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士良：狗的日志：我是媽媽的老兒子（17）

十·又是一年（永遠(yuǎn)的痛）

　　125·新的一年/2009年

　　冬去春來，多少個寒來暑往，酷暑嚴(yán)寒，我和家人們相依相伴，勝過至親。我是爸爸、媽媽的“開心果”，我陪伴著爸爸、媽媽在老家生活。時間過得真快啊，轉(zhuǎn)眼又是新的一年，2009年到了。

　　新的一年。媽媽也五十七歲了，而我也老了，也不像以前那樣“嗖嗖”地沖鋒陷陣了。一身的雪白雪白的毛也有點(diǎn)發(fā)黃了，也失卻了亮光，也失去了光彩。牙齒也有的脫落了，視力和聽力也大不如以前了，有的時候媽媽回來了而我還在懶懶的睡大覺昵，等媽媽進(jìn)屋叫我了，我才懶懶的從床底下鉆出來，伸個長長的懶腰，步履蹣跚地走過去迎接媽媽，每每到這時候，媽媽就會把我抱起來和我親熱一陣。

　　自從2000年10月小姐姐把我送回老家，我就和媽媽一起過春節(jié)。2002年搬回大連，2003、2004、2005年我們都是在大連市里桃園街群英巷57號，六零二室過春節(jié)，2006年在北京大興過春節(jié)，2007年在北京豐臺區(qū)煙店里過春節(jié)，2008年在老家五千錠家屬樓，今年又迎來了2009年的春節(jié)，北方的春節(jié)還是最寒冷的日子。

　　從2001 年春節(jié)到2009 年的春節(jié)，每一年我都和媽媽立下了誓言：“我們相約，不離不棄，媽媽養(yǎng)我到老。我陪媽媽到老……。

　　除夕夜，媽媽緊緊摟著我和我說著：“公主兒啊，我們都老了，你都十二歲了。（12乘以7等于84歲了）媽媽心疼地和我說著：“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啊……?！?/p>

　　寒來暑往，我和媽媽在一起度過了十幾個春秋，我們曾經(jīng)有過多少歡樂的時刻，分離又重聚，分離時的思念，重聚時的興奮，我們相依相伴。

　　元月26日，大年初一，晴朗的日子，天氣暖洋洋的，心情也格外的好，雖然北方的天氣很冷。媽媽每天都在陽光最充足的時候帶我出去玩。中午了，媽媽帶我出去玩了好大一會兒。每次我都是玩不夠，媽媽怕我冷了，就把我抱回來了，盡管我是不情愿的，也只好聽媽媽的話，乖乖地貼著媽媽的前胸回家了。

　　元月31日，正月初六下午，媽媽的同學(xué)劉姨來到我家，這時候媽媽正和我在床上玩耍昵，我看見家里來客人了，我就急忙從床上跳下地“汪汪”叫了兩聲，算是歡迎客人來了。媽媽的朋友都喜歡我，我鉆到媽媽的床底下藏起來了，我在床底下觀察客人，其實(shí)我還是很怕陌生人的。

　　2月1日，正月初七，傍晚我從媽媽的床上一站起來腿就麻了，不好使了，媽媽給我按摩了一會兒，才好一些。第二天媽媽打車抱著我去醫(yī)院，當(dāng)時老家還沒有寵物醫(yī)院，只有去獸醫(yī)院。醫(yī)生說是缺鈣，給我打了補(bǔ)鈣的一針?biāo)?，又買了吃的補(bǔ)鈣藥，因?yàn)槲沂亲畈粣鄢运幍?，媽媽就給我買了一管和牙膏一樣的補(bǔ)鈣的藥，媽媽給我抹到鼻子尖上，我就一舔一舔地就把要吃了，甜甜的很好吃。四號，腿好了，爸爸給我買來大蝦，我吃了大蝦，可高興了。晚上媽媽也沒有帶我出去玩，我就自己在陽臺和我的‘白馬王子’----小老虎玩。

　　每天到了傍晚的時候，不能出去玩了，屋子里也有點(diǎn)冷了，媽媽就用大姐姐給我買的大毛巾被子把我包起來，抱在懷里拍著我，唱著歌……真開心啊，我們在屋子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媽媽看著我又叫著我的另一個昵稱“小可愛”我就更加開心了。

