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

文/黃國民（河坡諗柳）

當月亮掛在樹梢時，她如約而至了……

今晚的月亮，好似與40多年前的無疑，白如瓷盤，凈如碧玉，清輝朗照，只是旁邊的小河早已干涸；柳樹，生命力頑強，旱澇皆宜，已從當年的碗口粗細，長到需兩個人合抱了。

我在樹下踱步，抽著煙，在默默地等著她的到來……

時間慢慢的指到晚上的10點半鐘，一個頭發(fā)黑白間雜的女人出現(xiàn)了，沿當年的河堤遺跡，款款走來，身姿明顯有些佝僂了，步態(tài)也遲緩了，只是離的遠，暫時看不清她清晰的面貌。

我激動地朝她來的方向走去，終于，在一米遠的距離，我們四目相對，彼此深情地望著彼此，她喃喃地開口道：“哥！終于又見到你了！”，我早已淚流滿面，“妹妹！有情人終能相見，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沒有擁抱，沒有接吻，只有牽手到大柳樹下的長椅上，彼此聽著彼此的心跳……

我終于忍不住了，松開緊握著的兩只手，輕輕地把她的臉捧在面前，仔細地搜尋當年的嬌美：

發(fā)型變了，當年的“三不齊”，已被有些稀疏的間雜黑白代替；額頭皺紋清晰可見，就象這棵老柳樹的年輪：眉毛也少了很多，當年的柳葉眉，可與初升的月牙媲美，當年我還調皮地摘一片柳葉，敷到她的眉上，看是否可與柳葉重合，這些動作，也是被她所欣然接受的；眼睛也小了不少，記得當年她的眼睛又黑又大，又亮又美，是整個村子的女孩都嫉妒的，眼皮到是還雙的明朗，只是玻璃體有些渾濁了；鼻子依然小巧玲瓏，但是那呼出的氣息似乎有些不大均勻；當年的櫻桃小口，紅潤嘴唇?jīng)]有了，雖略施口紅，但干澀仍露……

緩緩地捧著她的臉，仔細地、深情地看著，當年的圓潤，就如今晚的滿月，憔悴了，變象瓜子的臉型……

沉默已到此為止，我站起來，復又燃上一枝煙，送向嘴邊的手有些顫抖了，“霞妹！這些年身體怎么樣？怎么走過來的”？

她低下了頭，擺弄著衣角，這和當年的小姑娘時的動作依然無二；囁嚅了半天，嘴角顫抖，淚眼模糊著哽咽道來……

哥，當年的逼婚，我反抗不了，父母的打罵我忍受不了，我只是一個弱女子，雖有激進的思想，但我實現(xiàn)不了……，沒有聽你的話，沒能和你私奔，傷了哥的心，請哥原諒！

“唔，唔，唔”，她已哭出聲來，“當年嫁了一個武大郎似的男人，心眼小，見不得我和男人說一句話，謾罵，家暴是常事，十年間生了三個兒子，還接著想生個女兒。其實當生三胎時，他就是想要個女兒，因為他家三代單傳，但家底還算殷實，這就是爹娘一直想讓我嫁給他的原因”。

平和了一下情緒，霞妹才嘆口氣復又道來，接二連三的生育，把我的身體也搞壞了，整日心情抑郁，悶悶不樂，食欲不振，消化不良，腸胃吸收功能極差，唉，還常年便秘，三天一次。

她捋了捋發(fā)白的長發(fā)，“前天去鎮(zhèn)衛(wèi)生院做了個常規(guī)體檢，顯示很多項指標不正常，俺也不懂，醫(yī)生說，你長期頭暈，致使腦血管微循環(huán)不好，部分毛細血管，已明顯有瘀堵，特別要注意腦梗的發(fā)生；長期失眠，長期心情低落，抑郁生悶氣，你肝臟也明顯有問題；再者，你身若敗柳，弱不經(jīng)風，衛(wèi)外功能極差，易感冒咳嗽，這些一連串的病變，都可累及到腎臟，男人以氣為主，女人以血為主；氣為血之帥，血為氣之母，肝屬木，心屬火，腎屬水，腎水不能涵養(yǎng)肝木，致腎水不能上濟心火，這叫心腎不交；肺屬金，金生水，肺氣虛不能攝入外界空氣之精華，布敷下化水谷之精微而濡養(yǎng)腎臟，肝主疏泄，通調氣機，氣機不暢，致脾胃受累，脾屬土，土生木，這叫子病及母……，唉，總之，這一系列的五行生克制化，相乘相侮，是一兩句給你講不完的，你最好多了解一些健康知識”……

