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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T叔叔傷寒雜病論慢慢教: 麻黃湯與暝眩(74)

 感通天下 2021-01-04

【7.15】太陽病,脈浮緊,無汗,發(fā)熱,身疼痛,八九日不解,表證仍在,此當發(fā)其汗;服藥已,微除,其人發(fā)煩,目瞑,劇者必衄,衄乃解。所以然者,陽氣重故也。麻黃湯主之。

    所謂的“衄解”了啊,“衄”就是流鼻血。他說“太陽病,脈浮緊,無汗發(fā)熱身疼痛”那講到這里同學一定就知道是一個標準的麻黃湯證,這也不太會是別的湯證啦。那過了八九天,那同學想啊,我們說張仲景認為疾病打一次仗的周期差不多六七天嘛,那八九天代表它已經跑完一個周期了,那到了第二個周期的時候,要怎么打呢?整個癥狀都沒有改善,那“表證仍在”,就是他的表邪都還是這么的強,他說這樣子應該要發(fā)他的汗。也就是麻黃湯證本來不一定能夠拖那么久的,可是如果這個人真的邪氣也很夠,抵抗力也很夠,他就真的僵持不下這樣僵持了八九天,這也是有可能的嘛,所以張仲景就說……這一段的最后一句“麻黃湯主之”啊,又是好像前面那個“小青龍主之”,那個文字的位置有調換,又是張仲景常用的一個倒裝句,就是“當發(fā)其汗”后面就要跟著“麻黃湯主之”,這是張仲景常用的一個文法。那這個情況下用麻黃湯,他就說吃了麻黃湯之后,這個人稍微好一點了,結果有一個狀況發(fā)生了,他說這個人稍微好一點之后呢,開始人忽然變得煩起來了。然后“目瞑”,“瞑”就是閉起眼睛,就忽然覺得好象眼睛睜不開,一副要昏倒的樣子,然后又很煩,然后又要昏倒的樣子。等到這樣的感覺變得很激烈的時候,這人就會發(fā)生一個狀況,就是噴出鼻血來。然后噴出了鼻血之后呢,就好了,他說“所以然者,陽氣重故也”。那這個“陽氣”啊,張仲景的書里面“陽氣”有的時候也不一定是指人的元氣。比如張仲景的書里有寫說,如果桂枝湯喝下去,一個人陽很重的話,陽很夠的話就會把人弄死,意思就是說一個人如果體質上面是太熱的,那桂枝湯下去人就燒死了。那這樣子就代表那個陽可能是指熱氣啊,那這個熱氣為什么會從鼻孔噴血出來呢?像我們如果要噴鼻血要怎么做???就是高麗人參這樣子大吃一堆,那大概就會噴鼻血,“陽氣重故也”啊,就是太熱了身體找不到出口。

   那可能是人在生病的過程,其實抵抗力在運作的時候都會產生熱量,那這個熱量累積到一定的量,八九天,可能就會身質變得比較熱一點,這是一個可能性。但是我們這個姑且不羅嗦,因為它到底是指正氣還是熱氣,其實是不一定的。但是在這一條里面,其實講的是一個麻黃湯證,它有可能從鼻孔噴血,然后痊愈,這個噴血其實是代替出汗這件事。那么為什么是鼻孔噴血?為什么是麻黃湯證呢?這一條的故事內容其實支援到好幾個地方的醫(yī)理,首先,張仲景自己的書,把脈的那個篇章有講到,張仲景自己有講風氣傷人的衛(wèi)分,寒氣傷人的營分,就是“風傷衛(wèi),寒傷營”??墒请m然張仲景這樣講,我們后代的醫(yī)家在讀這個的時候不會那么的相信。因為我們其實生病的時候,怕風怕冷的感覺,也不見得是那么歷歷分明的,有的時候是混雜型的。所以我們不一定在自己生病或者醫(yī)病的經驗能夠清楚的覺得張仲景說的是對的。那當然,認為仲景說的是對的,就有三綱鼎立說出現嘛,當然我說過第三綱大青龍湯證風寒營衛(wèi)兩傷那是錯的,但是至少桂枝湯證,麻黃湯證,那兩只腳是OK的。而這一條等于是證明那兩只腳是OK的,怎么講呢?就是如果是桂枝湯證的話,他就沒有這個衄解的現象,那可見得桂枝湯的邪氣,比較不容易到人的血液里面來,也就是如果桂枝湯的邪氣跟麻黃湯的邪氣是同一種邪氣的話,那照理說桂枝湯的邪氣也會鉆進來,那桂枝湯的邪氣如果七八天不解,吃了桂枝湯也會流鼻血才對,問題是桂枝湯的邪氣就沒有這個特征,可是麻黃湯的邪氣就有這個特征。所以我們就知道說,果然桂枝湯的邪氣是風邪,它就在皮表肌肉里面飄來飄去,不往里面鉆;可是麻黃湯的邪氣寒邪呢,就會找人的骨節(jié),人的血液,人的經脈來鉆,就是鉆到人的營氣榮氣里面。那鼻子這個位置,其實嚴格來講,我們說是鼻子里面的內迎香穴,它又是一個血液的好出口,又是太陽經的端點,所以等于是經絡上的邪氣跟血液里面的邪氣,可以借著這個地方一起噴掉。

