)朝權(quán)貴,被貶謫到了蜀地。跋山涉水過后,繁華如夢的京都自此化作一方巴山楚水凄涼地。

貶謫尚且有守得云開見月明之時,但偏禍不單行,幾年過后,薛鄖因出使南詔沾染瘴癘而命喪黃泉,這無疑為薛濤一家的境遇雪上加霜。

那年,父親喪命,薛濤年僅十四歲。豆蔻年華,本該是最好的時光,可于薛濤而言,終是為流年所辜負(fù)。

流年不利之際,人道是姿容艷麗、通曉音律、工于詩賦的薛濤,于十六歲那年加入樂籍,成為一名營妓。

不過,即使是身為游蕩于娛樂場合的營妓,薛濤也不同于周遭的女子,她固有的才藝與詩情促使她得到了許多官員與文人雅士的賞識與欽慕,其中著實不乏白居易、劉禹錫、王建、杜牧、張籍等著名詩人。

薛濤雖為女子,可才貌雙全的女子無論處于何處何時,恰如一盞清茶,點綴裊裊熏香,予人悠然心境。三杯兩盞,吟詩度曲;月夕花朝,不成虛過。薛濤此時雖無自由身,卻不乏自由心。

二、詩才仕途聲鵲起,大唐帥府女校書

唐貞元元年(785年),這年,于薛濤又是不同的,她遇上了韋皋。若說父親逝世是她人生的第一個轉(zhuǎn)折,韋皋無疑將她領(lǐng)到了第二個拐角。

韋皋彼時出任劍南西川節(jié)度使,在一次酒宴中初遇薛濤,他早聽聞薛濤才情出眾,便邀其賦詩一首以添樂趣。薛濤聽道,從容不迫,隨即揮筆寫下一首《謁巫山廟》:

亂猿啼處訪高唐,路入煙霞草木香。

山色未能忘宋玉,水聲猶是哭襄王。

朝朝夜夜陽臺下,為雨為云楚國亡。

惆悵廟前多少柳,春來空斗畫眉長。

韋皋一看,實在忍不住拍案叫絕,薛濤如同撥開沙礫的皎皎明珠,自此真正聲名鵲起。

又所謂相聞不如一見,一次邂逅,韋皋也記住了這位絕世的才女佳麗,每每帥府有宴席,他都邀薛濤出席賦詩,薛濤一度成為韋皋面前的紅人,成了帥府中的“女校書”。

卷入官場之中,難免沾染一些世俗之氣,而身為文人的薛濤,本就多些心高氣傲,榮寵盛時,更難免忘乎所以。

韋皋身為劍南節(jié)度使,川蜀所有的軍政大權(quán)集于一手,常常不乏有求榮之人登門拜訪,而韋皋已慣于將這些瑣事交于他尤為信任的薛濤處理。時人也皆知薛濤在韋皋眼中的分量,便借機巴結(jié)這位紅人,送上各式金銀財寶。

薛濤實際不貪錢財,但總拒絕不了那些殷勤之人,日子一久,她也開始習(xí)慣了接受這些所謂的“饋贈”,但她從不將錢財占為己有,而是統(tǒng)統(tǒng)上交。

可此事終究不妥,她不留錢財于己,旁人便認(rèn)為這是她代韋皋收受,日久天長,此事的影響甚為不好,韋皋也十分不滿。

于是,為證自身的清白與正直,韋皋將薛濤發(fā)配至松州,命其思過。

松州地處西南邊陲,人跡罕至,道路荒涼,薛濤處于此地界,心中極度愁苦,寫下了《罰赴邊有懷上韋令公二首》以記錄苦悶的心境:

黠虜猶違命,烽煙直北愁。

卻教嚴(yán)譴妾,不敢向松州。

聞道邊城苦,而今到始知。

卻將門下曲,唱與隴頭兒。

身為文人,薛濤的憂世情懷亦是敏感的,她的詩中不缺對苦守邊境的戰(zhàn)士的深切同情,不乏有敵寇侵犯邊境的憂慮,亦無所顧忌地將劍南節(jié)度使韋皋作為指責(zé)對象,義正辭嚴(yán)。

但境遇愈發(fā)凄涼,薛濤亦逐漸有了悔過之意,她將所感所想訴諸筆端,寫下令人動容的“十離詩”,派人送與韋皋。韋皋收到這十首如泣如訴的詩后,果然禁不住心軟,將薛濤又召回成都。

