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帝內經·素問》真是一本偉大的難(Nán)經!如果說《黃帝內經》是播種機,她播下了“天地間五運六氣運轉”的理論,《素問·靈樞
注證發(fā)微》《難(Nán)經》《金貴真言論》就是開出的鮮花,結出的果實。雖有兩千多年前唐·王冰隨文逐句的注釋,又有《玄珠密語和天元玉冊》的導引,但是沒有岐伯的親臨指導,沒有啟玄子的宣講,“五運六氣運轉理論”的鮮花還是沒辦法盛開。所以我們說《難(Nán)經》《黃帝內經素問·靈樞注證發(fā)微》《金貴真言論》的分析解釋,才是對《黃帝內經》最直接,最實際,最現(xiàn)實,最完美得揭示。我認為如果沒有《難(Nán)經》《黃帝內經素問·靈樞注證發(fā)微》《金貴真言論》對《黃帝內經和靈樞》正文再次的描述解釋,神人也無法解釋五運六氣的運轉。人類將永遠停止在儒學者非常飄渺的,自以為是的解釋中;將永遠停止在《易經學》五行生克的爭論中;將永遠停止在無休止的各取所需的辯駁中,中醫(yī)的醫(yī)療技術將永遠停止在靠實踐經驗,看病,說病的狀態(tài)中。
其實,《六節(jié)臟象論》應為六節(jié)運氣論;《五臟的生成論》應為五運的生成論,《五臟別論》應為辨別五運論。《熱論篇三十一》應為熱邪傷司天在泉寒氣篇?!动懻撊濉窇獮樗咎煸谌臍鈧碎g氣篇?!镀饺嗣}象論》應為平氣論;《黃帝內經》中,把講述五運六氣運轉的語言全都改成了醫(yī)理中的語言。五運六氣運轉的語言和醫(yī)理的語言互相交融在一起。因為不懂五運六氣的運轉,造成了醫(yī)理中的語言各取所需,造成了在論運氣時各說各的理。雖然有65------74十篇大論的文章,好像是專門講述天地間五運六氣運轉的文章,但是又純粹是以病理為依據(jù),用來講述五運六氣物理的篇章。把一個司天在泉圖又上下顛倒,直接用來作診脈圖,上下左右,寸,關,尺的脈象都把后人說懵了。這一點只有明·馬蒔看透了。如果說唐·王冰是五運六氣傳播的第一人,是向人類講述醫(yī)學道理的第一人,那么明朝·馬蒔應當為當之無愧的第二人。東漢的張仲景只是一個把踐行醫(yī)理的過程,做了詳細記錄的人。我們后人連何叫 氣到和氣不到都說不清,當然“三虛三實”更難以分清了。比如說: 何為氣勝?春應木,木勝土;長夏應土,土勝水;冬應水,水勝火;夏應火,火勝金;秋應金,金勝木,常常是這樣兩氣相見叫勝。書中說的氣勝,用的是一年中,五個季節(jié)的氣來說明氣的勝衰。然而,說的五季,就是一年中五種運氣的時間。春運為厥陰風木,厥陰又是人的肝臟;夏運為少陽火,少陽火又是人的心臟;長夏運為太陰濕土,太陰又是人的脾臟,是人的肉;秋運為陽明燥金,陽明又是人的肺臟;冬運為太陽寒水,太陽又是人的腎臟。書中說的五運六氣總是各以氣 命人的臟器。再以臟器為準論氣勝和不勝。 又怎樣求氣至呢?立春是年氣開始時間,年氣都歸為立春之日開始,日氣都歸為早晨平旦寅時的時辰開始。診脈都歸為從寸脈開始。所以論五運六氣的到和不到,是以二十四節(jié)氣的立春為標準,為開始。在一日的十二個時辰中以寅時的時辰,為標準,為開始。 所謂求其氣至,年氣都是以立春前的十五天的時間為準,日氣都是以每日的寅時前的8刻20分的時段為準。為等待氣的到來。所謂病至,都以寸脈的脈氣過與不過,應與不應為準。 這就是《陰陽書》中說的太一的日氣與天的五運六氣相合在一起的問題。有至而至,有未至而至,有至而不至。五運六氣按照時令的氣至,交到人身時,叫天人合一。沒有交到人身上不叫天人合一。 