   郝萬山教授在講《傷寒論》的時候,就說他爸爸在鄉(xiāng)下開業(yè),左鄰右舍病人都很窮困,所以郝爸爸呢,就是有病人來了,他們感冒哦,就是拿一根筷子削尖了,然后放到他鼻孔里面一彈,然后拔掉,然后病人就在水溝旁邊滴鼻血,然后感冒就好了。就是這樣子來醫(yī)療,就可以省掉他們吃藥的錢嘛。當然郝爸爸那樣子做的話,其實可能也沒有特別在分桂枝湯麻黃湯證,只是說因為鼻子這個位置剛好關系到太陽經,所以可能兩者都會能夠治到。那如果以張仲景的書來講的話,就會讓人看得到說,麻黃湯證這個邪氣比較會歸并于血液里面,所以說“寒傷營”這個說法,果然是比較成立的,那在臨床上來講也是比較真實的。所以這一條他等于是用一個實際的人會發(fā)生的現象,去證明風傷衛(wèi),寒傷營這樣的事情,這是第一點。

    那第二點就是這個人忽然煩躁,然后忽然眼睛一黑,然后噴鼻血。這樣的一種身體感呢,就是我們醫(yī)療上面說的暝眩反應。這個暝眩其實好象最早也不是出自于醫(yī)書哦,原來是出自于《尚書》吧,《尚書》里面有一句話叫做“若藥弗暝眩,厥疾弗瘥”。就是當一個人的病邪很厲害的時候,你吃了這個藥如果不發(fā)生暝眩反應,反而這個病不容易好。因為藥跟人跟病邪相抗的時候,其實人的身體也是經歷一個變動,但人體在適應不過來的時候會有一下子身體怪怪的感覺出現,那這個暝眩反應其實很象是……如果用我們日常生活來打比方的話呢,就好象是我們電腦啊用的太過火它當掉了然后重開機,那樣一種感覺。也就是邪氣在身體里面,已經跟正氣作戰(zhàn)那么久了,然后其實正氣跟邪氣已經形成了一種對壘的陣勢了,然后這個時候你再用藥下去幫忙正氣,那它要把這個邪氣打出來的時候,一般正常麻黃湯的管道是出汗嘛,可是呢,有一句話是電影《侏羅紀公園》的名言,叫做“生命會自己找出口”哦,就是當身體忽然臨時判斷出,哎,我們現在其實已經打到接近鼻孔這邊了,從這邊出去就比較好,那我們就在這邊找出路好了,就直接從鼻孔那邊出來好了。那這樣子一個狀況啊,其實就是身體臨時挖開一條新的路,讓這個病邪能夠快一點出去。那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其實身體里面是經歷了很多很多,我們本人有意識的頭腦不能夠感知到的一些信息的交流。也就是那個時候你的記憶體是被大量耗用的,所以人會忽然之間呆掉。就是在你的身體大量運用很多情報交流的時候,人會反應不過來,所以會有那種突然腦海中一片空白,眼前一黑那種感覺會出現,那種要昏倒的感覺就是暝眩。

    而這個噴鼻血,這個衄解是麻黃湯證的標準暝眩,那其它湯證還有其它湯證的標準暝眩。比如說小柴胡湯,其實小柴胡湯是一個喝下去覺得不寒不熱、剛剛好很舒服的湯。但是其實小柴胡湯里面寒藥也很夠,熱藥也很夠,它是剛好兩種毒藥調整很平衡這樣子。所以小柴胡湯喝下去是有點是在你不知道的地方亂打一通,你都不曉得它做那么多事哦,所以我常常說小柴胡湯果然是大陰旦湯哦,就是它在你身體里面做一大堆事情你都沒有辦法感覺得到。所以小柴胡湯的暝眩就是很標準的,就是喝一碗柴胡湯,藥不怎么苦不怎么甜就這樣很溫和,然后突然間覺得怎么眼睛一黑,然后好了。就是小柴胡湯有時候喝下去會這個樣子,就是你的身體被它一下子動到很多地方,就是小柴胡湯動到你身體的地方很多的,但是你本人的意識不會感覺到,只會感覺到忽然眼前一黑好象要昏倒一下,這樣的一種感覺。

    真武湯也有真武湯的暝眩,那我們說真武湯是治水毒嘛,真武湯如果不暝眩的話就是補你的脾腎之陽,讓你的水能夠趕快吸收消化代謝是不是這樣子?可是真武湯在一些危急的病證的時候,你喝真武湯下去,它一樣會暝眩。它會幫助你的身體自己找出路,就是那么多臟水,還要我吸收消化代謝,我瘋了嗎,噴吧!所以真武湯就是噴水,吃下去之后或者是吐水,或者是拉水,就是找個地方水噴出來就對了,這是真武湯的瞑眩。所以這樣的一種身體的作用就是中醫(yī)用藥的暝眩,那如果你認得了《傷寒論》這些比較標準版本的暝眩感是什么的話,你就不太會被外面的廣告之詞所困惑。因為像現在外面那什么做直銷的,說吃什么人參,什么靈芝類萃取的營養(yǎng)藥丸,吃了之后會頭昏拉肚子三天五天還就說這是暝眩,是排毒反應,我說天哪,吃補藥也要暝眩,太可怕了。那樣子的暝眩就比較讓人會覺得有一點問號,真的是暝眩嗎?吃了那個藥能夠真的補正氣補到說邪氣一次全部噴發(fā)嗎?就是那樣的瞑眩到底是暝眩還是吃壞了,同學就要考慮一下啊。就象那種什么非常新鮮的直銷食品,什么新鮮蘆薈汁,一次喝半桶那種,那種你如果喝了狂拉,那不是暝眩,那是吃壞了。所以至少同學要能夠以這個東西的物性藥性能夠分辨一下。那我們如果熟悉了《傷寒論》的各種暝眩狀態(tài)的話,至少這些錯誤的暝眩以后我們會比較容易分辨的出來一點。

