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中,大部分時間都用于溝通,想要達成共識,自然離不開換位思考,有時,并非我們不懂換位,而是思考角度有問題。當過領導的人,遇到緊急工作需要處理,下班時間難免要給同事發(fā)信息,當釘釘上出現已讀不回、長期未讀,相信部分領導內心都會有負面思維。 經常想,到底是對方沒想好?還是不想回?還是看到彈窗信息,根本不想點等;想在這些問題上取得進展,往往需要了解“問題的動機、背后利益點”。 我們很容易,誤解其他人的動機,也可能會假設他們,跟你有同樣的想法或經歷,會像你一樣思考問題。 帶著這些假設,你可能會得出結論,他們應該表現得像你一樣,或是持有和你一樣的觀念,不幸的是,這些假設往往是錯誤的。 因此,為了少誤解別人想法,必須尋找增加同理心,加深對別人真實想法的理解,才能真正換位思考。兩個人之間發(fā)生沖突,溝通不暢,觀點不僅有兩面,還有“第三方故事”(third story)。 道格拉斯·斯通(Douglas Stone)、布魯斯·佩頓(BrucePatton)和希拉·漢(Sheila Heen)在《高難度談話》(DifficultConversations)一書中詳細探討了這個思維模型。
簡單講,你不僅需要站在對方角度考慮,還需要站在一個第三方立場視角考慮;怎么才能敞開心扉,做到這一點?
就像: 公司茶水間,你在跟同事A放一段錄音,錄音中提到同事B,并且還在批判他,結果同事B接開水剛好聽到,你該怎么跟對方解釋? 關鍵是學會描述你和別人講述的事,之間的鴻溝,或者說是差異,而并非直接告訴對方,我跟某某在的錄音中聊到你哪些。
不論你的想法和感受如何,至少可以贊同一點: 所以,如果能從“第三方視角”表達,對話的內容涉及同事B的部分,他就不會對你有所戒備,這是因為,你表達了自己從客觀角度的思考。 另外我還用到一個,有助于感同身受的戰(zhàn)術模型是“最善意的解釋”(most respectfulinterpretation,簡稱MRI),任何情況下,你都可以從多個角度解釋某人行為。這種思維,主要要求你用最善意的方式解釋對方行為,給人做出“無罪推定”(the benef i t of the doubt)。作為家長,你給孩子學校發(fā)了一封郵件,詢問下月期孩子課程相關信息,但好幾天都沒收到院內回復,你腦海里冒出的第一個解釋可能是,校方無視了你的請求。相對善意的解釋是,他們正在積極準備資料,準備和你取得聯(lián)系,但還沒有完成這項工作,或許他們在回復前,需要等待某些關鍵信息(例如教師人選尚未最終確定),所以才拖到現在。但如果你以“最善意的解釋”應對這種情況,就能漸漸與相關人員建立信任,而不是破壞信任。運用“最善意的解釋”看起來似乎很幼稚,但就像“第三方故事”一樣,這個模型并不是要你放棄自己的觀點,而是請你從善意的角度考慮情況。你還是可以接受其他解釋,只是在問題真正出現反饋前,先不要妄下評判。前段時間新冠感冒流行期,一女子答應給小區(qū)內另一家租戶“送退燒藥”,但因為時間太長,造成男生見面直接發(fā)火辱罵了對方,得知具體情況后才知道,女生也在發(fā)燒中,行動難免有些遲緩。如果,你用“最善意的解釋”思維,也許,就能把災難降到最低,心想“對方是不是有事耽誤了?我要不要打電話關心下情況”,就不會造成矛盾出現。一種給別人的行為,做無罪推定的方式稱為“漢隆的剃刀”(Hanlon'srazor),具體指,永遠不要將能合理解釋為粗心、大意的事,視為惡意。我們每個人在網絡上都發(fā)生過誤解,由于缺少肢體語言和語音語調發(fā)出的信號,人們很容易對本無惡意的話語,做出負面解讀。“漢隆的剃刀”指出,對方可能只是沒有花足夠的時間,和精力琢磨自己發(fā)送的信息。因此,下一次你發(fā)出信息,別人只回一句“OK”的時候,請考慮一下,對方可能只是正好在忙別的事(這個解釋更有可能),而不是懶得跟你多說什么。