她走近了我，哆哩哆嗦地說，哥！這么多年來，看你依然身姿挺拔，面色紅潤，精力充沛，精氣神十足，看來這些年你過的很是滋潤……，說完，她便低下了頭，“唉！我真是追悔莫及呀！只是世上沒有后悔藥呀可買呀！”………

我轉過身，走向曾經(jīng)的初戀，我心愛的霞妹妹，哥這些年獨闖天涯，其間苦辣酸甜嘗過，嬉笑怒罵挨過，人間冷暖經(jīng)歷過，橋洞住過，窮困潦倒時破爛撿過……，萬幸的是在廠里打工時認識了你現(xiàn)在的嫂子，廣東揭陽的小薇，我們一見鐘情，相見恨晚，無所不談，在雙方無微不至的關懷中，日漸生情，最后順理成章地走在了一起。

薇薇在廠里做的是營銷。我則由小領班，一步步地做到了部門經(jīng)理。

我們相濡以沫，相親相愛，舉案齊眉，相敬如賓。兩個孩子也爭氣，兒子研究生畢業(yè)后，便參加了工作，現(xiàn)供職于某大集團公司，任項目經(jīng)理；女兒博士畢業(yè)后，又出國深造了幾年，獲三個博士學位，也算是服裝行業(yè)的翹楚，后起之秀吧！

哥現(xiàn)在有一個活潑可愛的小孫子，一個逗人歡喜的外孫女，你嫂子已退休，含飴弄孫；我哪，又被公司反聘，憑自己多年拼打的經(jīng)驗，做做顧問，指導一下工作而已。

我深吸了一口煙，看向深邃的夜空，看向天空中的皓月一一

這些年來，哥全身心致力于工作，有時是饑一頓飽一頓的，身體也透支了不少，最近有朋友讓兼職做大健康，我喜出望外，首先購買了一份紐崔萊的護肝產(chǎn)品，服用月余，覺得效果特好，脾胃受納、吸收功能改善了，睡眠質量提高了，白發(fā)悄然變黑了，體重逐漸降下來了，啤酒肚消失了，好象找回了當年談情說愛時的體態(tài)感覺，又煥發(fā)了第二青春，這產(chǎn)品真的不錯，從此我就認可了大健康事業(yè)，想一如既往地做下去，在自己和家人健康的同時，去幫助成千上萬的家庭，擺脫亞健康的苦惱，使更多的家庭走上幸福安康之路，樂享太平之路！

我的一席話剛完，霞妹便激動了，“哥，我也要吃護肝計劃，吃出健康和幸福來”！我喜不自禁地說，可以呀，但愿我的霞妹妹，能展現(xiàn)出當年的嫵媚動人的體態(tài)，豐姿綽約的神韻，勾人心魄的眼神……

月光如水，白露后的老家，晝夜溫差極大，霞妹妹衣著有些單薄，也可能是久別重逢情哥哥，心情過于激動的緣故吧！身體明顯地有些瑟瑟發(fā)抖，我看在眼里，疼在心上，于是毫不猶豫地脫下風衣，披在那曾經(jīng)擁抱過的身體上，霞妹妹再也按耐不住內心的悸動了，臉一紅，一下子摟住了我的脖子，頓時，一股暖流霎時傳遍了我整個身子，低下頭，兩個久違的戀人又唇齒相吻了……

柳絲親吻著，撩撥著我們的臉龐，癢癢的，似蟲兒在觸動那交融如漆的心……

月亮知趣地隱在了云彩里，若隱若現(xiàn)，似在窺視這牛郎織女難得相見的溫馨場景，沉浸在愛河沐浴中的兄妹……

一一成稿于二0二四年十月四日，農(nóng)歷九月初二，老家河南省鶴壁?？h（古黎陽）大伾山頂之紫光亭下。

作者簡介：

黃國民，網(wǎng)名，墨癡詩好，書畫作品用名黃國珉，字華璞，號半墨堂主、三省齋主、云鶴居士，1963年生，河南省?？h人，現(xiàn)居杭州。幼承庭訓，酷愛詩詞歌賦，翰墨丹青，精五體，善毛體、啟功體?，F(xiàn)為：國家一級書畫家，九州文學詩社（武漢分社）會員，持有教育部，河南省書畫教育職業(yè)講師，一級書畫講師資格證書。其書畫作品屢屢入展國家、省市書展并獲獎。詩詞歌賦被多家文化傳媒平臺發(fā)作，為《金土地文學》有聲文化傳媒集團特聘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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