生命的出口——衄

【7.16】 太陽病,脈浮緊,發(fā)熱、身無汗、自衄者愈。

    那還有一件事呢,也是為很久遠以后的未來我們要教到的一個東西鋪路。怎么講呢,就是你看啊,這個人他會噴鼻血,我們干脆把下一條也先講一下,他說“太陽病,脈浮緊,發(fā)熱,身無汗”這前面也是完整的麻黃湯證,然后“自衄者愈”,就是如果這個人他是這樣子一個狀況,而他身體的能量還夠,自己就噴得出鼻血的,那他就會好。因為要噴鼻血,一定是邪氣已經被身體正氣逼到一個角角了,然后就啪一下推出去,這樣就好了。那這樣子一個故事又告訴我們什么呢?就是麻黃湯證的那種邪氣,身體會想要用這個方法把它排除,這其實是換一個角度在告訴我們,為什么人的腦溢血多半在冬天,就是因為有寒邪鉆到里面去了。所以身體想要排除這個寒邪的時候,會增加自己的血壓。那冬天剛好也是血管是比較收縮的,有時候人的身體說聰明又好像有點笨,他可能原來是要噴鼻血的可是噴不出來,就爆在頭里面了。所以為什么腦溢血這一類的事情,我們中國人也稱之為中風,也就是從無形的能量的世界來看,一定是先被風寒之邪所傷,這個人的身體才會產生爆血管的反應,就是爆血管一定是果,而不是因。在西醫(yī)是把爆血管當作是因,所以要防范血管壁變脆弱,就什么東西都不能吃……,但是那不是的,其實爆血管是身體先發(fā)生了中風寒這個事情,然后身體要掙扎的擺脫它,忙中有錯打破墻壁哦,然后就從腦爆出來了。那西醫(yī)的急救措施,有些中風就趕快開腦,那為什么要趕快開腦?其實并不是因為怕那個血,因為如果你的血噴到腦里就這樣啵一下,其實腦是有能力自己把瘀血吸收掉的,所以他本來是可以復元的。不能復原的是腦在不斷的繼續(xù)噴血,然后腦壓越來越高,壓到延髓的時候人就死掉了,所以非要開腦不可。而這東西就是,你就埋怨那個人的身體吧,笨蛋哪,如果你是噴在鼻子的話,一噴邪氣就走了,就結束了,你非要噴在一個沒有出口的地方,那噴了之后邪氣還在那邊,于是你的身體就一噴再噴三噴,然后就把它……人就死掉了。那所以呢,重要的是什么?重要的是你要把這個寒邪先拔掉,這個噴泉才不會再噴。所以《金匱要略》的方子,大小續(xù)命湯,大小續(xù)命湯也不見得真的是《金匱》,反正就是古方啦,都是以麻黃劑為主軸,同學就聽得懂是為什么,惟有把這個寒邪快速的抽拔掉,這個人他才能夠不再繼續(xù)增加腦壓而死。然后剩下那點血就會開始被組織吸收,就可以恢復安全了,所以這就是《傷寒雜病論》這個系統治療中風的一個基本原理,在這條里面會看得到一點端倪。所以如果不知道這樣的一個狀況的話,那你只是要處理那個瘀血,只是要救這個腦壓,其實都已經是亡羊補牢了啊。就是最重要的是如何趕快把寒氣拔走,不然的話沒完沒了,所以這樣一個身體反應,我們要先認識。所以如果到冬天的時候啊,你忽然之間發(fā)冷脈浮緊,變成麻黃湯證了,就要趕快把這個感冒醫(yī)好,不要放著傻傻的再打一圈麻將再說,那就爆死了,就是這樣的一種身體保養(yǎng)的觀念,還是要注意的。就是像今天上課前有人問說,冬天如果手腳發(fā)冷啊,我說你要先會分四逆湯證跟當歸四逆湯證,但是那些都是慢性的,如果你是冬天忽然間天氣轉冷,你不是每天都手腳冰冷,而是忽然之間天氣轉冷,然后覺得今天忽然冷起來,那這樣子的一種忽然被寒濕之氣所侵的時候,那是桂麻各半湯,之前也教過,同學要記得一下。就是桂麻各半湯先把寒邪逼出去一下,免得它進來,反正小劑量也不會發(fā)汗,但是可以把寒邪逼散,這些基本的小招數要會用一下。

疾病之演變

【7.17】 二陽并病,太陽初得病時,發(fā)其汗,汗先出不徹,因轉屬陽明,續(xù)自微汗出,不惡寒。若太陽病證不罷者,不可下,下之為逆,如此可小發(fā)其汗。設面色緣緣正赤者,陽氣怫郁在表也,當解之薰之;若發(fā)汗不徹,徹不足言,陽氣怫郁不得越,當汗之。不汗,則其人煩躁,不知痛處,乍在腹中,乍在四肢,按之不可得,更發(fā)汗則愈。若其人短氣但坐者,以汗出不徹故也。何以知汗出不徹?以脈澀故知之也。