這里說的《陰陽書》《陰陽法》是找到五運六氣非常關鍵的辦法。這個方法在《易經學》中,在排人的生辰八字時,用于知年氣,再求何月生。從何月出生,再排出八步大運。查萬年歷知出生的日氣。再排出何時辰出生。如果沒有這個《陰陽法》就沒有《易經學》了。在《黃帝內經》中如果沒有《陰陽法》就沒有辦法知道五運六氣 在《易經》中,并沒有說這是《陰陽法》的天道,只是非常直觀的告知,用年求月,用日求時的查法。而在《黃帝內經》中,也沒有直白的說出。而是在講述五運六氣的運轉中;在講述行針的方法中;在講述診脈中,用形象比喻式的語言說了出來。 比如:在《上古天真論》中告知,人生在保生命之大倫時,為什么半百之人,動作皆衰,要查人身氣血的盛衰,必須要用“法于陰陽,合于術數(shù)”《陰陽法》的辦法。從而知道在多大歲數(shù)里,大運的氣是何氣主管著自己。方知此人氣血的盛衰。首先要先立出何年何月生,再用月氣,數(shù)到那個大運的氣數(shù)。故要用年氣求月氣。在女者七七四十九年之間,氣血行至哪七年的變化;在男者八八六十四年之間,氣血行至哪八年的變化。說的都是氣血至的時間,人的氣血正常合于天時和不正常合于天時的變化。《上古天真論》不是為了單單講人的成長過程。而是為了講五運六氣的氣在人身中 至和不至的問題。講出《陰陽法》的辦法才是講《上古天真論》的宗旨。 在《金貴真言論》里,“春氣者,病在頭;夏氣者,病在臟;秋氣者,病在肩背,冬氣者,病在四支”。王冰注釋說,以各隨著氣到達藏氣的時間所應的氣為準。首先要知道這是以運的氣在司天之位,在二十四節(jié)氣的一個節(jié)氣正好居于天的時間,以寸脈為準,診脈診的是內臟的氣。故不管何氣司天。 如太陽司天之年。春天為少陽司天,內為肝臟主身,辛卯,辛丑,辛亥,辛酉,辛未,辛巳,交在少陽經,診到的是弦脈甚時,應的是肝氣,故病在頭;初夏陽明司天,內為秋氣主身,丁卯,丁丑,丁亥,丁酉,丁未,丁巳,交在陽明經,診到的是澀脈甚時,脈應的是肺氣,故病在肩;夏天太陽司天,內為腎臟主身,己卯,己丑,己亥,己酉,己未,己巳,交在太陰經,診到的是沉脈甚時,應的是腎氣,故病在四支。這里說的都是氣。至春氣,至夏氣,至秋氣,至冬氣。而不是至春天,到了夏天,至秋天和至冬天的時間。 又如:張仲景著的《金貴真言論》“臟腑經絡先后病脈證”里說的“先后”,指的就是邪氣通過五步一右遷,在五臟中相傳,邪氣到位和不到位的問題。所以書中說:“見肝之病,中工不曉相傳”。都是為了說明關于氣至的問題。 張仲景著的《金貴真言論》中,論病總是先說脈象。沒有哪一個病理,不說脈象就先說病的。脈象都是寸脈,寸脈應的都是內臟的脈象。應尺脈的脈象,都是內臟的脈象。 《傷寒論》的脈象都是以至寸脈為準,至寸脈,應的是司天的或在泉的本氣,應的是司天在泉的中氣,應的是司天在泉的標氣。都是按照脈證,統(tǒng)一的歸納到本氣為寸脈的脈象上,脈證都病在本氣上的病證。統(tǒng)一的說出至中氣為寸脈的脈象上,脈證都病在中氣上的病證。統(tǒng)一的說出至標氣為寸脈的脈象上,脈證都病在標氣上的病證。如書中說,(1)“辯太陽病,脈證并治于上”指的是辨別太陽的本氣寒氣司天 ,火的陽氣至太陽寒氣司天之位,長大沉的寸脈變成了浮的寸脈,又甚,陽氣損傷了護身的陰氣。(2)“辯太陽病,脈證并治于中” 指的是辨別太陽的中氣火氣司天 ,火的陽氣至太陽中氣火氣司天之位,兩氣相并,浮的寸脈變成了更浮的寸脈,陽氣獨勝于身。 (3)“辯太陽病,脈證并治于下” 指的是辨別太陽的標氣火氣司天 ,寒的陰氣至太陽標氣火氣司天之位,兩氣相見,浮的寸脈變成了沉的寸脈,為弦脈,風寒損傷了陽的真氣。