歷過此番磨難,薛濤方二十歲,但她如同看清了自己,不久后毅然脫去樂籍,還自己一個自由身。彼時,她寓居于成都西郊浣花溪畔,院中種滿了枇杷花,恰似一方靜謐。

生而為女子,如同行走在多情河畔,靜靜等待著某方水岸蕩漾來的一份緣,薛濤注定的那份緣終是緩緩而至。

三、深情女子多情漢,一襲道袍斷塵緣

元和四年(809年)三月,當(dāng)時已極負(fù)盛名的詩人元稹任監(jiān)察御史,奉命出使各地。元稹久聞薛濤之名,初到蜀地,便約薛濤于梓州相見。

薛濤如何也未料到,這一見,竟是讓她心弦顫動。薛濤此時已四十余歲,步入中年,而她偏偏對這個年僅三十一歲的大詩人動了情。恍若生不逢時,情卻深種,薛濤戀上了元稹。一團烈火縈繞胸膛,翌日,她便宛如一位柔情萬千的癡戀少女,寫下了真情流露的《池上雙鳥》:

雙棲綠池上,朝暮共飛還。

更忙將趨日,同心蓮葉間。

一位有才的女子,最怕遇上一位更有才的男子;一位多情的女子,最怕遇上一位更多情的男子。

薛濤和元稹亦是如此,薛濤固然有才亦多情,元稹也是中唐詩人中的佼佼者,更是寫下過“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這種千載難覓之情思的癡情人。

深情又多情,注定薛濤也只是元稹生命中的一處驛站,有緣無分之時,那人又將遠(yuǎn)行。

遲來的愛情令薛濤陶醉不已,年齡的跨度也抵不住熱烈的相思。此間的時光,無疑是薛濤最歡樂的日子,只羨鴛鴦不羨仙,薛濤與元稹恰似逍遙仙侶,游戲于蜀地山水之間。但偏偏,越是幸福美滿,越容易轉(zhuǎn)瞬即逝。

逍遙的日子只短短三月,是年七月,元稹便要調(diào)離蜀地,趕往洛陽,離別不可避免。

愛人離去,心中難免惆悵。彼時,薛濤最大的期盼便是元稹從遠(yuǎn)方寄來的書信。寸寸相思,隱于筆墨,薛濤也同樣將情深寄于筆端,訴說思念。

薛濤愛詩,尤愛四言絕句,律詩也常常只寫八句,如此一來,她常嫌寫詩的紙幅過大。于是,她將當(dāng)?shù)卦旒埖墓に嚰右愿脑欤瑢⒓埲境商壹t色,裁成精巧窄箋,極適合寫情書,人稱其為“薛濤箋”。

可相隔兩地,情深緣淺,終換來了離人心上一葉秋。深情更多情的元稹一去不復(fù)返,薛濤的情思卻愈發(fā)難以剪斷。她早該清楚的,三十而立,男子尚且是最好的年華;而女子逢四十,風(fēng)華再盛,也抵不過流年似水。

況且,薛濤曾為營妓,是為風(fēng)塵女子,這對元稹的仕途也或多或少有影響。這份情思終有盡頭,薛濤也都明白,可曾經(jīng)情字刻入骨髓,刮去也將是鉆心之痛。

傷心者在天涯,不過是昔日時光已如云煙消散;斷腸人在海角,不過是那方君心已不似我心。

朝思暮想,刻骨銘心,多時的幽怨與苦楚凝結(jié)成薛濤的那首流傳千古的名詩《春望詞》:

花開不同賞,花落不同悲。

欲問相思處,花開花落時。

攬草結(jié)同心,將以遺知音。

春愁正斷絕,春鳥復(fù)哀吟。

風(fēng)花日將老,佳期猶渺渺。

不結(jié)同心人,空結(jié)同心草。

那堪花滿枝,翻作兩相思。

玉箸垂朝鏡,春風(fēng)知不知。

情思割舍,牽掛亦解。此后,薛濤如同看淡塵世,一襲道袍,箋箋詩文,浣花溪旁,“結(jié)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薛濤熾熱過后,懂得了淡然自若。

晚年之際,所有繁華即將落幕,實才也好,虛名也好,薛濤統(tǒng)統(tǒng)不顧,她告別浣花溪,移居碧雞坊,筑起吟詩樓,度過了人生最后的時光。

結(jié)語

大和六年(832年)夏,薛濤于靜謐中長眠,第二年,曾任宰相的段文昌為她題墓志銘道:“西川女校書薛濤洪度之墓”。

薛濤是大唐的一顆皎皎明珠,初翻卷冊,她是長安薛府的靈秀少女;墨染書香,她是帥府之中揮筆自豪的女校書;桃花箋注,她是蜀川山水的一樹相思;青燈枯萎,她是浣花溪畔的脫俗女詩人。

薛濤雖為女子,但憑著文人的風(fēng)骨,也有過報國的志向,終礙于女子的身份,只得了個“女校書”的贊譽。身為女子,多情總被無情傷,薛濤的多情遇上了元稹無情的多情,“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薛濤輸?shù)脜s并非是那抹白月光,而是朱砂痣下,緣分已過。

青燈書冊,道是凄清境地,于薛濤而言,又何嘗不是一方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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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隨漪,本文經(jīng)作者授權(quán)發(fā)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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