    那再來下一條呢,看起來很長,可是真的講了也不是那么的難以理解,所以我們就姑且先講一講。他說“二陽并病”,我們前面講到合病的時候有講到并病,我說合病在張仲景的定義里面,合病的意思就是這個區(qū)塊也在病,那個區(qū)塊也在病,就是太陽經的病也在病,陽明經的病也在病,這樣就叫做合病。那并病是什么呢?并病就是這一條經的病要轉移到另外一條經上面去的時候啊,它在轉移的過程會產生一個疾病的主證的推移的現象。比如說太陽病是怕風怕冷,然后脈是浮的,可是陽明病呢是怕熱的,所以它一定在這個轉的過程里面,這個人會越來越不怕冷,然后脈從浮脈慢慢轉成洪脈嘛。他就有一個病的轉移的現象。那這個并病主要是講說這個區(qū)塊的病要變成另外一個區(qū)塊的病的銜接的過程。那這個二陽并病通常是指太陽陽明哦,他就是解釋給你聽,他說一開始太陽剛得病的時候,是發(fā)汗了,可是呢,汗先出不徹,就是這個汗出來了,可是發(fā)汗其實要讓它慢慢發(fā)才能夠把邪氣發(fā)干凈。有時候有人吃藥比較性子急啊,就麻黃湯嘩灌進去然后喝開水,一陣汗馬上解決,但是汗走得太快你邪氣跟不上,邪氣錯過火車了怎么辦呢?就是這樣子的狀況,所以有的時候汗出來了可是邪氣還沒出來,所以你雖然發(fā)掉了一部分的邪氣,可是剩下來的邪氣無家可歸,就去找下一個避護所,它可能就去找下一個收容它的地方,就往陽明區(qū)塊去了,就是沒有完全發(fā)掉,就直接往肌肉啊,就是陽明經里面去發(fā)展了。

   那么在轉屬陽明的時候他就說“續(xù)自微汗出,不惡寒”那同學,我們知道陽明病的特征是不怕冷反而怕熱,而且身上是會出汗的,那是熱出來的汗。所以在轉成陽明的時候,這個病人就會發(fā)生一個原來怕風怕冷的感覺沒有了,那我們以為病好了,結果再過一個鐘頭就發(fā)現不對,發(fā)現在發(fā)熱了,真的發(fā)起高燒了。所以這個繼續(xù)會有出汗的現象,然后呢怕冷的感覺會越來越小,然后轉成發(fā)熱的感覺。那在這個轉的過程里面,張仲景又來重新提醒他之前講了四次的事情,現在是第五次了,他說“太陽證不罷者,不可下,下之為逆,如此可小發(fā)其汗?!蹦蔷褪钦f,如果你看到這個病,怕風怕冷的感覺越來越微弱,然后開始變成怕熱的感覺,然后不出汗的感覺開始變成出汗,雖然你看到這個病在轉區(qū)塊了,可是如果這個人還有一絲一毫的怕風怕冷,還有一絲一毫的浮脈,那就代表他的病邪還在表,所以就不可以用陽明病的正陽明的下法,就要用發(fā)汗的方法先發(fā)這個汗。這是第五次了所以不用我再講了吧。他說“可小發(fā)其汗”,因為它在轉歸的過程,你先要把表邪發(fā)掉才能夠確定要不要打里面,但是在這樣的轉歸的過程,因為知道那個表邪是在消退之中,所以也不是真的妄想說這一汗可以解決所有的事情,所以可能用汗法不用那么猛烈,可能就是用桂枝湯就好了,就是不用用到麻黃湯。但是也不是說一定要用小汗法,什么桂麻各半湯,桂二麻一湯,那也不一定,就是看主證,姑且發(fā)發(fā)看,如果發(fā)干凈了,發(fā)現他果然變成里證了,再照里證去醫(yī)。所以在這個過程,我想以張仲景這樣子短短的幾條之間同一事情說五次的這種密度,而且陽明篇張仲景也會一直在講同樣的話題。所以可能就是那個時候的醫(yī)生,好象虎視耽耽等在那邊,可以用下藥了嗎?可以用瀉藥了嗎?就是那樣等著。所以張仲景的意思是說不要急不要急,慢慢來,還沒有還沒有,這樣子跟他拔河。所以因為那個時代的醫(yī)生太喜歡提早用瀉藥,所以張仲景就一直在拉住這件事情,所以他就說這樣子的狀態(tài)還是要先小發(fā)他的汗。

    假設“設面色緣緣正赤者,陽氣怫郁在表也,當解之熏之,”就是如果你看到這個人的臉紅彤彤的,熱烘烘的,當然同學你要記得哦,紅彤彤熱烘烘的臉,它一定是要在太陽陽明并病的狀態(tài)才能這樣說,或者合病的狀態(tài),因為你到了那個三陰病,比如說少陰病的這個通脈四逆湯證或者白通湯證的時候,那個病人一樣會有臉發(fā)紅的現象,可是那個是因為里面已經完全是寒冷的了,所以是陽氣都被寒氣趕出來了,所以那個人會臉發(fā)紅,那叫做戴陽,就是陽氣被打成象戴一個帽子一樣,那那個是跟這個完全不一樣,所以臉紅這件事情,必須是他說的是在太陽陽明的這個框架下才有意義哦。