都是司天的氣至,而邪氣也正好至,邪氣干人身的病癥。 為了說明以脈診病,在《五臟的生成篇》中,已經說明,人有五臟衛(wèi)氣所留止,隨其所在,“五決之紀”從哪一臟開始呢?“先建其母,所謂五決也,五脈也”。說的是先立應時令的王氣,也就是從哪一臟開始,五運六氣的至和不至的問題。 在《陰陽應像大論》中,有“筋生心,心生脾,肉生肺”等等,都是《陰陽書》中說的“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五運六氣正好按時而至的天道。還有在《五運行大論》里,《陰陽法》曰:甲己合,乙庚合,丙辛合,丁壬合,戊癸合?!读⒅即笳摗防镎f的三合,緣其氣會同,都是為了說明分清五運六氣 至而至,至而不至,未至而至,所形成的氣“三虛,三實”的氣。 未至而至,為年氣的日氣太過,少的氣都不能勝它。日氣乘著氣多、氣勝克了其它的四氣。即氣的作用,叫氣淫。 至而不至,為年氣的日氣不及,因氣少,別的氣都能勝它。乘著日氣少、其它的四氣乘著日氣不及來克它。即氣的作用,叫氣迫。 所謂求其氣至,年氣都以行至立春前的十五天的時間為準,日氣都以行至每日寅時前的8刻20分的時段為準。為等待氣的到來。診脈都是以診到司天的氣為寸脈,為平脈,為正常,為氣至的到來。這就是《陰陽書》中說的,太一的日氣與天的氣相合一的問題。 凡是氣至,如,以立春的節(jié)氣前十五日為準,為候氣的開始。未至而至的氣是立春的節(jié)氣還沒到,而立春的氣先到了,為先期而至,這叫來的氣有余,為太過的氣。不能說看到甲丙戊庚壬的氣,就是太過了。天干是主運的氣,為主地的氣。地支是主天的氣,為天的氣。兩氣相合干的氣大于支的氣。在兩氣之間比較,干的氣大于支的氣,故叫太過了。在五運六氣的運轉中看的是日氣交在司天前,才叫太過了。交在司天后的氣,才叫不及了。 至而不至:是立春的節(jié)氣到了,而立春的氣還沒有來,還是大寒的氣,為應至而不至,后期而至。后期而至,是來的氣不足,這叫來的氣不及。不能說看到乙丁己辛癸的氣,就是不及了。在這里說的是干的氣小于支的氣,不是五運六氣運轉中的不及之氣。 至而至:都歸始于立春之日的氣。 在一日之中,都歸始于氣至寅時的正(zhèng)中間,即四刻十分之時為準。 請注意:《內經》中說的至而至,至而不至和未至而至,不是萬年歷中直接看見的立春之日?!饵S帝內經》之書是給三墳人讀的書,不是給百姓讀的書。書中說的立春之日,是以十五天的一個節(jié)氣為準。一日之中的寅時,是以8刻20分的時間為準。然后再說氣到和不到。立春的節(jié)日到了這15天,而立春的氣還在這15天之前,這15天之前是在大寒的本氣,這叫氣來晚了;立春的節(jié)日到了這15天,而立春的氣已經到了雨水,下15天的時段,這叫立春的氣有余,叫氣太過了。只有在立春之日,立春節(jié)氣的15天的第一天,又正(zhèng)好從這一天開始,才叫至而至。所以論五運六氣的運轉氣的到來;論給患者診脈必須知道,“超不過九,接不過五”《陰陽法》的使用方法。才能知道診到的寸脈是至而至的脈,至而不至的脈和未至而至的脈。這里說的給三皇讀的書是真的,是符合實際的。百姓說的節(jié)氣之日,都是粗略的,大約的。 如:假令厥陰運,肝臟之位,又厥陰司天,肝木有余,是厥陰的脈象太甚。肺金不足,為承氣不足,木氣太過。司天的寸脈,或少陰關脈的弦脈太甚,都是風氣有余,風氣到了少陰,克傷了脾胃。這就是我克者為我所勝,五臟之氣內相淫并成疾病。