　　天氣冷，有的時候出去玩的時間少了，媽媽就帶我在屋子里玩，我倆在屋子里玩捉迷藏，我們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找來找去，屋子也很小，很快就能找得到，我和媽媽相依相伴，媽媽開心，我也可開心了，我是媽媽的“開心果”。

　　大北方的氣候有些令人生厭，開春了，可是寒氣還是刺骨，乍暖還寒的日子里還是不能出去玩的時間太長。以后的日子里媽媽每天都給我吃補(bǔ)鈣的藥。吃藥的時候必須得爸爸才能給我吃進(jìn)去，爸爸會給我打補(bǔ)鈣的針。

　　媽媽給我縫的襪套總是愛掉，媽媽又想辦法去街里買來了松緊帶，縫在了襪口上穿好了在系一下就不會掉下來了。

　　天氣在慢慢轉(zhuǎn)暖，媽媽和爸爸就在暖和的時候帶我出去，不出去我會著急的，有的時候出去一小會兒就回來了。每天都是爸爸喂完了藥再走，爸爸喂我藥的時候，媽媽抱著我，按住我的四個小蹄子，爸爸把藥用水沖好用小湯匙，爸爸一只手捏住我的鼻子，一只手拿著湯匙的藥就一下子灌進(jìn)我的嘴里，爸爸在大聲一吆喝：“公主兒，吃藥了?！蔽揖秃ε铝?，就一張嘴，爸爸一下子灌進(jìn)去了，我就咕嚕一下子就咽進(jìn)去了。媽媽喂我藥我是不吃的，媽媽就只能給我抹在鼻子尖上補(bǔ)鈣的藥。

　　天氣暖和一些我就會好起來。

　　126·生病了/2009

　　3月22日晚上我拉肚子，直哆嗦，晚上七點(diǎn)多中媽媽抱著我打車去城東前劉家有一家劉德貴獸醫(yī)院，可是已經(jīng)下班了，門口有聯(lián)系電話，媽媽打了電話，劉大夫來了，給打了針，又拿了藥，安瑞克，可是夜里還是折騰，睡不下，躺不下，媽媽看我到兩點(diǎn)多，爸爸又起來看著我到大天亮。

　　第二天起來去了十字街北有一家獸醫(yī)院，是公立的，院長是個女的，他這里有個年輕的大夫會打吊瓶，（這也是當(dāng)時在蘭西縣唯一的一個會給小動物大吊瓶的醫(yī)生）好了一點(diǎn)了，我還是很難受，媽媽就陪著我給我喂水喝，買來了好多藥，強(qiáng)心得、退燒的》

　　打了五天點(diǎn)滴，還是不怎么見好，28日早媽媽和馬姨聯(lián)系了，馬姨家原來養(yǎng)只狗兒，她有哈市寵物醫(yī)院的聯(lián)系電話。媽媽就和大姨商量去哈爾濱吧，馬姨說，哈市道外有一家寵物醫(yī)院，是個退役的養(yǎng)軍犬的有名的教授開的，打車150 元，到了哈市道外寵物醫(yī)院已經(jīng)十點(diǎn)多了。

　　原來赫赫有名的專家開的醫(yī)院，聽上去很令人信服，可是到了那里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兒。醫(yī)院里根本看不到專家王某給寵物看病，而是王某的小老婆，也不知道懂得醫(yī)術(shù)不懂的，在那里執(zhí)政昵，煞有介事地給狗兒聽了聽，說：“缺鈣，引起的脊柱炎，不嚴(yán)重，住三天就好了?！瘪R上就給掛了一瓶子水點(diǎn)上了，這時候，媽媽一看滿屋子的坐了一大圈十幾個都在掛著一個顏色的是淡藍(lán)色的水，花了三百多，又買了一瓶糖鹽水，又給開了一瓶鈣，手續(xù)費(fèi)等等花了一千多。

