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說的我們的國粹—秤嗎? 實物可以追溯到春秋中晚期,傳說就從哪里開始。 出現(xiàn)了一個千古流傳的商人—陶朱公,范蠡你總該知道吧! 魯班被鋸齒草拉破了手指發(fā)明了鋸,軒轅氏的草帽被風吹的滴溜溜轉,發(fā)明了車輪。 自從神農氏組織了市場,就苦苦思索,直到鴟夷子皮(還是范大夫)出現(xiàn)才解決:交易的公平問題。 那就是秤。 據(jù)說,那時就是論估堆。 范蠡思索苦苦,人家是名聞天下的富商,所以更接地氣,路過一個村莊,看見農夫從井中汲水:在井邊豎一高高的木樁,再將一橫木綁在木樁頂端;橫木的一頭吊木桶,另一頭系上石塊,此上彼下,輕便省力。 所以說范蠡看到從井中汲水,發(fā)明了秤。我們看到汲水井中,夏天覺得是不是可以像蔡明一樣喝到涼爽的冰水,冬天身上要起雞皮疙瘩的。 工具解決了,但在執(zhí)行的人。 本來是公平的,但有人拿著看似公平的東西辦缺兩短斤的事情(有的釘秤的人為了賣秤,本身就做的不準),老百姓不懂得,只好被蒙蔽。 八十年代老家鄰居賣豬,販豬的沒有那樣的大秤,借了本村賣肉的一桿,不一會兒本村和鄰村到處找買豬的,秤家告訴他,秤是短的。呵呵!也不算吃虧,賣的時候喂的飽飽的,給飼料賣個豬肉的價錢。 連自己也騙,所以九斤老太發(fā)牢騷,七斤嫂就說:你家的秤又是私秤,加重稱,十八兩秤;用了準十六,我們的六斤該有七斤多哩。我想便是太公和公公,也不見得正是九斤八斤十足,用的秤也許是十四兩…… 所以據(jù)說縣太爺堂上的簽筒是一升米的量具,那個簽正好是一尺的長度,誰若覺得短斤缺兩,就大可一試,操,這縣太爺不要忙死了。 據(jù)說古代靠的是人治,不是法治。 于是范大人在南斗六星和北斗七星的基礎上,加上福、祿、壽三星,以十六兩為一斤:必須光明正大,不能去賺黑心錢。少一兩損福,少二兩損祿,少三兩損壽。 呵呵! 突然想起《竇娥冤》里的話:可怎生糊突了盜跖、顏淵?為善的受貧窮更命短,造惡的享富貴又壽延。天地也!做得個怕硬欺軟,卻原來也這般順水推船!地也,你不分好歹何為地!天也,你錯勘賢愚枉做天!哎,只落得兩淚漣漣。 天還管不住,靠人治? 其實也許法治也解決不了問題,因為還是人在執(zhí)行:賈雨村便發(fā)簽差公人立刻將兇犯家屬拿來拷問。只見案旁站著一個門子,使眼色不叫他發(fā)簽。雨村心下狐疑,只得停了手。下文就是護官符。 一句話:公平交易,明鏡高懸。 不折不扣,任重道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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