    那你想啊,那個虎視耽耽打算用承氣湯,或者是那個時代什么巴豆霜之類的下藥的醫(yī)生,就等著要用下法,張仲景在那邊攔著,然后呢,那些醫(yī)生就說,哎,你看你看,這個人臉已經那么紅了,這么熱了,熱的都臉紅通通出汗了喘氣了,要用下法了,不然燒死了。那張仲景就在這邊還要擋你一下,張仲景就說這個人的臉會那么紅,就代表他的抵抗力還是想往上沖的,那如果是真的變成陽明病了,抵抗力都凝聚在腸道里面,這個人就是從里到外平均發(fā)熱,就不會臉紅,因為抵抗力不往上面跑了。那這個人的血氣會沖到頭,代表他的抵抗力還是有一個力道拼命要往表面來,代表他還是有表證才會有這樣的狀況,所以這是太陽還沒有解掉,所以這個臉紅意味著他的能量還是想往表面走。所以我們要順著這個能量去發(fā)汗。那張仲景的時代有熏法,就是什么燒桃葉子在地上,然后烘暖的這種做法,但是這個都已經失傳了,所以我們就不要用熏之了,就用解之。那解之就什么麻黃劑之類就可以哦,太陽陽明合病,用葛根麻黃都是有希望的。那所以在傳的過程里面,雖然他越來越不怕冷不怕風,但是只要還有一點怕冷怕風,還有一點浮脈,就要表解。那接下來他又說,你看在這個傳的過程里面,如果這個人的臉紅通通,熱烘烘的,你不要看到紅通通就覺得他已經是大實熱了,不是的,這代表他的氣還是往表面走的,所以還是要用汗解的方法。這是張仲景對陽明病的一個謹慎的態(tài)度。

   那接下來又有個狀況說“若發(fā)汗不徹,徹不足言?!彼伪靖鹆直居幸稽c不一樣,宋本只有一個徹字,所以宋本讀起來這一句話是“若發(fā)汗不徹,不足言”,就是說你要發(fā)汗就要發(fā)得干干凈凈,如果沒有發(fā)干凈就不要跟我羅里八嗦說已經發(fā)過了,就是這樣子。就是你說你發(fā)過汗了,可是你沒發(fā)干凈,那你就等于沒有發(fā)好,那還要再發(fā)這樣子,就是這樣的一句話。那如果是用桂林本的話就是,如果發(fā)汗不徹,或者說徹到不夠你來講,徹的程度還不足以拿來夸口的程度,那這樣子的話,這個人當然表邪還是沒有解干凈。所以“陽氣拂郁不得越,當汗之不汗?!保褪钦f要汗而又沒有把它汗好的時候,這個正氣不能把邪氣推出去,然后被悶在里面的時候,那當你把正氣跟邪氣關在一個房間不讓它出去的時候,你覺得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它們在里面打坐休息嗎?不會吧,你把歐陽鋒跟王重陽關在一個房間里面,恐怕就是翻翻滾滾從這里斗到那里,那里斗到這里吧,就是在里面打來打去的。所以當這個正邪在你的體內關起房門在里面打的時候,這個正邪就翻翻滾滾大戰(zhàn)三百回合,從這里打到那里,那里打到這里,于是就“其人煩躁不知痛處,乍在腹中,乍在四肢,按之不可得?!本褪撬眢w里面那個不對勁的感覺一下在這里一下在那里,正氣跟邪氣已經不知道該往哪里走了,然后在那邊鉆來鉆去的。那這個時候就會更發(fā)汗則愈,就是如果這時候你再把他發(fā)一次汗,就有希望把它治好。所以如果你發(fā)汗沒有發(fā)透,把邪氣還有些悶在里面,然后跟正氣糾纏在一起,你的身體就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感覺

   而這個亂七八糟的感覺還有下面一個更進一層的可能性,他說“若其人短氣,但坐者,以汗出不徹故也?!保褪沁@個人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他會覺得呼吸吸氣吸不太進來,那也不是氣喘,就是覺得呼吸很淺。因為你的那個正氣邪氣在那邊打得亂七八糟了,身體里面好像留給肺呼吸的空間跟能量都不太多哦,是會覺得呼吸特別淺。那這樣的一種狀態(tài)呢,這個“但坐”這里我就很難說是桂林本正確還是宋本正確了。因為宋本沒有“坐”后面的“者”字,就是“但坐已,汗出不徹”,那這個“但坐已,汗出不徹”這個文法呢,古文法里面這個“坐”呢,就是這件事情要歸咎于什么。所以按照宋本的解釋就是說,這樣子一個人呼吸都好像喝喝喝,吸不太進來氣的那種感覺呢,都是因為他發(fā)汗沒有發(fā)好汗,這是照宋本的文字是這樣解釋。但是桂林本就有個“者”,那就變成說,這個人那他不能躺,只他能坐。這樣的一個狀況你說臨床上是不是沒有呢?不是,也是有。就是當你的感冒邪氣趕不出去的時候你的身體會很不舒服,這里那里都很不舒服,那我剛才也講到,邪氣趕不干凈的時候,其實人就會煩躁。那個東西就是因為發(fā)不透的時候,正氣跟邪氣好象要掙脫它的那種感覺出現的時候,人會煩躁。那這樣子一個體內正邪相爭的狀態(tài),同學想啊,到底是躺著舒服還是坐著舒服?其實這個狀況可能坐著會比較舒服。因為你已經覺得肺吸不到氣了,如果你躺著的話,你的肺的壓力會更大,那坐著會比較舒服,那這是一點。那另外一點就是,其實啊人在感冒的時候,人體還是有一點是依循中國人在練內功的原則,就是人的脊椎是垂直地面的時候,正氣比較容易贏啦。就是感冒如果你是坐著吃藥,然后呢,之后雖然身體很不舒服,可你就乖乖坐在那邊裹一個棉被啊,然后坐在那邊看看書啊怎么樣,就坐直啊,其實好得會比較快。那如果你是躺著好得就比較慢,可是因為我是懶惰蟲,所以我都躺著,所以不敢叫同學做什么正確的事,就是我都沒有正確過。那但是我自己的人生體驗就是,當身體里面有這個氣血瘀塞不通的時候啊,你就打打坐,有的時候就這樣淡淡的呼吸一下,它就會通了。就是坐著這件事情,本身就是比較能夠幫助人的氣的運行,所以在有這樣狀況的時候,的確坐著是非??赡鼙日局娣?,尤其這里痛那里痛的時候多半是身體的,我們說氣血不通則痛對不對?那坐的時候是遠遠比躺著時候更容易通,的確是這樣子的狀況。有的時候我身體這里痛那里痛的時候,我就會坐一坐,那坐正了之后就會開始覺得,哎,好像塞住的地方開始比較舒服一點哦。那所以這個好習慣呢我沒有資格倡導啦,那各位同學如果你們是有志青年,就自己養(yǎng)成吧。

