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油印廣告——分類小廣告] 約在四十年前,[祿命法]只是一種很單純的行業(yè)。沒有什么[研究、授述、講學]等等,[學術界]之名謂。即使在五十年以前,在上海、南京……等第,從來都沒有五術、祿命這一行,會在報紙上,刊登[招生、授業(yè)]的廣告。不過,一般性[營業(yè)]的廣告倒是有的。那完全是[行業(yè)]上的商業(yè)行徑。 [祿命]之授述開始,最先是由[子平、八字],后來是[堪輿]。最初是由個人的名義開始。在[子平、八字]方面,大約在距今四十年前,有當時之[工專]教授,鄒文耀先生、[警校]教授,吳俊民先生。 是他們二位先賢,而為開始。[鄒文耀]以[活齒]作為別名。[吳俊民]先生以[若萍]作為別名。二位都在當時[報刊],分類廣告中,刊登[授述]命理。 最初是采用[函授]的方式,就是用[油印]機。將[課業(yè)]印在[紙]上。然而,再分寄給[報名]的同道。從[油印機義],分類廣告開拓了今日廣開學術之風氣。 二:[浙閩文化]——延伸 任何一種[學術、行業(yè)],都是[社群文化]的一種。 若以[命理]這一行而言,其所使用的[文化、書籍]、先后是由此[管道]而形成的。那就是: 1.先民來臺之時,隨意帶一兩本有關于[五術]的書,譬如:通書、萬年經(jīng)…… 2.清代、三百年來,也有[閩、粵]二地的[從業(yè)]人士,來臺從事與[祿命、風水]等行業(yè)。其中亦有落籍在臺,世代相傳。由于在[清代]三百年間,文化、民風都沒有太大的改變。在這方面所流存的[祿命文化],即是[三世因果、一掌經(jīng)、黃帝詩、九星燈、祭太歲、收驚、鳥牌、門光尺、白鶴神算、解夢、卜卦、盲殘論命訣……]等等。 3.五十年前,由臺灣當時[祿命]文化---五大書局。諸如:瑞成、竹林、集文、創(chuàng)譯……等書局,帶來大批新的祿命、五術書籍…… 這一些書籍之特色,就是已經(jīng)擺脫了[線裝書]、宣紙、毛邊紙之色彩,而都是采用傷害市印刷的[鉛字、白報紙],平裝,或者是[精裝本]之書籍。 在民國三十八年以后,這些書,就由臺灣各書局,再版翻印,一直流傳至今---若只以[命學]而言,來臺再印的命書,也不在少數(shù)。 不過,并不是每一本書,都是能受讀者之歡迎?;谝磺形幕?,都是以[人]作為基準的。譬如: 1.不太為[授業(yè)]命理人士所提到的:[水龍經(jīng)、兩頭掛、命理一得……]。 2.經(jīng)常為[授述]命理人士所提到的---[不引用令人之著作,以免誤解],古籍中以[三命通會、造化元鑰、滴天髓、子評真詮、神峰通考……]等主流。 二十年前[授述]命理,在學科方面,通常即是以這五本書籍為主。(至于隨喜敘述命理者---則可以不必引用古書)。 但以五十年前的[祿命文化、典籍]---大抵都是以[浙、閩]地域為主。這是指出版文物的[來源],浙是指上海市,閩是指漳、泉等地域,所帶來的的書籍……一再再版流通。 注:至于在臺之新作者—包括我自己在內(nèi),俱皆不列「文化·史觀」之中。一位作家,他的作品,不論在當時,有多大的銷售,也不問其「知名度」有多高?這些都是一時之現(xiàn)象。必須要看六十年以后,他的「名字、作品」,是否仍然篇后人所接受。 試觀:袁世凱稱帝之時,一定是有當時之「名擇日家、命理師、堪輿師…」。為他精選「登基大典;」??墒沁@一位算出袁世凱登大位的人,今日有誰知曉…? 故此,「五術·祿命」這一行,如果在「史觀」上而言。 自民國元年論算——只有「徐樂吾」一人,可以名列「史冊」。 至于[袁樹珊、韋千里]等先賢……等。一旦待我與他相識之舊交也去世了。是不是還能留下名聲,則完全不可知之事,等至于[鄒文耀、吳俊民……]等。例式是絕對沒有絲毫人情味的……所以,我再次,只作[文化、文獻]而行文,并不作任何[褒、貶]之文詞,這些留待五十年以后的[后賢],來作[春秋筆]了。 