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每天都在看朱爺?shù)奈恼隆⒅鞝數(shù)漠?,以及寫朱爺?shù)奈恼潞臀恼吕锟龅漠嫛?吹门d起,還會轉給朋友,咱高興,讓朋友也高興,豈不尤其高興? 今天又讀一篇懷念朱爺?shù)奈恼?,恰有朋友來電話咨詢怎么欣賞字畫,順手把朱爺一幅花鳥小品《漢書下酒》轉她看,咱喜歡,就覺得人家也該喜歡。 朋友話很直接,連珠三句問:你覺得這畫好?我咋覺得還不如孩子畫的?這畫貼題?放下電話愣半天神兒,沒法解釋,解釋不通,朱爺哪那么好懂? 喜歡朱爺很多年,感覺朱爺受眾規(guī)模不小了,怎么還有這種不著頭兩的提問?細想也難怪,大師巨匠開始都難懂,上來就火爆的藝術家大都走不遠。 沒有奚落朋友問話的意思,只是反躬自問,為什么要發(fā)朱爺《漢書下酒》給朋友看?是要講“怎么欣賞字畫”嗎?顯然不是,巧合了,我正陶醉著。 一張絕非“特殊題材”的畫,一只呆頭呆腦、笨頭笨腦的小鴨,或小鵝,抑或小雞,咋就能陶醉我這“資深朱迷”呢?這倒真是個問題,該理一理。 我一直有一種認識,好畫一定要有童心和童趣,不一定非是花鳥,包括山水、人物、翎毛,童心、童趣才是真正打動、感動讀者的利器,絕無二致。 欣賞朱爺《漢書下酒》,我想到齊白石了。朱爺筆下的萌萌意向,是不是真就脫胎于白石老人的尋常物件?你看他的雞子、蝦子,是不是童趣撲面? 還有,有趣的畫,一定是有趣的人才能畫出,你不覺得齊白石很孩子氣,朱爺也很孩子氣?孩子氣裝不出來。藝術的大敵就是裝,裝也只裝得一時。 不要把童心、童趣等同于簡單。孩子們的簡單是天趣,讓人開懷、樂見,百看不厭;藝術家的簡單得有生活、積累,是豐富、厚重閱歷的返璞歸真。 多和孩子們交朋友吧,只有和孩子們混在一起,打成一片,才能葆有一顆柔軟、天真、干凈、善良的心,不僅藝術家,任何行當都需要童心、童趣。 2020-10-11 23:37:26 于鏤月裁云軒
戳下面的閱讀原文,進入馬教授的店,專營名家金石書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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