　　住在了醫(yī)院隔壁的旅店里，大姨和衣而臥，大姨和媽媽輪流陪伴我。

　　明明我是拉吐的，說是脊柱炎，我開的喝的水是喝了就更渴，就是喝……，媽媽和大姨陪著我喝了水就吐，吐了再喝……，就這樣折騰著，媽媽給醫(yī)生打電話也不過來看看，大姨只是瞇了一會兒，媽媽是一眼都沒睡啊，看我折騰的可憐啊，給我擦嘴巴，又倒水，又擦尿……。

　　29日，又給點(diǎn)了兩組吊瓶，清一色的藍(lán)水，還是渴啊，媽媽去找院長，是趁著他回來吃中飯的時候才看到他的。媽媽問他 為啥還嚴(yán)重了昵。院長裝作正裝其事的給聽了聽，說心臟不好，來的時候明明說不重，又說心臟不好了。王院長又把他們所謂的老婆大夫批評了：“說再來看病不能說幾天就能好?！蓖砩险垓v又找大夫也不來，值班的說，買個吸氧機(jī)用，媽媽第二天和院長打了一架，

　　投錯了醫(yī)生，黑心的醫(yī)生，賺錢都黑了心腸，瞪著眼睛瞎治，越治越嚴(yán)重，媽媽心里著急啊，又和北京的大姐聯(lián)系，她又在網(wǎng)上查，聯(lián)系了一家是王建軍的寵物醫(yī)院，媽媽和大姨又打車去給查了一下，打了一針，又打車回來，網(wǎng)上的所謂的吹噓的好寵物醫(yī)院，都是這樣子不認(rèn)真給寵物看病。

　　在物欲橫流，掙錢黑了良心的形勢下，主人想找一家真正能給狗兒治病的醫(yī)院都難，太難了，面對小小的啞巴生命，真的是任由他們宰割，賺了黑心錢，不給好好治病。媽媽氣得說：“你就是藥費(fèi)高一些，只要是你真正能的給治病就可以。”可是，找不到啊。沒有辦法了。30號，媽媽叫爸爸打車來接我們出院了。出院前王院長又給開個方子，拿了藥。公主兒看到爸爸來了，也沒有表示親近，蔫蔫地縮在墻角，爸爸看到老兒子越治越嚴(yán)重，心疼地找到了院長大吵了一架，打車回家了，

　　黑了心的寵物醫(yī)生，昧了良心的寵物醫(yī)生，對待不會說出病痛的啞巴小小的生命，喪盡了良知，賺了昧心的錢，不給正經(jīng)看病，黑暗啊。

　　哈爾濱道外寵物醫(yī)院的王院長打著教授的幌子，行的是欺騙人的醫(yī)術(shù)，靠小老婆支撐門面，掠奪，養(yǎng)寵物人的錢財，滅人性，喪盡天良，弄虛作假，糊弄啞巴動物，沒有醫(yī)德，半點(diǎn)人性都沒有。他們會受到良心的審判。

　　歷盡了千辛萬苦，跑遍了江南江北的大小寵物醫(yī)院，總算把我從死亡線上搶了回來，可是我的身體明顯下降，大大不如以前了，沒有了以往的下樓嗖嗖一氣跑到樓下，上樓時媽媽一定抱著我，媽媽會貼著我的臉時刻觀察著我，無微不至的關(guān)心我。照顧我。

　　累了，我累了，媽媽和大姨都累了，人人都累了，心更累了，找不到真心給治病的醫(yī)院，媽媽只好抱我回家養(yǎng)著。在媽媽的精心照料下，我一點(diǎn)點(diǎn)的能吃東西了，喝奶，和小米粥，肉松，甘油，地瓜，蛋黃，大餅子，蝦，腸，媽媽用針管給我喂奶，

　　接著又每天去獸醫(yī)院，媽媽會用被子包著我，路上的人都好奇；抱的什么啊，是小孩子嗎，也不能這么小?。?/p>

　　在北頭獸醫(yī)院打針，補(bǔ)鈣，維丁性鈣，喂葡萄糖水。

　　五號，媽媽不斷地在心里給我祈禱：“快點(diǎn)好了吧。”媽媽把我當(dāng)成嬰兒一樣喂奶，吃的，抱著我，安慰我：“公主兒啊。這點(diǎn)小毛病快好了吧，你一定要堅(jiān)強(qiáng)，很快好起來，聽媽媽給你唱歌……。