   那他就說這都是因為汗出沒有發(fā)透,那接下來仲景就可能哦,他就遇到人家扛他一句啦,就是那個時代的一般的醫(yī)生,就開始圍毆他啦,就說那你說是汗沒有發(fā)好,提出證明,你怎么知道他汗沒有發(fā)好?為什么不是別的原因,你憑什么這樣講?那張仲景就這樣繼續(xù)吵架啊,其實張仲景是一個非常不好辨的人,所以這真的是不得已啊,他不是好辨者。那張仲景就說你要知道是汗出不徹,那你也可以把脈知道,那把脈怎么知道?就是這個脈會帶有一個澀脈的調子。澀脈是怎樣一種脈?就是同學沒有把到之前,可能都不會相信人有澀脈,一旦你有把到過一次就會覺得哦是有澀脈,就是很普通的一件事情。就是我們知道黑板滑滑的對不對?我們的手刮過去就會有溜冰的感覺對不對?很順,可是我們的書的紙是有摩擦的對不對?所以你扣這個紙會覺得有這種摩擦感對不對?那澀脈就是你把脈的時候,覺得這個脈的跳動啊,你就覺得皮膚底下這個脈這樣子過去一下過去一下,會有一種扣到紙的摩擦感,跟你平常把的不是澀脈一比,就會知道那叫澀脈。所以現在這樣子講可能會覺得有一點難以理解,但是真的把到之后是很容易分辨的,因為這不需要什么超人的手感才把得到,就普通的手感就把得到。就是你扣到的是白板還是紙你一定會分得出來,就這么簡單就分得出來,所以這不是一個很難把的脈。那一般我們如果不是感冒的情況把到澀脈,那這個人可能是津液不足,可能是血虛,就是因為他身體里面干掉所以我說機車要加機油那種感覺,就是那樣子就有澀脈出來。那如果是在這個狀態(tài),發(fā)汗后如果出現澀脈的話,那就是一個特殊的澀脈,這個澀脈呢不是津液不足,不是血虛,它是你的正氣,本來你發(fā)了汗正氣要通暢對不對,脈就要平和了,可是你會發(fā)現怎么這個脈把起來好象有一種摩擦感,那代表你的身體的氣血在運行的時候,它還是被一些邪氣糾纏住,乃至你的正氣不能夠暢通的走過去,就代表邪氣還在那邊,所以你的氣血不能正常地運行。所以這樣的澀脈當然就是標示說沒有發(fā)干凈這個邪氣,邪氣還在那邊對不對?所以張仲景就說你不相信我你把脈,你看這種脈你們說沒有邪氣你把把看啊。就是這樣的一種好象跟外面的醫(yī)生在做一個類似對談跟溝通的一種文法存在于這個篇章。所以就是同學如果從這個角度,就假想我們是在漢朝,然后身邊環(huán)繞著許多庸醫(yī),那你要殺出一條血路,救自己一命該怎么辦,就是大概是這樣子一種分辨。那這一條主要在臨床上的意義就是,太陽轉陽明,不要急著用陽明的方法去處理,你要看太陽是不是去干凈了,如果沒有去干凈,你要想說到底是再也去不干凈呢,還是你發(fā)汗沒有發(fā)好所以去不干凈。那如果你不知道到底是我的錯還是誰的錯,那你就把把脈,那如果把到澀脈就知道這是發(fā)汗沒有發(fā)透,那應該再發(fā)一下。所以這樣子的話臨床大家就可以照書運做就可以了。所以這是當你遇到這樣一個疾病,太陽轉陽明的時候就是要照這個手法一個一個癥狀去確認,都合格了才能判定說,好現在允許你,就是我核準這個病是真正的陽明病,可以照陽明篇去醫(yī)了。那如果不能過這些關卡的話,那太陽篇的處理法還是要繼續(xù)使用的。所以同學能夠說它在臨床是不重要的嗎?其實還是很重要,所以他不是一個方劑抓一個主證,而是在這個轉歸的過程里面需要注意的事情,張仲景都跟我們講了,所以這些也是要知道的。