這叫實邪的氣,正邪的氣,邪氣中含著真氣,正氣。風氣作用于濕氣傳至脾臟,損傷了濕氣,陰從陽化,是脾有病。 假令厥陰運,肝臟之位,厥陰司天,肝木氣不足,是厥陰寸脈的脈象太衰?;蛱柹详P脈的弦脈不及,都是風的真氣不足,來的遲了。司天的真氣少,土氣不受治,濕氣大行,叫土氣無治,是脾氣太過。木氣不及金的燥氣自盛,土金相生,厥陰風氣不能主身,成了濕氣主導人身。土金相互作用為病,土金都為邪氣,在實邪的氣中,金為賊邪,土為實邪。所以,如果風氣司天,風氣太過為正邪,火氣也為正邪,都是陽的邪氣,木為正邪,(含著真氣)火為微邪。木金相戰(zhàn),金氣為賊邪,土為微邪。木土相戰(zhàn),土為賊邪,金為微邪。這都為實邪。在五運六氣的運轉中,真氣,正氣,正邪,微邪,賊邪,如果在心目中都分不開。五運六氣誰也轉不起來。 其它的六氣皆然。 關于虛邪中的邪氣有好多情形之中就沒有辦法說出來。但是能夠看見,診脈也能診出來。心里,眼中,手中都能知道。比如,在《至真要大論》中說,所謂感邪而生病也“a乘年之虛,則邪甚也。b失時之和,亦邪甚也。c遇月之空,亦邪甚也”。 虛是實的反義詞。虛:為空,為沒有。實:為物滿,為有。在《太始天元冊》中又說:“太虛寥廓,肇基化源”。王冰又把這太大而空虛的宇宙,注釋成空玄的境界,空玄的境界里又都充滿著真氣,這些真氣又都分別居住在不同的位置,不同的地方。這些精微的真氣無遠不至,而且又是天地間萬物生化和化生的本始,成了四時行,萬物生。這些能使萬物化生和生化的作用,并不是大自然能夠辦得到的。在五運六氣的運轉圖上,里圈少陽,太陰,陽明,太陽,厥陰,少陰為主大地上五運,五季,五臟的真氣。書中叫五宮位。外圈少陽,陽明,太陽,厥陰,少陰,太陰為主司天的六真氣。書中叫六府位。五運氣的更換統(tǒng)管著太虛,隨著春夏秋冬五運,五季,五臟的遷復,再由外圈司天的六真氣異主著天地間。所以看五運六氣有一個內和外的問題。診脈同樣有一個診到內臟和外六經脈的問題。 從王冰這些注釋中,可以看出,太虛:不是沒有物,他只是一個空間,“虛”與“實”互相比較著看的問題。只是一個空間,這空間的物叫真氣,有真氣的多和少,滿和不滿的問題。所以“虛”為真氣不足,為不及,最多為滿,為平氣。所以“虛”為“有”,不是沒有?!皩崱睘槠剑瑸闈M,為溢,為太過,為獨盛。所以陽虛,陰虛,不是沒有,是在陰、陽氣的平衡中反氣盛。陽虛,不是陰氣為邪氣,是陽邪。陰虛,不是陽氣為邪氣,是陰邪。 所以論五運六氣的運轉,看的是里圈五運的氣和外圈六氣的氣,誰多誰少的問題。論人的病理,當然是通過脈象從而知道五臟的臟器與外圈六經脈里,誰的氣多和誰的氣少的問題。所謂感邪而生病。其實都是當太一的客氣交在外圈六經脈時,叫乘著氣至。如燥的日氣庚,交在太陰中氣主事,為燥之勝,風木受邪。熱的日氣戊,交在厥陰中氣主事,為火之勝,金燥受邪。寒的日氣丙,交在少陽本氣火主事,水之勝,火熱受邪。濕氣甲,交在太陰本氣主事,濕之勝,寒水受邪。這就是只要日氣至,交在人相應的經脈上,故“六氣勝之”,人必感邪而生病。 在日氣交于人身時,凡是遇到外圈相應的經脈氣不足。當厥陰風主事不足,外有清邪的賊氣;正在五步一遷行;少陰少陽火主事不足,外有寒邪的賊氣,正在五步一遷行;太陰濕土主事不足,外有風邪賊氣,正在五步一遷行;陽明燥金主事不足,外有熱邪的賊氣正在五步一遷行;太陽寒氣主事不足,外有熱邪的賊氣正在五步一遷行。賊邪的氣都會使主事的經脈受邪,這叫五運六氣在運行中乘著主事的氣不足,氣少,氣虛時,使人的經脈受邪。書中叫“乘年之虛,則邪甚也”。在《氣交變大論》中,叫以道留久,逆守而小;以道而去,使主事的真氣減化。