第三方視角、最善意的解釋、以及漢隆的剃刀,三者都在試圖克服心理學家所說的基本歸因錯誤(fundamental attribution error),具體什么意思? 別人犯錯,你常常將行為歸因于他們的內在、或根本動機上,而不是外部因素上;當然,你可能也會以相反方式,看待自己的想法。 如果自己是某事件的負責人,就會從對自己有利的角度,解釋看法,當你是旁觀者時,往往會指責對方的內在動機。 這也是為什么,這個模型有時被稱為“行為者-觀察者偏差”(actor-observerbias)。 舉個例子: 下班走在十字路口,你看到外賣小哥闖紅燈,會下意識覺得“此人這么不守紀律,天生魯莽、沒文化真可怕”,而不會考慮,他的訂單是否超時,或有其他緊急事情。 反過來,當自己有一天因為特殊緣由闖紅燈時,你就會找出各種理由為自己辯解。 進一步而言,行為觀察者偏差主要從從自我視角,審視別人,認為他們犯錯是因動機不純,當自我遇到此類事情時,就會急于辯解,把動機歸因到外部,要警惕這種歸因。 當然,還有另一個有助于你,在換位思考時,提升同理心的戰(zhàn)術模型叫“無知之幕”(veil ofignorance)。 此概念提出者約翰羅爾斯(John Rawls)認為,在溝通問題時,應該想象自己是一無所知的,大腦會被從小到大各種信息的沉淀,它會給你籠罩上一層有色眼鏡,你需要把這雙眼睛摘掉,處于“原初狀態(tài)”(original position)。 就像: 街頭看到一名乞丐,正在和別人吵架;他為什么和別人吵架、你為什么要把他定義成乞丐、無賴,都是有色眼光給我們籠罩的一層迷霧。 他過的不幸福、穿著比較爛,并不能因為這些特征,就否認對方吵架不對,給他貼上各種標簽。 所以,原始狀態(tài)鼓勵你,各類情況下摘掉有色眼鏡,同情他人,以便做出更準確的道德評判。 如同: 這兩年,許多公司都在倡導遠程辦公,你作為決策者也在考慮,因為你相信團隊面對面效率,沒有自己靈活掌握時間更高。 那么,如果你想改變政策,就不能用有色眼光評價員工,不能把他們會偷懶、工作效率拖沓,作為考慮元素,畢竟你沒有真正實行過遠程。 換言之,你應該以真正實施后的“原始狀態(tài)”,重新對每個人形成評價。 如果,你不能放下原始狀態(tài),即便開展后,也很可能給員工造成麻煩;不信,想想看,為什么有些居家辦公的公司,還要求員工每個1-2個小時,視頻報備下自我狀態(tài)。 ▍公平假說
你肯定聽說過“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句話,壞事不降臨在好人身上,反之,若某人遭遇不幸,則他可能做了壞事。美國心理學家Melvin Lerner把該觀點稱為“公正世界假說”(just world hypothesis)。這句話,雖然有諷刺意義,但告訴我們,如果遇到問題難以解決,你要相信世界是公平的,你的領導會妥善處理,最后也能得到合適的方案。但是,這也會造成“指責受害者”(victim-blame),從而妨礙現實生活中的公正性。看到性侵的新聞,有人認為男人就該被處置,而有人相反覺得,那位女生穿著不那么性感,就不會有此類事情發(fā)生。或者,有些人,看到貧窮地區(qū)的人被救助,就把他們歸屬到“不努力,就是懶”的類別中。從個人層面,這些批判都是不準確的,我們應該牢記,習得性無助,會讓某些人在缺少幫助下難以進步。也就是,這個人犯錯可能并非有意,若我們不伸出援助之手,他可能會陷入艱難環(huán)境中,即便想擺脫困境,也很難。做下簡化: 聊的有點多,尤其是“名詞”,主要因為以前可能沒接觸過,或者只接觸單一思維,沒有被科學化管理,你可能需要慢慢吸收。
把它們牢記心中,你的同理心、對別人參照系的理解,都會大幅度提高,并且會不斷收獲好人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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