不可發(fā)汗

【7.18】 脈浮緊者,法當汗出而解。若身重心悸者,不可發(fā)汗,須自汗出乃愈。所以然者,尺中脈微,此里虛也。須里實,津液自和,便自汗出愈。

【7.19】 脈浮緊者,法當身疼痛,宜以汗解之。假令尺中遲者,不可發(fā)汗。所以然者,以榮氣不足,血弱故也。

   就是我們之前已經在麻黃湯的禁忌已經講過的條文。他就是說這個脈浮緊者,本來應該汗出,那這個脈浮緊,宋本是寫脈浮數,數字的數。那脈浮緊我們很清楚的知道要用麻黃湯發(fā)汗,那脈浮數嘛,其實也不能說不能用麻黃湯,但是我們姑且就說,本來我們的癥狀是判斷要麻黃湯,反正這個話只是提出來說,本來這個癥狀我們判斷要用發(fā)汗的方法去發(fā)他了,可是發(fā)現這個人有什么狀況呢,是“若身重心悸”,那宋本在這個“若身重心悸”前面還有一個“若下之”,就是說他有兩個狀況,一個是A一個是B。那宋本這個若下之也是有意義的,就是說如果這個人本來他的癥狀是應該用麻黃湯發(fā)汗的,那可是如果這個人之前吃了瀉藥昨天拉了一夜,那你今天還敢用麻黃湯嗎?就是說不定會覺得好象用起來有點手軟,那所以如果被狂拉過再送過來,這個有可能是不是?那另外就是“若身重心悸”那“身重心悸”,光是身重你也不能說一定不能用汗法,因為一般感冒身體都會發(fā)重嘛,所以身重不是唯一主證,象大青龍湯證有“身重乍有輕時”,那也是一個身重啊,所以身重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又身重又心悸,就是會坐在那邊覺得自己心這樣這樣撲通撲通跳,然后覺得有心慌慌的感覺。那心悸的話我們大概說就是心虛啦,那到底是陰虛、陽虛、心虛、腎虛?這個我不用太強求,因為在傷寒的系統里面我會看得到,心跟腎的陰陽常常是共進退的,所以將來在教少陰篇的時候,就會發(fā)現很多暖腎的附子劑可以用來強心。那我們用來滋陰的什么,比如說少陰篇這個腎陰不足也會心陰不足,心陰不足心就燒起來,那要用朱鳥湯來退,要滋心陰。所以心陰、腎陰、心陽、腎陽是常常同進退的東西,所以這個倒是在病機上面不用太計較。所以呢他就說不可以發(fā)汗,他說要等這個人自汗出,就是這個時候你不能用藥硬把這個汗逼出來,因為這個人已經是能量或者是津液已經受損了,你一發(fā)汗那個人撐不住。那他就說“所以然者”,就是為什么是這樣呢?他說“尺中脈微”,所以這個人如果之前用了瀉藥,那這個用了瀉藥可能在我們家常是西醫(yī)打過點滴,這也是一種下法,所以西醫(yī)打過點滴,整個人會從熱的體質忽然變成寒的體質,所以這樣的情況你要把他的尺脈是不是很弱很弱?如果很弱很弱的話,張仲景就講得很技巧,他不講心虛還是腎虛,他不講上焦虛還是下焦虛,他就寫“里虛”,其實這個里虛反而是一個最安全的講法,因為你不能說一定是哪里虛。因為心腎,上下焦很難這樣硬分,所以他就說,那尺脈是比較靠近里面的嘛,就是把到尺脈不夠代表里虛,他就說“須里實”,那宋本寫著“表里實”,那意思都差不多,他說等到“津液自合,便自汗出愈?!?,那所以在這里呢就告訴我們,這里要先讓他這個尺脈不要那么虛弱了,等到你把他身體的抵抗力養(yǎng)到夠好了,他有可能自己好。那自己好呢也是一種冥眩,就是象小柴胡湯也有講這個東西,這個大家也有可能會遇到,就是這個人忽然發(fā)冷,全身忽然冷到發(fā)抖,然后抖完了之后出一身大汗就好了,這也是一種冥眩,就是補氣血造成的冥眩。

    那這樣的狀況呢,一般的經方使用者就是歷代的醫(yī)家,就想著用什么方比較好,那通常要補里面的話呢,補里面,補肝脾腎嘛,夠里面了吧,腎氣丸嗎?那不行啊,腎氣丸補就完蛋了,邪氣都粘在里面了,煩躁欲死啊。那這個用真武湯嗎?那不行,因為真武湯雖然是補脾腎的藥,可是真武湯有白術有茯苓,這個人還是會補得比較會干一點,就是說不是絕對會干,因為真武湯不是一個一定會讓人干的藥,但是有風險對不對?所以大家這樣子試來試去,到后來歸著于用小建中湯,或者是當歸建中湯,或者是當歸黃芪建中湯,這樣子補的話會比較安心。就是我們基本上就用當歸建中湯了,因為張仲景治六經病是幾乎不用黃芪的,所以可能會束到,黃芪也可能會束到邪氣。所以基本上就用當歸建中湯,然后這樣子喝著喝著,然后喝到尺脈比較有力量了,那個時候呢,看他是自己出一身汗冥眩而好或者你再用麻黃湯發(fā)汗都可以,就是這樣子做的。

    那另外下一條呢,他就講“脈浮緊”呢,照理說是身疼痛啊,應該是發(fā)汗。可是如果他的尺脈呢跳得特別的緩慢象烏龜爬一樣,這樣子就不可以發(fā)汗,他說因為這樣子就知道他“榮氣不足,血弱?!?,那宋本是寫“血少”,那意思都一樣,就是當他的血不夠的時候不能發(fā)汗。一個人血很不夠的時候,那他的這個脈搏就沒什么水流量,那跳的時候就讓人覺得好像就是,你說跳得慢啊,說不定心跳的速度還是一分鐘70下,只是因為他上下的,同樣是一分鐘70下,你這樣子跳你就覺得它比較快,那這樣子跳就覺得比較慢,所以就覺得他的脈好像軟塌塌的,沒什么速度感的那種感覺。那這樣子的脈呢,當然也是營氣不夠,血不夠,那這樣子當然也是當歸建中湯,補到他的脈恢復一個正常的手感,再來發(fā)汗啊。所以這兩條的意思是很象的,所以麻黃湯就要注意這個。