凡是當五運六氣在外圈的六經脈中上升下降時,都會使人六經脈中的氣發(fā)生變化。要么兩陽相交為大明,要么兩陰相交成至陰,要么陰從陽化,要么陽從陰化,總是要損益主事的經脈。造成了六氣臨統(tǒng),內的臟器與外經脈的位氣相克,外圈主事氣的經脈與內圈五臟主事氣的陰陽的不平衡。故“失時之和,亦邪甚也”。 以上這些陰陽相戰(zhàn),都說的是實邪中的 正邪,微邪,賊邪 之間的相戰(zhàn)。 在五運六氣的運轉中,遇到“上弦前,下弦后,月輪中空”的時間。同樣都是邪氣,“遇月之空,亦邪甚也”。這里說的都是虛氣,好像沒有辦法說出它的變化。如:上弦前,月輪中空:指的是一個月的前半個月節(jié)氣的十五天,用上弦前表示五運六氣為上升的時間。下弦后,月輪中空:指的是一個月的后半個月中氣的十五天,用下弦后表示五運六氣為下降的時間。指的是節(jié)氣的時令和中氣的時令,兩氣的時間,前后差了15天。一個是氣上升的時間,一個是氣下降的時間。診脈時,一個是以寸脈為準的時間與四關脈和尺脈的變化;一個是以尺脈為準的時間與四關脈和寸脈的變化。當我們知道了當其位當其時正交的氣中,說的是實氣的時候。都容易說明白。但是,當2018年在夏運的時間,太陽的本氣為寒氣司天的時候,用《陰陽法》把甲日或己日合到少陰經的時間,甲己的濕氣為先時合到了秋令上,因為外為少陰的標氣司氣,內為肺臟主事。 這是太陽本氣一方布天在上,在泉一方是標氣行于地,形成了天本地標。在泉一方的本氣不存在。這叫天空,生成的氣叫虛氣, 當太陽的標氣為司天的時候,用《陰陽法》把丙日或辛日合到少陽經的時間,丙辛的寒氣為先時合到了厥陰春令上,因為外為少陽的本氣司氣,內為肝臟主事。太陽為標氣一方布天在上,在泉一方是本氣行于地,形成了天標地本。在泉一方的標氣不存在。這叫天空,生成的氣叫虛氣。 以上說的虛氣,生成的氣為虛的正邪,假的邪氣,虛的賊氣,虛的微邪氣。當遇到內的虛的賊氣,虛的正邪,虛的微邪氣與外的虛的司氣相同的時候,叫陽剛之氣,陰柔之氣。而司天的氣又不能統(tǒng)管剛柔之氣。 同理,如果是太陽的氣一方行于在泉上,同樣會出現(xiàn)地空亡。生成的氣也叫剛柔之氣。 《靈樞經·終始》在說明“實邪”和“虛邪”時說:“人迎一盛,病在足少陽。一盛而躁,病在手少陽。人迎二盛,病在足太陽。二盛而躁,病在手太陽。人迎三盛,病在足陽明,二盛而躁,病在手陽明”。明·馬蒔在講述這個道理時。一看便明白是天氣下降,太陽居在泉,主天周,來氣至足少陽的闔氣,上關脈大于尺脈足太陽。瀉足少陽經,補足厥陰經,先一瀉,后一補而終。因為人身都是太陽通天周。少陽,厥陰都是足的經脈的氣。 然而書中又接著說“一盛而躁,病在手少陽”,在氣下降時,都是論足經脈的氣。而通過一陽手少陽盛,躁動在足經脈的天周中,一下子就轉到了,手太陰經主事的氣了,所以說是手少陽經脈躁動。是虛氣,行針也不一樣了,成了兩瀉一補。這里說的虛氣就不好說明白,張嘴一說,就會理解成實氣的氣??粗鴪D說,氣行在手經脈一方和行在足經脈一方,又要用高地和洼地看氣。太難以說明白了。其它幾種說法同理。用診脈論的方法辨別“實氣和虛氣”比看五運六氣的運轉,論氣要容易些。 在這里,我認為明·馬蒔的解釋就不如唐·王冰在《刺法論和本病論》中的注釋明白。 拄其間鍔未殘 2019.3.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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