　　我的一舉一動，一個眼神都牽動著媽媽的心，媽媽盡力為我買吃的，買營養(yǎng)品，用品，藥品，擔(dān)心，煎熬，恐慌……。

　　31日，二舅來看我了，我又能管閑事了，好些了，我有精神了，也終于能正常排大小便了。全家人都松了一口氣。

　　家里的親朋都來看我，二姨，二姨家二姐姐，紅霞姐，劉宇佳小朋友，大家都惦記我。

　　天氣一點(diǎn)點(diǎn)的暖和了，我也好起來了，又可以每天出去玩了。

　　127·分別/媽媽去深圳了/2009

　　二姐姐家在深圳，四月二十幾號來電話，二姐姐懷孕了，又要搬家，又需要照顧。媽媽只好去深圳照顧二姐姐了，可是媽媽又舍不得我，沒有辦法啊，等我徹底好了，媽媽又安排好了我的一切事，準(zhǔn)備走了。

　　分別的日子一天天近了，媽媽更加舍不得我，每天都陪著我玩。

　　分別在即，媽媽是戀戀不舍啊，媽媽和我說：“公主兒啊媽媽要去二姐姐那里去了，可是媽媽很惦記你?！庇谑菋寢寚诟腊职忠欢ㄒ疹櫤梦?，又委托大姨幫助爸爸照顧我。盡管是這樣媽媽還是不放心，寫下來每日要做的事，貼在了墻上最醒目的一進(jìn)門的墻壁上，

　　一：每天早上爸爸必須帶我出去玩一會兒。觀察大，小便。

　　二：每天早上把奶熱一下，吃點(diǎn)鈣，吃早飯，雞肝拌飯，腸拌大餅子，或者狗糧。上下午分別喂兩次白菜幫。

　　三：每天吃維生素，地奧心血康，補(bǔ)鈣的。

　　四：用開水刷喂食盆。

　　五；洗澡要選陽光好的天氣，洗完一定要吹干。

　　六：天氣下雨或者冷了，就少出去，避免激烈運(yùn)動，回來時抱著上樓。

　　七：經(jīng)常把小被子掛在外面曬一曬。陽臺拖干凈，灑消毒水。

　　八：隨時觀察眼神，活力，腿力。

　　爸爸不在家時就囑咐大姨來帶我出去玩，只要是大姨來了。一開門。我就格外興奮，大姨就會帶我出去玩了，回來抱我上樓，還會陪我玩一會兒。

　　媽媽收拾好皮箱。分別的日子到了，媽媽戀戀不舍地和我告別，這么多年以來，只要是媽媽一提起皮箱來，就是要和我分別了，下了樓，在樓的東側(cè)，有個小石桌子。

　　大姨把我放在了桌子上了，叫來了出租車，媽媽要上車了，和我告別，媽媽親著我和我說：“寶貝兒，媽媽很快就回來啊?！贝笠贪参课遥骸肮鲀喊。谶@趴一會兒啊。”看著大姨把媽媽送上了車，回頭看到我的眼神里茫茫然的，無奈的，蔫蔫地低下了頭，大姨抱起來我安慰我說：“公主兒啊，你媽媽去看姐姐們了，很快就會回來的，有大姨和你玩，照顧你，高興起來吧啊，走，大姨帶你玩去?！?/p>

　　等媽媽回來時大姨告訴媽媽說：“公主兒看見你走了，可蔫了，好幾天都高興不起來?！?/p>

　　媽媽去了二姐姐那里，二姐姐和小姐姐在東洋國際商貿(mào)城賣服裝，這時候二姐姐要搬到新的樓房去，媽媽去了幫助歸攏東西，買菜做飯，搬了一天家，又收拾幾天，基本上二的胎也安定下來了，家也搬完了。媽媽是歸心似箭，惦記著有病初愈的我，很快就自己坐飛機(jī)回老家了。

　　128·姐姐們都回來了/2009

　　大姐姐有小孩了，叫小米，六個多月了，是第一次抱著回姥家，二姐姐也懷孕了，十月份就要生了。小瑜姐姐都陸續(xù)回來了，我們一家子七口人了。（當(dāng)然也包括我）。