宜麻黃湯

【7.20】 脈浮者,病在表,可發(fā)汗,宜麻黃湯。

【7.21】 脈浮而緊者,可發(fā)汗,宜麻黃湯。

   那接下來兩條我們就帶過一下就可以看懂了。他說“脈浮者病在表,可發(fā)汗,宜麻黃湯”。那當然我們都知道,絕不是脈浮就一定用麻黃湯,脈浮如果有汗的話還是不能用麻黃,有汗要用桂枝??墒悄剡@個說法其實在臨床上面呢,不管怎么說它都講到了某一個層次的真實。因為我平常教同學其實是教一個很取巧的方法,我說什么脈叫做浮緊?。烤褪潜饶闫匠>o就是浮緊,可是如果你是醫(yī)生,人家伸手給你把脈,你把到一個浮脈,你怎么知道他平常緊不緊啊,當你把的是別人的脈,那個人平常正常的狀況不在你的觀察之中的時候,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浮緊的脈。那如果他就是沒有汗,天氣很冷也分不出有沒有汗的問題,那這要給桂枝湯還是給麻黃湯?那就要看,如果這個人是一個看起來比較虛弱的人或怎么樣,你可能要考慮說,說不定他的脈啊,平常就是非常非常弱的,所以現在雖然我把的是覺得是普通等級的浮脈,可是說不定已經是他的麻黃湯證了。所以當你遇到這樣的浮脈的時候,張仲景也不是說“麻黃湯主之”,他說“可發(fā)汗”。當張仲景用到可以的可的時候啊,他這個話意思就是說不一定會百分之百正確的。只是你在診療的時候,要接受有麻黃湯的可能性,就是有可能是這樣子。所以當你把到浮脈,你也不覺得它很緊,要心里有一個新的余地就是說,說不定他平常的脈比這個還要弱哦。所以那你要問他,怕冷的程度怎么樣啊,骨節(jié)有沒有酸痛啊,然后,如果加幾件衣服是不是有汗啊,然后怎么樣,就是運用各種角度去判斷一下,他到底是不是可以用麻黃湯。那如果要用麻黃湯,你再把一下尺脈是不是太微弱,太虛太慢啊,就是這些都要顧到,這樣子你用了發(fā)汗法才能用得好,不然就會把人打傷。

   “脈浮而緊者,可發(fā)汗,宜麻黃湯”。這一條如果照桂林本就是廢話了嘛,這個誰不曉得啊。那這21條能夠做文章的是這個宋本《傷寒論》是寫“脈浮而數者,可發(fā)汗”,就是數字的數。那脈浮數可發(fā)汗,像我們剛剛前面說“脈浮緊者,法當汗出而解?!蹦抢?,宋本就寫“脈浮數者,法當汗出而解”。那宋本就有兩處地方都是桂林本的浮緊,宋本寫浮數。那浮緊是誰都覺得理所當然,那浮數大家就會覺得,這到底在講什么?那一般讀宋本而練成《傷寒論》的醫(yī)家呢,對于這個脈浮數的看法就是說,前面有講說,這個脈呢,如果很安靜沒什么變化,這個病就沒有傳,如果這個脈變得數急,跳動得變快變激烈,那就是這個病在傳。那我后來也花了一些時間更正說,哪個地方的傳不是指傳經,而是這個病忽然之間它……就是病毒會復制它自己嘛,這個病毒忽然之間在蔓延在擴張它的勢力范圍。這個病在快速擴張的時候會把到脈跳得特別快,那如果你的脈浮然后跳得特別快,你就知道這個病是在快速擴張它自己的勢力,那當這個病毒是快速蔓延的時候,你就想說,這個時間點你用桂枝湯到底還擋不擋得住,是不是對方出的這一劍是這么威猛,我回的那一招也應該有差不多的功力,不然會擋不住對不對?所以那個時候就可能要舍桂枝而取麻黃,那在臨床上這樣子使用的機會是有的。如果他的浮脈跳得特別快,那個特別快會讓人覺得說,恐怕要代替浮緊,因為代表說他的邪氣鉆進來的速度很快,那種速度會讓人知道不是風邪,因為風邪沒有那么不快,寒邪才有那么快。所以雖然還沒有形成麻黃湯證,可是那個邪氣的種類是屬于你要用麻黃湯這個武器去打架的一種邪氣。所以宋本的讀者解釋這個脈浮數的大概用這個角度。所以當你把到脈浮數的時候,也是要想到說,這個病這樣子進展,這個速度來講不是桂枝湯的那一種,是麻黃湯的那一種。所以這樣子看就好象武俠小說對不對?看對方如何出招,料敵先機,然后一箭攻敵之所必救,就是金庸小說常常寫的,那《傷寒論》也是這樣。所以我會覺得好象學醫(yī)的人到后來,講話會帶有一種武俠味哦,你有沒有這種感覺?還是我是先被武俠劇洗腦了還是怎樣,不曉得,我覺得看網絡上面大家在講都有一種武俠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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