3.鄒文耀、吳俊民對命學之影響 [鄒文耀]與[吳俊民],他們二位是在臺灣首創(chuàng)[命理]研究風氣的人士。然而,其中是有著[社會背景],以及[個人立場]的因素。 鄒、吳二位先賢,對[命學界]的影響,是各有不同的著力點。 鄒文耀教授,他是出身[機械系]的教授,晚年仍然是擔任某校[機械系]的主任。他是湖南人氏,生平是對[命學],在[考證]方面居多,諸如: [徐子平考證、相學辭典、相學真源、李虛中命書、柳莊考證……]等等。是一位典籍的學者。 我與他相識甚久,也了解他對[命學]的觀點。[鄒]君只是一位標準的愛好命理的[業(yè)余]研究者。然而,他對當時代的[命學]名人。諸如:徐樂吾、曾樹柵……他都不很敬佩。他看出[命理]在理論架構上之駁雜。也體會到[命理]只是[時間]上的坐標,一定要與[空間]配合。然而,他并不是[堪輿]方面的人士。而是自己將臺灣,編成[時、宗]命學坐標。 稱之為[時空制命]……這只是一種想象,談不上是一家說。 只是,他在當時,不論是在[年齡上],大我約二十余歲。[學歷]上,他是大學教授(在當時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了)。在[資歷]上,他已經(jīng)研究命理也三十年了。在[文獻]上,他來臺之時,就帶了很多上海[錦章書局]的原版命理書。 這一切,都是單純命理上的基因。他之成名,真正的原因,是他與當時的[黨、政]有著良好的關系。他影響當世[五術]界的----中流砥柱。 即是他憑借自己與[當?shù)繻的關系,成立了[星象學會],這是至解嚴以前唯一的一個[星象學會]。 今日[五術團體]之興盛,最初肇因即是鄒文耀教授奠立下的基礎。 鄒文耀教授 是臺灣第一位,首任[星象學會]的理事長。 所以,鄒教授的影響力,是在[社團]性的貢獻。 至于他的著作,對后人是沒有什么[顯著]的影響。很少[授業(yè)],是采用他的作品,這不是說他的作品不夠好。相反的是因為水準過高,反而不適合初學。 吳俊民教授,他是[警界]學校的[教授],我記得他是教[文史、憲法]的。他是福建人氏,也是一位標準的業(yè)余者。他與鄧教授二人之間,有沒有私人交情,我則并不是很清楚。不過,他們二位都要上班,各有[家室]。 他們二位主的地點,隔位不要想象是今日的[三、五十坪]……只要以近似[眷村]的心態(tài),就可以體會一些…… 很難招待多一些的客人。也不能以今日上課,授述的環(huán)境而言。不似現(xiàn)在有桌,有冷氣,擴音機,大黑板…… 那時,只是隨便擺幾張椅子……不超過兩、三坪的空間……這是當時平均的標準。吳教授并沒有介入[社團]之運作,也不采用古書原文。他的教材,是以自己的心得,編成一種當時最新的教材。這一份[教材],最初是[油印]的[講義],后來出版成書,就是各位都知曉---命理新論鄧、吳二位教授,都有采用[面授、函授]這兩種方式。而由于他們二位,都是公務員的身份……。在講課時,有著兩種: 1.以清流自居,不好意思談[錢],所以[聽講],基本上是不收費的。 2.而送錢的管道,則是[算命]是要錢的。 這種情況,一直延伸到現(xiàn)在,始終是在[相對循環(huán)]。 所謂:[相對循環(huán)],那就是從業(yè)也授業(yè)、授業(yè)即是從業(y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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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土佬之學習 > 《《子平教材講義》(第一、二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