　　這樣子家里就住不下了，就去了姐姐們的大娘家去住了半個月之久，等家里的四樓三號租期到了，姐姐們回到了四樓三號，爸爸早把鄰居三號也買下來了，也是和我們一樣大的戶型，據(jù)說是給爸爸的媽媽住才買的，經(jīng)過了新的裝修，很是亮堂?？墒遣恢罏槭裁窗职值膵寢寷]有來。以前沒有人住租了出去，這樣就有了兩個小房子了。

　　這時候，修婆婆和修伯伯也來了，我們又是一大家子了，真熱鬧。

　　大姐姐從回來就張羅著要給媽媽爸爸買個新房子，去哈市幾次都沒有看好，這一年哈市的房子的價格飛速在長，后來經(jīng)過商議還是在老家買一個大一點(diǎn)的吧。最后選定財政局家屬房的二樓。八月十五日定下了怡景家園的房子，在縣城的南面，院子里有幾片草地，幾個大大的花壇，這些都是姐姐們帶媽媽精心選的。出了小區(qū)的大門往左拐就是環(huán)城路了，那里有大片的莊家地，大樹，綠草茵茵，空氣清新，媽媽說：“太適合帶我們公主兒出去玩了?！?/p>

　　整個一個夏天都有姐姐們在家，我特別的開心。尤其是小瑜姐姐也在家。我們大家可以帶著大姐姐家的孩子小米在小區(qū)院子里玩啊。

　　二姐姐在家待產(chǎn)，過了國慶節(jié)就去婆婆家生小孩子了。

　　修婆婆每天都抱著大孫子修睿玩，媽媽則是抱著我出去玩，我們每天都在小區(qū)里玩，這時候的我就是很弱了，媽媽說：“我們都是‘老婆婆’了，我們都老了?！眿寢屆刻於家е疑舷聵?，有的時候還要包著大浴巾，媽媽抱著我坐在太陽下曬著陽陽，和我說著話……。這時候的我特別的依賴媽媽了，媽媽抱著我，我就緊緊地貼著媽媽的前胸，媽媽也就把我抱的更緊了。

　　129· 我 老了，病了

　　從八月22日早上我就開始拉稀，媽媽又開始了給我的治病的路程了。喝生脈飲、救心丸。18種氨基酸，喝維c。

　　大姐姐家孩子八個多月了，二姐姐家的孩子即將出世，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卻病了。反思，這一切都是為了什么昵，如果說；不買新的房子，是公主兒怕住進(jìn)了新的房子以后媽媽我會睹物思親會時時在眼前，想念兒，怕媽媽我放不下，還是為了什么昵？為什么都不能等一等住進(jìn)新的房子呢？如果……，如果……。可是還是沒有如果吧，無常，只能是無常。

　　一個新的生命即將到來，另一個生命就即將消失嗎？不知道為什么這句話有時候很是靈驗(yàn)。

　　“親愛的爸爸、媽媽、小瑜姐姐和親人們，我今生有幸，和你們生活在一起，你們視我為掌上明珠，我生活得非常快樂，如今我已經(jīng)老了，（1歲等于七歲）八十多了，我又聾，眼睛模糊，腿不好使。靈敏的嗅覺喪失殆盡，往日的高傲在病痛和衰老中已經(jīng)消失了，生命似乎在嘲笑我的無能為力。有生之年，我竭盡全力為你們的生活增添歡欣和喜悅！我的悲傷是我即將離開我所愛的你們，我的朋友們?！?/p>

　　“爸爸、媽媽我不怕死亡，我會去天堂的，家人們，請你們?yōu)槲易８０?。我也深深地知道，我的離去會給你們帶來悲傷，痛苦，我勸你們再養(yǎng)一只吧，你們會像對待我一樣對待它，它也會和我一樣，會比我更美麗、漂亮，會更愛你們?！?/p>

　　“你們也不要忘了我，我期望你們將我銘記于心。希望你們常來看看我，和我說說話，不管我睡得有多么的深沉，我依舊可以聽到你們對我的呼喚聲，我還會對你們搖頭擺尾……?！?/p>

　　“謝謝爸爸、媽媽、小瑜姐姐，你們大家，謝謝你們照顧我，不離不棄……?！?/p>

　　“我們來世再相見！”

　　【第一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